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生活
一.普通同事的邀约
这场普通同事之间的约定——到家吃饭充满了虚伪、虚荣和炫耀。
个人认为这场邀约是由巴德的老婆——奥拉提起。1.巴德并不是很兴奋,“我说:“太好了,很期待的聚会啊。”不过,我发现巴德好像并不太兴奋。”2.猜测这个家庭是奥拉做主,从我给巴德打电话到分散雪茄。
这场聚会的虚伪要从门内,门外开始看。
①“白的还是红的?”
“再带点儿甜品。”她没搭理我,“不过,带什么都行,我真的无所谓。巴德是你的朋友,这是你的聚会。咱们可别太当回事,小题大作的,要不我可真不想去了。我做个覆盆子咖啡蛋糕吧,或者什么别的点心。”
②门外“该死的!”我说着,呆坐在车里,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凝视着那个家伙。
“你能相信吗?”弗兰对我说,“我以前还从没见过一个真的呢”。
门内“让它进来我没意见。我还从没和孔雀离得那么近过呢。不过,我不介意。”
③门外“我不认识他爱人,他也不认识弗兰,两下就算扯平了”
门内“你的事她可都知道呢,巴德”。
“他经常提起你。”
④门外“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景象,对弗兰说了我的感觉。”
她却对我说:“那只不过是些树杈子。”
门内“一进屋,弗兰就站住了,回过身看着门外的玉米地。“你这地方真好!”
门内是巴德的家,是朋友的家,客人要展示自己的礼节和对客人的尊敬,主人要表示对客人的热情和体贴,于是一场充满虚伪与谎言的语言大战开始了,这场虚伪的揭幕站从巴德的穿着就开始了,“他穿着他上班总穿的衣服──蓝牛仔裤和粗斜纹的棉布衬衣。我穿着便裤和短袖运动衫,还有一双不错的平底鞋。看了巴德的穿着,我有些不高兴,自己出门前过于当回事地打扮了一番。”
彩电频道、牙模、孩子、孔雀、祖父的才智……两家开始你来我往,门内是真正大战的开始,点太多了,我就提两个。
“弗兰的面包摆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就在火腿旁边。”这女主人多心机啊,把客人的面包放在了那么重要的一个位置上,仿佛再说你看我给你面子吧。
弗兰就更不逞多让了,看到巴德的孩子,丑的都被吓到了,还得找借口。
“啊!”弗兰叫出了声。
“怎么了?”奥拉立刻问。
“没事!”弗兰说,“我觉得我看见窗户上有什么东西,像是蝙蝠。”
“我们这儿没有蝙蝠。”奥拉说
“也可能是只蛾子。”弗兰说,“总之是有个什么东西……。嗯,这小孩儿多好啊!”
两家都是顶尖的拉扯大师,说到着还有一点,对于让孔雀进不进来的问题。这个奥拉太细节,让让我们分析一波。
“你们介意吗?”奥拉问我们,“如果让乔伊进来?那只鸟今天晚上真是有点儿反常。这孩子也一样。不过这孩子可能是习惯睡前让乔伊进来,和他闹腾闹腾。今晚他们两个看来都不会消停了。”
先礼后兵,“你们介意吗”,先表示礼貌问一下,紧接着说了,“这孩子可能是习惯睡前让乔伊进来和他闹腾闹腾”,这意思就是,孔雀不进来,我孩子可能睡不着觉,我这刚出生的大宝贝要是睡不着觉,你们能忍心吗?弗兰是行也行,不行也行,只能让他们进来了。
两家的交锋像极了普通朋友的串门、像极了伙伴之间的比拼、炫耀。
二.孩子
小说中我和弗兰对于孩子的转变是我想不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巴德一家的情况时,“我”是有一种人上人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几乎为自己生命里拥有的一切都感到高兴。我真的等不及想和弗兰单独待在一起,好早告诉她我的感受。那晚,我又许了个愿。”似乎“我”是庆幸我的家庭比巴德的好多了。
而妻子的反应则是,“亲爱的,用你的种子填满我吧!”她说这话时,我全身都听到了,从头到脚,我大叫着释放出来。”我实在不知道妻子为何对孩子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在之前我觉得他们家是因为经济问题所以才不想要孩子,而对于妻子的行为,我只能猜测,当她看到巴德的孩子时,她内心有一种嘲笑和自傲,仿佛在想“亲爱的,你和我的孩子一定会比他们的孩子更好看,他们的孩子那么丑,让我们也生一个吧,一个顶好看的孩子”
三.羽毛和孔雀
小说名字叫羽毛。我想羽毛和小说中的孔雀乔伊一样,是一种美丽浮夸的象征,这种绚丽没有任何实际用处,正如乔伊消失了一样,“羽毛”这种虚伪的好也会消失,更何况羽毛多轻啊,风一吹就没了。羽毛如何面对生活的风呢?
写到这,我甚至觉得弗兰的头发也是羽毛,“我对她说过我就是因为她的头发才爱上她的。我告诉她,如果她剪了头,说不定我就不爱她了”,“我”和弗兰都对她的头发极其钟爱,但这头上的“羽毛”又与真正的生活,真正的爱有和关系呢?
当弗兰抱着任何一种心态生下了那个孩子之后,生活就变了,羽毛,头发全飞走了,剩下的只有现实,而任何虚伪、虚荣这些所有在真正的生活面前不值一提。
小说的最后是令人神往的,“我记得我们都握着手,拥抱着对方,说这说那。在车里,回家的路上,弗兰紧贴着我坐,手一直放在我的腿上。我们就这样一路从我朋友巴德那儿开回了家。”“我”和弗兰坐奔驰的车里,这时候没有生活,没有孩子,我们只是单纯的想着我们,但车不会没有终点……
Ps:我和巴德的谈话有了一丝不一样,我想这是成熟,是现实。
从前我会找巴德闲玩“是个周六下午,无聊得很,便给巴德打了个电话,看他有什么玩的计划。”而现在我会告诉他大家都挺好。“大家都好!”我说。我会合上饭盒,掏出香烟。巴德会点点头,抿几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