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第十四章癔症型(表演型)人格05

癔症心理的关系模式

在癔症型异性恋个体的成长经历中,往往能找到强调异性特权价值的相关事件或态度。这样的环境很容易催化癔症性格的形成:女孩子痛苦地意识到父母更喜欢哥哥或弟弟;或是发现在她出生之前,父母其实预计要个男孩。

我以为我自己是有一些表演型人格的。其实在角色设置上,我硬生生的被母亲的潜意识搬到了“父亲”的位置上,承接了太多母亲的情感倾诉,其实还要承受更多地挣钱的力量的光宗耀祖的诉求——但是这一部分人格的形成被过度的情感倾诉破坏掉了;而妹妹因为我作为男孩甚至作为长子的承接和过度关注,妹妹的链接被隔离了,于是她反而形成了自己的相对独立的小世界,在她的小世界里为出路而沉浸甚至逃避在学习的世界里,当然情感隔离也成为了她的主色调。

母亲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领先父亲几个量级,所以我在母亲言谈举止的倾诉中同情母亲,爱上母亲都是必然。甚至在我十来岁时,在修缮房子那一年,母亲洗完澡没有穿内裤就躺在院内的凉席上,被我无意看个正着,我甚至尝试用脚去碰触母亲的下体,但是因为恐惧,没有继续尝试。这也许是我压抑性冲动的本源,因为它属于危险和禁忌。我常常体验到普遍的挫败感和广泛性焦虑。

我开始明白我这种防御方式叫性欲化。

性欲望和性幻想很多时候其实是一种防御方式:用于控制焦虑维持自尊、补偿羞愧回避死亡恐惧

人们可能会经由潜意识,将恐惧、痛苦或其他难以接受的感受随时转换为性兴奋,我们将这一过程称为性欲化。性冲动是感受自身存在的可靠依据。儿童从被抛弃、虐待或其他灾难中体会到死亡的恐惧,而将创伤体验转化为充满力量的感受,可使儿童获得心理上的掌控感;因此,许多儿童会用手淫来降低自己的焦虑。通过对性取向异常的个体进行研究后发现,他们通常在婴儿期有过严重创伤,并最终形成了这种创伤自发地性欲化。

我必须说,我在经过长年累月的探索,在南希这本书里面找到了困惑了我人生几十年来的问题,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跟大约女朋友谈恋爱五年之久,也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是几乎没有过性高潮。但是在跟着我回老家时,住在我的三间通透的老房子里,西面睡着母亲,东边我俩寂寞难耐的裹着被子竟然达到了性高潮。小美的故事自不必说,每晚都像中东战争,数次之多,高潮不断。再观察曾经有过高潮的伴侣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关系中是不考虑现实的。

我曾经形容我在性高潮的关系模式中的状态,有点儿像《多情剑客无情剑》的阿飞,像个傻逼一样。

我终于知道自己所为的性欲化的防御方式,其实用于控制焦虑维持自尊、补偿羞愧回避死亡恐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高中毕业青春期的那个暑假,我一个人躺在堂屋的椅子上手淫后射精了有半米高,然后将人生的目标定在像是《罗马艳史》一样和100个女人发生缠绵不断的性关系——这一切都是为了控制焦虑,甚至是以我认知的方式以报复我母亲的方式来深爱着我的父亲,尽管在意识层面我还不能完全体会。

甚至我还做过更夸张的,甚至用付出生命的危险付诸行动来对抗恐惧有四次之多。我必须说我是幸运的,非常幸运,上天眷顾我,留下一点希望给我,倍感珍惜。

对抗恐惧的付诸行动是癔症个体最为显著的行为特征,这些行为也较为容易被发现,对这些行为意义的识别将十分有利于做出诊断。这些行为最重要的内在意义是对抗焦虑

我深有共鸣。

因此,可以说癔症型人格的根源往往与性别认同有关。在男性占优势的社会中,有些男孩在母权家庭中长大成人。这样的家庭中,男性气质常常受到质疑,很容易形成癔症性格。

无论何种性别的癔症患者,都会高估或低估某种性别的价值然后将权利性欲化从而使性的愉悦难以实现或转瞬即逝

癔症型自体

癔症个体往往觉得自己身处强权之下,势单力薄,因此而谨小慎微,幼稚的勉强应付。尽管他们表面上善于运筹帷幄和掌控一切,但内心却空空如也、漏洞百出。

对于表演型个体而言,反复确认与所恐惧的异性对象拥有同样的权利和地位就能获得自尊,癔症型同性恋个体也会畏惧同性中的权威形象。依附于理想客体,或象征性地与之融为一体,都可能令表演型个体产生一种“延展性”自尊,即认为“这个强者是我的一部分”。追星心理与之类似,追星族习惯于将明星或政客理想化。若这种象征性自尊的付诸行动应用在性的方面——即由潜意识冲动激发出的幻想——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侵入来汲取他的力量。

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都在反复确认与所恐惧的异性对象拥有同样的权利和地位,其实从初中时候L就开始了。后来就是一直这种模式。其实跟老婆结婚的一刹那也是赌她的综合实力。只不过男人特别是我,是个直觉比较发达的人,选择了直觉而没有选择理性,大约潜意识扰动命运吧。

依附于理想客体,或象征性地与之融为一体,即认为“这个强者是我的一部分”。这不过是个幻相而已。如果自己不足够强大,怎么可能依附得上呢,特别对于一格男人而言。在这个男权社会,女性癔症患者确实有其存在的必然性。

救助他人是癔症个体获得自尊的另一种方式。这是反转防御机制的结果。

我之前确有这种跟朋友掏心掏肺的经历,只不过最终都化为泡影,人性的复杂超过我的想象。

癔症个体的理想化性伴侣通常是权威阶层,所以她们常常会担心自己年来色衰。

所以,我们应该鼓励具有癔症倾向的来访者关注吸引力之外的其他魅力,以此来寻找并维护自身的自尊。

表演型个体的苛求关注其实是潜意识的寻求肯定,他们需要再三确定自己(尤其是自身的性别)能够获得别人的欣然接纳,而这种需求恰恰在童年时没有得到满足癔症个体的潜意识中有强烈的被阉割感,他们通过炫耀自己的身体,可以将生理劣势的消极感受转换为对自己身体魅力的积极感受。这种展示无疑是在与内心的沮丧作斗争。

是的,我一直有一种深深的被阉割感,这种感觉可能来自父亲。他一辈子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事无成,也没有任何担当,在潜意识里他可能被母亲当做父母进行了强迫性照顾。我甚至在到不到性高潮极度沮丧之时,有一种强烈的想做女人的愿望,这都源于一种强烈的被阉割感,源于对父亲深深的认同和爱吧。父亲简直太可怜了,我觉得他真实的无法品味这充满表演的世界

加上长久以来一直被当做小孩轻率的对待,他们也并不期待自己的感受能够获得重视,所以只能接浮夸的情感来掩饰自己的焦虑,试图说服自己和他人‘我仍有自我表达的能力’;同时,他们会流露出玩世不恭。

他们一辈子都在假装,但扮演的确实他们真实的自己”。

直到读完这一章,我才明白我的底层代码是焦虑。焦虑是对亲人或自己生命安全、前途命运等的过度担心而产生的一种烦躁情绪

负性情绪是失控的欲望,我为什么焦虑呢?是底层代码缺乏安全感,是想拥有一个理想父亲的欲望。而今我终于真实的面对了自己的父亲,他一辈子就是一个心理年龄不超过8岁的小孩子。家里的角色完全错位了。母亲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丈夫”,妹妹再在潜意识里把我当成“父亲”,所以她们对我的要求之高,令人咋舌;而对于真实的“父亲”却完全没有要求。而且,妹妹的情感隔离和母亲一样的。

我要感谢接受了教育,让我重新看清并审视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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