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六年

“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却是空追忆”。小学几年时光是我独一无二的回忆。

昨天,徐梦杰的老师来家访了。她的老师是一位长发飘飘,眉清目秀而又高大的女老师。芳龄二十。身后尾随着几个小跟班,几个调皮捣蛋的小跟班。

进门,调皮鬼们几声“报告”唤起了我的绵绵思绪。俄而,捣蛋们左顾右看,交头接耳的讲着,又让我心中浮起片片面面的画面。紧接着,老师的一声“安静一点”把我拉回了小学生活。

一天十二个“报告”!一天十二个“进”。一年算两百七十天,六年就有一千六百多天,就有两万声。我听了五十五种声音,单单是这两个词,我就听了两万多遍。啊,这两个词伴伴随我六年的匆匆时光。

一个凑近同桌,转过头,眼睛盯着门口,讲台看,嘴讲着闲话;一个捂着嘴,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嘴里却在告诉着同学,老师提问的答案;一个坐正身子,小手摆平,眼睛直视老师的动作。我翻来覆去做了六年。啊,这些动作神奇的动作让我做了六年都不觉得厌。

只要我们一吵,老师通常是不讲一句话的。那是靠什么压住我们的?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气势吧!也许是眼神吧!也许是畏惧吧!又或许是我们感到老师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了吧!我无从知晓。而吼人的常常是我们。可能是班长,可能是副班长,有可能是学习委员或是纪律委员。不过时间久了,我和班长的眼神杀竟也是练得像模像样的。就是这一种气氛,这一个举动又出现了六年之久。

六年时光荏苒,匆匆的那些年,深深烙印在我心间。老师,伙伴们,我想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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