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皮囊

今日着实体会到了何为彻骨寒,本不以为冬会降临的如此这般之迅速。想初来到这个城市时还是早春,家乡的叶方绿上梢头,这个城市的风已显倦怠。匆匆已过七月,而这七月却活生生剔走了一个人,一层一层,由外至内。当再一次睁眼的时候,早已不知是皮囊还是荡灵。

伪善的、变化的,形容一只无从变化的蜥蜴再合适不过。世间七种颜色,最后却只取黑色一种,当自豪的说着只取一黑色的时,早已尝遍了各种颜色的魑魅魍魉。当初也信了那张白纸的箴言,更信了大染缸的邪。于是双方互不相让扭打在一起,到后来染缸占了绝对的优势,而白纸早已不知了踪影。

冬天是最孤独的颜色,叶早已飘落在北方的黄土里,而花却傻乎乎的开在姑娘的脸蛋上,当然并不会红扑扑或粉嘟嘟之类的,只是娇艳的味道盛过了马蹄。总会在茫茫的双眼里寻找生活的向往,于是茫茫双眼开始变得盲盲。今日二十四节气之十九,不见枝头叶青黄,更未嗅得哪家门前传来淡淡梅花香。所以不必吃什么温热小食,杂凉仍可中和。

车子的链条皱巴巴想起干涸的呼唤,前闸或是后闸早已做了一个装饰。风比酒烈,上头的速度已达每秒七十二米,脸红的胜过饮酒三杯,任凭寒冬一针针扎进腿里,笑过三巡,早已不认识你是你或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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