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过一个故事。
在海洋中,有一只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它叫Alice。 因为它的频率与众不同,世间没有任何生物能听到它的声音,与它同磁共振。
所以,它的悲与欢,只能独自消化。
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漫游后,一个研究团队终于找到了和Alice一样频率的鲸鱼,而它也终于可以不再忍受孤独。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Alice,终其一生都在寻觅一个和自己频率相同的人。
只有遇到一个灵魂能与之共振的人时,我们的生命才终于不再孤独。
所有关系的变淡,都是因为频率不同
之前,在知乎看过一个热门话题:“为什么好朋友之间会渐行渐远?”
在评论区中,留下了无数个悲伤的故事。
有人因为生活阅历的不同,导致彼此的远方不再重合;有人因为距离的遥远,造成友谊之间建立一道墙。
其实,归根到底,所有关系变淡的原因,不过都是频率不同罢了。
在一段感情中,如果两个人步伐不一致,迟早会有一个人先行离开。
记得看小说《故乡》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鲁迅与闰土之间的友谊。
少年时期,闰土是鲁迅最好的玩伴。
他们一起在乡下刺猹、捕麻雀、捡贝壳,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二十多年后,鲁迅重回故乡,一直期待着与闰土的重逢。
但见到闰土时,闰土却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也正是这句话,才让鲁迅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遥远了。
虽然年少时他们步调一致。可分别后,鲁迅一直在大步的向前走,而闰土却留在乡下原地踏步。
慢慢地走过的路,看到的风景都全然不同。那么,分道扬镳,各行其路,便成了最后的结局。
不光是友情,爱情也是如此。在一段感情中,最难能可贵的,莫过于共同成长。
就像舒婷在《致橡树》中所描绘的: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之前,杨绛和钱钟书就是这样,他们在爱的滋养下,步调一致,相互成就。
在钱钟书提出创作《围城》遇到瓶颈时,多亏了杨绛的支持和鼓励才坚持下去。
后来,杨绛编写话剧时信心不足,也是钱钟书给予了她最大的勇气和自信。
就这样,你不追我不赶,默契地走过了一辈子。
所以,要记住,在任何一段关系中,只有和频率相同的人在一起,感情才能走得更远。
频率不同,注定不是一路人
在《十一种孤独》一书中,作者理查德耶茨讲了十一个孤独的故事。
其中,有一对情侣,在婚礼的前几天,女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未婚夫之间充满了陌生。
无路可退的女孩内心满是孤独与无力,然而她却只能拼命掩饰自己。
最后,理查德耶茨写到:
“我想所谓孤独,就是你面对的那个人,他的情绪和你自己的情绪,不在同一个频率。”
频率不同的两个人,就像收音机,频道错位就永远无法倾听到对方的心声。
即使朝夕相处,也终归不是一路人。
在电影《碧海蓝天》中,雅克是一名潜水员,乔安娜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深深爱上了他。
但对于雅克来说,他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就像一只生活在陆地的Alice。
他每次潜入海底,压根就不关心什么世界纪录,只想永远留在那里。
甚至连雅克钱包里的亲人照片,都是一只海豚。
在这段感情中,乔安娜的世界是雅克,而雅克的世界却是孤寂的大海。
他们彼此拥抱,却又彼此孤独。
在电影的最后,雅克还是选择了投身于深海中,随着一只海豚消失在了蔚蓝里。
而乔安娜则痛苦地哭喊道:
“那里又黑又冷,什么都没有!看看我,我是真实存在的!”
直到最后一刻,乔安娜才终于接受“雅克不属于她”这个无法逆转的命运。
很多时候,爱而不得,皆是命中注定。
就像周杰伦那首《珊瑚海》中的歌词一样:“海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在感情的悲剧里,频率不同不是谁的错,只可惜一个属于蓝天,一个属于大海,在一起只会互相消耗。
但真正的友情和爱情,是不会让你感觉到疲惫的。
所以,往后余生,与其互相消耗,不如找一个频率相同的爱人与挚友。
频率相同的人,懂你悲欢
在电影《刺客聂隐娘》中,有一则故事。
罽宾国国王得一青鸾,三年不鸣,夫人曰,常闻鸾见同类则鸣,何不悬镜照之,王从其言,鸾见影悲鸣,终宵舞镜而绝。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青鸾,没有同类。你只能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子拼命表达,永远没有回应。
很多时候,你我终其一生,不过是为了寻觅一个能与之交流的灵魂,进而化解生命的孤独。
记得妙莉叶·芭贝里曾说过:
“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
人生路漫漫,和一个频率不同的人交流,就像在浩瀚的宇宙中互相呐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传播的介质。
知己难求,三无足矣,爱人一个,交心就够。
所以,从今往后,请和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的人在一起。
有人说:
“余生太长,如果不能和一个频率相同的人生活该有多累;余生太短,如果不能和一个频率相同的人生活该有多遗憾。”
在人生这条路上,我们都是孤独患者。人和人之间,也不过一世的缘分。
唯有在琴瑟和鸣的震颤中,感受与人相处的欢欣,才能不负此生。
就像史铁生在《务虚笔记》里所说的:
“残缺就是孤独,寻求弥补就是要摆脱孤独。当一个孤独寻找另一个孤独时,便有了爱的欲望。”
我始终相信,这世上一定有一个和我们频率相同的人,那人未必是恋人,可能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