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中的审问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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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和前天没有发文,不是无文可发,邮箱里有沉到底下去的随笔、诗歌/古体诗没露过脸。

        前天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做,一时间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想起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在穷困潦倒的时候写的诗,仿佛那是我现时的样子——一个被上帝抛弃的孤儿,既没有爱情,也没有家人爱我,生活还这般困苦,除了热爱创作,完全没有能力打理自己的生活。但凡那些善于生活的人,哪个不是将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我嘛!就快饿死啦!脑子里仍然没有半点主意,不像商业奇才能悟出创造财富的点子。

        我绝非守财奴,手头稍微宽松一点钱就不当一回事了,不是山穷水尽,便不会去烦生存的问题。这都怪我自己,不事先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到没饭吃才开始紧张,怎么不会手忙脚乱呢!怀疑与自我怀疑如洪水猛兽在吞噬我的心,一时间感觉自己什么优势都没了,再不能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子。“你会什么呢?”一个声音说:“写诗,别搞笑啦!这个年代的诗歌有多廉价你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能像裴多菲那样在潦倒的时候撞上好运吗?就因为你毫无生活概念,才会活的这么狼狈。”

        屋里的空气静的出奇,四周的一切好像作为沉默者在申辩我的过错,我似一个犯错的孩子,在领受家长的训斥,每一句话都像是鞭子抽在我的心上,把我打的筋疲力尽无力反击,那个声音还不肯止息,它以一位胜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凌驾于我的头上,决心要把我这个不会生活的人骂的抬不起头来,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说:“再说你写的都是什么诗?你能不要在该死的爱情上打转吗?题材不能写的更宽泛一些吗?爱情上你是个穷鬼,怎么努力都无法向情诗圣手莎士比亚靠拢……

        “哦!别看我,先不要反驳,你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说好听点你是单纯无心机,说难听点就是恋爱无能,所以说人年轻的时候该做的事都应该去尝试,以不至于一把年纪还不知道恋爱的路径,光长年纪不长智力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长此下去难保不孤独终老……”我似乎是在训斥声中沉沉睡去,好奇怪,一夜无梦。

        讲真的,我真是没什么经营生活的能力,微信朋友向我推荐,碰到人向我约稿不肯屈就去写那些献媚的东西,连同首页的文章在我看来也是垃圾——主观意识浓厚,字里行间充满偏狭的敌意,怎么去引导文化取向?看看我又在质问了,自己的问题没顾上便不知死活去声讨他人的问题。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像陈小春扮演的《鹿鼎记》中的韦小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论是宫廷还是民间游刃有余在游戏中完成一切工作,情场更是金庸之最。

        我嘛!有时候产出来的爱情是毒,看到喜欢的人跟其他女生打情骂俏心里就会不舒服,转念又想:“好吧,这样更好,不用再给自己理由去期待虚无缥缈的希望了。”假使我说过任何绝情的话,那是对我不是对他,我是要决绝给自己看的,把后路堵死掉,不给自己任何希望。在爱情这个问题上,我有太多的话要说,也许等我老的时候,有时间静静坐下来写自传,这会是我人生浓墨重彩的一笔,尽管它的色调很暗,比起其他人物的传奇人生,我的故事绝非是单调的,小时候的生活环境,经历比简爱还要黑暗的成长路,已可以作为不寻常故事的开篇。

        也许什么时候我真的会尝试写以故事作为论点的作品,以我的风格来写,印象中读过故事中穿插故事最多的小说要数捷克作家哈谢克的《好兵帅克》,基本上我是在欢笑声中把书看完的,他那个滑稽憨厚无辜的样子,总能牵动周围人取乐的神经。他脑子里装了成车的故事,话匣子一打开便滔滔不绝,让我这个成年人心生向往——假如我的成长岁月里有一个这么会讲故事的长者多好,那等于是给我心里的荒漠地带,涂上一抹彩色,于是乎纳闷起来,“咋人家的国家有这么有趣的人呢?在我生长生活的土地上却这么荒凉。”

        俄国作家高尔基的自传体小说《童年 在人间 我的大学》动情地描绘过吉他手、歌人的样子,在他朗读俄国诗人莱蒙托夫的长诗——《恶魔》之后,一群手艺雕刻人被他声情并茂的样子打动。我们国家的作品,貌似很少见到这些动情的画面,多是空中楼阁的高瞻远瞩,要不就是在日常琐事里打转,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就有后者的通病,原谅我,我买的译本字体太小了,加上沉闷的笔调没看到一半就弃书了,《平凡的世界》也是浪费我的银子,我怎么都喜欢不起作者用的那种土味描述,一如他笔下的人物烙上那个时代的印子——土,让人无法心动。

        很明显我现在已经恢复精力了,又有力气战斗了,昨天没发文是在忙别的事给忘了。还是想坚持找驻唱,昨天在路上烦了阿力好久,问他是菜鸟的时候怎么走过来的,感谢他的耐心回答,没有对我这个一名不文的人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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