老公!你稳定的存在,我便稳定持续的流动着。

依恋、臣服、信仰、容器!

你存在我便存在,你稳定的存在,我便稳定持续的流动着。

我所有的创造,都发自在我内心的水流,也依附于我的依恋和臣服的满足。

我和父母的关系,当我在年少时,父母给我不断的鼓励,让我产生依恋时,那是一种你的存在,我便持续的稳定流动着的状态。在那时,我超于同龄人的行为举动。也得到了更多长辈和同龄人的夸赞。

当我婚后和老公的关系,老公对我时好时坏,因为你不稳定的存在着,我也无法稳定持续的流动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断断续续的敞开自己的心流,无法进行一些自我本能的创造。所以婚后我变得很平庸。当老公有一段时间对我非常好时,我的心就慢慢的敞开放松,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幸福的水流声。当我准备要放开自己的内心,产生水流时,老公又变了,也一定会给我深深的一次次伤害,我的水流就此停止了,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自我的水流,产生了一种自我保护。对老公无法产生依恋和臣服,就无法产生创造的水流。

和孩子的关系。我依然记得有一段时间。对儿子的责备。那是一种自己的依恋和臣服没有出处。而自然流动到儿子身上,我还记得儿子那愤恨的眼神。想想那段时间截断儿子的心流。我相信每个人内心的水流创造力都非常的强大,只是在满足个人的依恋和臣服没有归于巨大的满足。现在我感谢自己三年前做的决定,从农村走出来,现在对待儿子,几乎都是尊从他,满足他的意愿,尊敬他的内心。我不想和他有母子感觉,希望和他产生朋友关系,这样我才能尽量弥补,曾经对儿子心流阻止的伤害。

当一个人的依恋和沉浮之间没有达到平衡时,就会有毁灭性的创造,因为内心害怕,不断的自我防护,切断水流,最终一定会走向平庸,或者是毁灭性。甚至对别人的毁灭性伤害。有的时候我也能感受到,和一个人相处时的一种极度放松:视觉,时间感,空间感,都是不一样的。我还依然记得去莲花寺那种感觉。你(寺庙)就清晰的保留在我心里,好像是更大的一种保护,让我去信任,让我去完全的放松,完全的扩展,完全的给自己带有自信和希望。那一刻,我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外在思想,只留下宁静,极度的放松。那是因为我内心臣服的发生,也是因为依恋感无处所依,而依附莲花寺。让我的内心臣服于那里,放下内心的依恋。那一刻我体会到信仰就是有一个更强大的东西存在,保护我。我可以安然全然自由的活动。

当有一个更大的容器时,更强大的外在保护时,才能让一个人自己内在的心流持续稳定的流动着。

就像一瓶水,如果空间越大,它流动翻滚的空间越大。如果剩下的空间越小,那流动的空间就越小。甚至有一点点的流动是一种毁灭性的流动,冲出瓶体产生毁灭。

当我更好的想让自己创造时,我要臣服于什么?臣服于谁?一定要找一个依托物,依恋予谁?一定要找一个深链接。当我把老公的所有的行为,都感知到、观察到、我的恐惧也就降低了。那么多年的恐惧几乎现在可以算作消失,因为他的作为我已掌控,虽然现在在他面前我还不能有依恋感,但是我知道他一样缺乏对我的依恋。当要选择一个依恋的人时,一定要选择正确的,对的,我想把依恋和臣服在我和老公之间找到相互的需求。




容器和被容之物,是一对深刻的矛盾。创造力都发生在被容之物,也就是生命力的流动上,但被容之物敢酣畅流动时,都是因为有一个更大的容器提供了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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