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在家理发是一种什么体验?

二月二,龙抬头,今天家里人彼此给理了头发,应彩头。

我本来计划早上8点至9点之间理发,只因昨夜晚睡,睡过头了。我迷糊着下楼洗漱,老婆说老大儿子理过发了,我看她神情有异,刚想细问,儿子就骑着他的自行车进了院子。我定睛一瞧,这很精神嘛,还可以咯。忽然儿子挺好自行车,一转头,我直接笑喷了。原来孩子头后面的造型,像是春天贵州那边的梯田,台阶明显,高低可见。如果立体的审视这个造型,我觉得他充满了田园般的诗情画意。

我当时没有带手机,无法记录那个瞬间,儿子看我笑了,表情最真实的切换。一个近8岁的胖大小子,因为我这一笑,表情几经变幻,跑房间哭了起来。

我深表愧疚,但又不能自已。去年我就因为想为孩子做点亲子事项,在给孩子洗澡之前,在家里给他理发。因为想学习抖音上的炫酷发型,让他焕然一新,却不曾想,隔行如隔山,看着简单的造型,在细节和实操上,有那么高的难度。结果可以想象,孩子半夜做梦还在怪我——学校老师同学、超市收银员、院里邻居,都对孩子无保留的绽放灿烂的笑容于脸颊。我妈妈还学了孩子的回话:人们问,孩子你这发型真酷啊,谁给你理的?我孩子说,怎么样?帅吧,我爸爸给我理的,我觉得是世界上最帅的发型。我哈哈大笑,眼眶湿润。

今天,不怪我。今天理发是妈妈做的亲子事项。两侧是奶奶的亲孙手笔,看着还行,后面是妈妈亲自操刀,结果一招定型,在疑惑和挽救当中勾勒出了贵州的梯田。

我走近孩子,说,不哭了,真的挺有喜感的。他抬头看我,问什么是喜感?我说比较接近喜欢,人们看了会比较开心,想笑。他突的面目扭曲,双拳紧握,在懊恼和羞愤中,用力打沙发。

我强迫自己不要笑,可是欲罢不能。我调整了几番,说,孩子,真的挺帅的。你从走在路上大家会回头看你就能发现,这叫回头率。他捶打了几下,不再理我,说,我要看电视。

我让我妈给我理发,她表示无能为力,怕我出不了门。要知道老妈这几十年里,可是没少帮邻居理发的。她就是不剪。我让老婆来,她表示不能。孩子的事,她内心还未平复,好笑和愧疚拧巴成立一条大粗绳子,围绕着她。

我无奈,欲自己照镜子理发。我妈终于松了口,动了手。在理发的过程中,老婆在旁指点江山,搞得老妈无法收发自如。在理了两侧之后,说,不行,你来吧。我慌了神,儿子的发型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警示呢?

最后,在这种大融合当中,我的发型成型了。

我抚平内心,感谢。告诫自己,现在还没有复工,还有长长的时间。

而且,二月二,龙抬头,我理了头发,应了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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