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珍美味——蕨菜羊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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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以前冬天里的蔬菜,确实少得可怜,不外乎就是萝卜白菜,包包菜,胡萝卜,一些荫干的土白菜,菠菜等。而在所有菜里头肩负着举足轻重作用的,其实是半主食半蔬菜的土豆。

还有一样山野菜——蕨菜,那是冬天里最稀罕的蔬菜了。因为我们这儿是原始森林及草山相间地带,一般山阴是莽莽苍苍,郁郁葱葱的原始杉树林,山的阳面却是绿油油、毛茸茸的草坡和沙棘、柳树等灌木丛,而蕨菜就长在山的阳面,尤其是灌木丛林中的蕨菜长得更高更粗,也更嫩。

在春天里,当蕨菜长出来时,人们漫山遍野去折,一背篓一背篓的折回家,先在开水里焯熟,就可以凉拌着吃“新蕨菜”了,而更多的蕨菜这样焯熟后再晾晒干,然后保存到冬天蔬菜稀缺的时候,尤其是过大年的时候吃,确实是一道很美味的食品。

吃的时候先在凉水中浸泡,它就慢慢恢复了原样,变得“肥胖”起来。干蕨菜最佳搭档是炒腊肉片,蕨菜的清香寡淡和腊肉的肥腻结合在一起,那味道绝对好吃,如果再烙上薄薄的面饼,吃的时候将蕨菜腊肉卷进薄饼中,味道更是一绝,这也是过去那个贫穷岁月中最高档的食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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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菜除了常见的蕨菜,我们这儿还有一种贵重得如植物中的“金子”——羊肚菌,我们土话叫”狼肚儿”。在我们小时候,那时没有人会认为狼肚儿有太多珍贵,它不过是比蘑菇稀缺一些,炒着吃时,味道也香一点而已。

因为它们长得比较远,喜欢阴凉潮湿,只生长在原始森林的松树下,并且最爱长在苔藓上。我们要去摘拾一次,就比采蘑菇,摘蕨菜要艰难很多,所以采摘的次数不多。可要去一次,也能摘拾个十斤八斤的。

后来,开始有很多人大规模的收购,价格一路攀升,竟然涨到每斤近百元了,而人们一天中不停脚地在森林中寻找,才能找到几两,运气好的人也就是一、二斤,真是稀罕得如同东北人挖野人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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