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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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双胞胎女儿相继从大学放假回家,大女儿先放假回家。因小女儿远在湖南读书,一个假期没有回来。回家后便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大女儿却开始沉寂,甚至一天大部分时间赖在床上。吃饭时吃一点,便继续回卧室。

星期天我讲课,大女儿本来答应去当助理,后来不去。这个周三、周四本来报了家排课程,拒绝前去。我都忍了,不勉强她,我安慰自己说我要学会放手,任其选择想要的生活。但看她整天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看手机、电脑,愤怒像波浪一样此起彼落。我也纳闷,我对大女儿的愤怒来自哪里?

晚餐时,小女儿说大女儿一个牙好像有牙洞,让我看看,我冷淡地回答“我不会看。明天去看医生吧。”以往,我会热情地找那颗痛的牙齿。老公无意说一句话,大女儿说“不吃了”。回卧室。

老公说大女儿就是我的功课,把她状态调整好,便是最好的个案。小女儿说我业余时间不能光顾自己的学习而不管大女儿。我则强调我这么忙,感觉时间都不够用,哪有时间和她聊天,其实我是怕面对大女儿脱口而出的指责,所以我强压愤怒,任其自生自灭。

因感觉累,睡了一会,醒来已经是21:00。坐在电脑前写作业,大女儿走出卧室,在客厅和小女儿声音愉悦地聊天。喊叫大女儿去帮我去冰箱拿酸奶来,大女儿愉悦地答应。当听着大女儿轻快的脚步,我突然感受到,我对大女儿状态的愤怒来源父亲!父亲现在的生命状态有些消沉,总感觉自己没有价值感,让我有些焦虑。

大女儿给我送来酸奶,告诉大女儿,我对她这几天的状态很愤怒,同时做出狠狠咬她胳膊的样子,大女儿大笑。“听着你的笑,多好。”我说。

大女儿生活中经常以“受害者”自居,经常感受到被攻击,但她不敢还击,转向自我攻击,惩罚自己,让自己过得不快乐。

我曾经和母亲说过,我们可以不原谅伤害过我们的人,但我们可以选择放下那份伤害,转身离开。因为如果不放下,那个伤害便永远在你的手上,伤害的是自己。

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从“受害者”转向“责任者”,从和父母共生,走向分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感恩大女儿,她的行为让我看到我对父亲生命状态的焦虑,对大女儿生命状态的焦虑。

自我分化对我而言是个漫长的道路,父亲的愤怒让我恐惧,父亲的生命状态让我焦虑,我与父亲共生。女儿的生命状态让我愤怒,女儿高兴我高兴,我与女儿共生。

尝试和父亲分离,父亲的生命状态不是我的生命状态,是父亲的选择,父亲的情绪不是我的情绪。尝试和女儿分离。女儿的生态状态是她自己的生命状态,是她自己的选择,女儿的情绪不是我的情绪。

我有我的生命状态,我选择自己的生命状态,我为自己活,不为父亲活,不为女儿活,为自己活。我可以为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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