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化写作

本文参加6g选手文字彩梦第四期征稿

来快五年了,先后获得过“创作者”,“优秀创作者”名号,通过写作,也加入了安徽省和铜陵市作协;成为中国散文、安徽省散文学会会员等虚名。头上还顶着几家民刊杂志编委,理事等华而不实的光环。

就这样有人叫我大咖,也有人称我老师。汗颜。其实写文于我而言只是一个坚持了很久的爱好。有空写一点,有兴趣写一点,有灵感记一点。说白了,就是碎片化写作。

像老年人种的小菜园,今天栽点茄子,明天种两行豆角,后天再栽几行辣椒,菜地便有模有样。我也是几天写一篇,修修改改十天半月也许能在报上发一篇,几年下来不知不觉在报纸杂志上也积了上百篇稿子。我的散文集《走出村庄的人》其实就是从一七年六月开始写作到一八年底的稿子。一九年春原定由北京的团结出版社出版,并且收到了样本。后来认识上海嘉定的朱老师,我们成立了一个文学社,他推荐我又认识了上海作协的原秘书长臧老师,就有了后来上海文艺出版社的书号。因为换了出版社,又加上疫情的原因,时间上比较从容,我撒掉了开始写的一些幼稚的东西,添加了二0二O年写的一些新文。像《又见桐花开》《父亲的香椿树》《山芹菜》等二十几篇。

我们大多数人都受到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局限,并由此扼住自己的思想,行动乃至灵魂。于是人们总渴望逃离,或者是借文抒发、记录一下自己的感受。“文学不过是给自己,给别人点一盏灯,举一个灯笼,借助它的微光,在黑暗中照出一条前行的路,把人,把心灵,接引递送到一种基于现实又超越现实的亦真亦幻的美好境界。”我不记得是谁说的,但肯定不是伟人,也不是名人,却有一定的道理。

我不会用电脑,当然也不再会用原来的水笔、圆珠笔之类的去书写文字了。我在里或者再投稿都是在手机上一笔一划划出来的。刚开始码字时有大把的时间,躺在床上打好腹稿,第二天划划改改组合一下很快能成文。这两年孙子走路,上幼儿园,缠着我讲故事,时间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但我还是坚持了近六百天的日更,手机最大的好处是随机性、流动性、短暂性。即思即写,即写即存,能够及时捕捉和记录一闪即逝的思想火花。在时间碎片化,文章也碎片化的同时,思考的深度和广度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朋友们可以发现我很多时间都是一天只写几百字,有时三四天才能组合成一篇完整的文章,有时可能就成了半拉子工程,也有的过了几个月翻翻还会捡起来再续写。因为即使是日更两三百字也不是随便乱写的。

碎片化写作不是写成碎片化文章,一定要有让这些碎片能组合成型的思路。我一般晚上和朋友们作简短互动后,开始续写或修改文章,而睡觉前就是考虑文章主题和大致思路的时间,这段时间很重要,思考是寻觅文章的一条道,修改是给杂乱的“碎片”重新组合,调节,装饰,以便能达到要求中的合格产品。当然,这“合格”二字是自己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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