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娃回老家

■文/从前慢

周一的时候，孩妈给我说让周末把孩子接回老家，说她这段时间感觉太累太累。我像往常一样也只是听听，没有多少上心，因为不清楚这话是随便说说，还是怎么的。

过了两天，孩妈又提说了一次，看她说的漫不经心，我还是每当回事。直到周五中午她再次说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时间可能有点紧了，可还是等着她下“最后通牒”。

因着下雨，吃过午饭后，我早早就躺床上睡觉了，倒是很惬意来。最近睡眠一直不大好，约么一点五十分，我就自然醒了，隐隐地想到什么事一样。看了看手机，才想起让母亲来城里接娃的事，便匆匆拨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母亲的电话是不怎么“响”的，大多数时间我打过去都能得到回应。原以为这个时间尚是休息，可能不大方便，可想着接娃事大，就不由分说地拨通了。

“上班了没？”

“我两点半才上班。”

“哦。”

“妈，我给你说个事。✘✘，最近说她上班累很，想让你把娃接回老家，她好好休息休息。”

“哦，那啥时候去？”

“娃五点放学，你得现在就去城里。”

“娃不太愿意回老家。”

“没事，你先搞实他，实在不回你就呆两天。”

“好。”

说话总是容易，可挂了电话，我就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自己说的太轻松，对母亲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许没有那么容易。

从老家到城里路程倒是没有多少，可搭车、等待、转车，这要折腾的不知有多少。之前，每次回老家我都会犯难，总觉得是得下一定的决心才能做这件事。

母亲身体算不上好，早些年的时候逢坐车必晕，吐的一塌糊涂，这两年许是因为跑多了才稍微好转，可毕竟来回倒车坐车也是消耗人的，不然怎么坐车总觉得很累。

我通知似的告诉母亲接娃的事，她只能“照办”，说:“那我停忙就去。”

说完此事后，我就起床洗漱了，不一会儿这事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加上下午例行的会议，更是没再想起。

开完会的路上，我隐隐想起母亲到城里接娃的事，便匆匆忙忙回屋看手机，母亲没打一个电话，倒是孩妈发了好几条信息，抱怨着母亲来晚了。我心想着母亲的不容易，便也没有说什么。

来晚了，自然这老家是回不去了。后来，我又听说其实不是时间的问题，倒是儿子嚷着不回去不回去。

这一两年，娃像是长大了一样，对离开他妈始终有种抵触，这倒不是因为要回老家什么的，若是我带他去玩，他也能欣然答应。可母亲有时不这么理解，总觉得孩妈“教”了不少，或是从中做难。

哎，接儿子回老家这件好事，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成了不知好坏的样子，母亲有母亲的想法，孩妈有孩妈的想法，儿子当然也有儿子的想法，而我总是不关对错地做着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