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之愈/20180228

“疯之愈”系列没有大家印象里的那些抽丝剥茧的理性思考,只有单纯的叙述和倾泄。因为说的比竟是些不太讲理的疯话,而说出来后我感受到自己耳明目清了些,所以叫“疯之愈”。



我喜欢狂气、中二的东西。

我的疯病就刻在骨头里。我若开心,我就一定要放声大笑,我讨厌故作温柔地轻言细语;我若愤怒,我就一定要用最直白下流的脏话骂人,我讨厌拐着弯子用文雅的曲里拐弯地“损人”——因为骂人就是要激怒对方,对方要是听不懂,就没有意思了不是么?此时,对我来说,什么“文雅”,什么“高尚”,统统都只是忸怩作态,模样又丑陋又可怜:正因为你害怕你痛骂的那个对象,才会敢怒不敢直言,分明是被压迫被驯化被调教后的媚态,却要拿出来觉得美丽和优雅。呕。

这疯病呢,存在于骨子里的时候,是一个种子,它不像“疯病”这个我给它取的名字那样暴烈,但我知道它就是“这个东西”。我若释放它,我会显得“开朗”“活泼”“阳光”“暖”甚至不会吝啬播撒我的“温柔”“体贴”;我若压抑它,我会变得眼花耳昏,死气沉沉,出尔反尔,乃至于暴戾与脆弱交加。

但最终这疯病终究是压不住的,我终究会在某些夜晚,脑补自己的心里,有一只黑色的巨兽,它有数条触手,从地下现身时,撕裂了大地。它扭动着触手,扫荡了无数城市里高楼大厦、亮丽街区、文化遗迹、市政公安。——我必须为它脑补一个形象,以便描述那种在我的内心里的、要撕裂和毁灭我的一切的、本能般的痛,以便我看清它、抓住它、满足它、安抚它。谁否认它的存在,谁就是在否认我;谁诋毁它的罪恶,就是在挑衅我的真实。

推翻“文明(adj.)”暴政,世界属于真实。

你可能感兴趣的:(疯之愈/2018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