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一天

2011-11-23 16:35:42

        近段睡眠还好,酒后除外。一天里小雨霏霏,推脱中喝了点酒,直到晚上脸还红着,就像贴了标签。初冬昼短夜长,20点刚过已是更初人静。忙碌之后打开电视,怕噪音扰人,随即关掉。上床睡觉?虽睡意些微,但感觉还早。不如躺下看点文字。电视剧多日不看,偶尔看点新闻,倒是睡前总有读书的习惯。读累了、读困了,随手将书撂在枕畔,眯一会儿眼,待瞌睡虫行动起来,脱衣呼呼睡去。黎明在恍惚中醒来,赖在床上等手机闹铃响起,就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今晚例外。许是残留酒精作祟,或是手中的书还好。快到子时还清醒着不忍卒读。怕打乱了生物钟,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反倒睡意全无。脑海里浮现白天的经历,回想近日的事事。翻转侧身,缓解同一姿势的疲惫。大脑依然清醒。明天该做点什么、工作如何计划、生活怎样打点、近期目标是什么、远大方向在哪里......

        睁开眼,夜是漆黑的,窗外透着点灯光,偶尔有工地上制造的噪音传来。起床,饮口冷茶,再躺下。心中牵挂的重又浮上来、浮上来......脚心是冰冷的——直到在不知不觉中朦胧睡去,直到清晨被手机闹铃惊醒。

        上班的车上。同事说前天某某病死了、埋了。这我知道。一女的,当过代课老师,30多岁,人很和气,长得还漂亮。没有评论,只将感叹留在心里。前天送葬的队伍在大街上从我面前经过,看她十多岁的儿子戴着孝、哭着。

        同事又说起他40多岁当领导的哥哥,在岗位上昏迷倒下,刚脱离危险期。前天还见的人。但我知道都是革命工作和革命小酒惹的祸。

        接着话题谈到某人。忍不住当着领导的面多说了几句。很是后悔。虽然只是摆出了客观事实,不敢妄下断论。因为安排一项工作遭到某人拒绝,两天后这人找上门来要便利,自然不再考虑之列了。有些话,最好是烂在肚子里,轻易不要说出的好,不伤弓就伤弦。

        今天路过公路边一新建的丹江移民新村。土地平旷,屋舍俨然,路灯林立,一派新农村的景象。下午返回又路过该村。想起自己小时候70年代的几位移民同学,至今还能叫出名字:贾建民、贾景先、贾勤改、贾国华、贾条凤......有的人是30多年就不曾再谋面,不知人在何处。曾经随意打听过他们的下落,都走了各自的路。有人坐了牢改,有人断胳膊断腿,有人回了故乡,有人远嫁外地,有人杳无音信......幸福的没有几个。

        今天的移民幸福吗?国家给盖了小楼,经济给予补偿。可是这些移民就像生活在孤岛之上,很难融入当地社会。他们只会在自己固有的小圈子里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离群索居的往往是某类动物。

        下乡路过一小村庄,偏僻而遥远。但是一座座小楼耸立,都是洋房花园设计。一家胜似一家,堪称别墅。想起自己是个理想主义者,如果不是走了这条路,或许会是一名出色的设计师。这些农民住在这豪华的小楼里,物质得到了满足,精神呢?

        无数次在心中描绘着自己的生活蓝图:在乡镇,盖自己设计的一栋小楼,房前栽花屋后种菜,办一间小小的加工厂。忙的时候,有三两个人干活,自己开车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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