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是这样产生的

我因为被案主的情绪感染,危娜老师给我作了微调,之后,危娜老师问:‘行医第一要素是什么?’

坐在我左手边的小伙伴说:‘自己不能被感染。’

危娜老师说:‘自己不能被感染,对,行医第一要素是注意安全。’然后老师接下来说:‘自己的免疫系统一塌糊涂,跑去重疫区,妈呀?’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总感觉老师是在说我,同时那个感觉自己很愚蠢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当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两个画面:一次是在物理课堂上,高老师发试卷,一百分的试卷我考了八十多(这个分数在当时接近最高分),我的同桌是六十多分(他的物理成绩平时比我好很多),心里正有些欣喜又有些诧异。这时高老师一边走向讲台一边说:‘该考好的没考好,不该考好的反倒考好了。’

虽然高老师说的是实话,可我的心里顿时还是凉了大半截,喜悦感消失了不说,而且感觉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

还有一次,因为方便看医生,我借住在姐姐家,同时在她家附近的一所学校借读半学期,回到我原来所在学校的第一堂课,班主任徐老师,一走进班级,环视一圈之后说:“有些人成绩一般般,还这山望着那山高。”那个当下的羞辱感顿时让我面红耳赤,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

这句话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在那之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遇到重大选择,我都会很矛盾很纠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重新选择,尤其不敢选择更好的。

在这两个画面浮出之后,我才明白,不是危娜老师的表达有问题,而是我自己内心有创伤,才会对老师那个当下的语言行为有投射。

当这个情绪感受流走之后,我忽然明白,我内心的定义和危娜老师的定义差别太大,我的定义很不准确,而危娜老师的定义很精准。

比如,我把次感元疗愈练习,简单的定义为练习流程,而事实上这个练习的本质就是帮助练习对象(案主)疗愈。我没有认知到这个练习的本质。这就是一种无知,只是我太脆弱,没有接纳事实的能力,才会有被伤害的感觉。而危娜老师的定义是精准地看见事实。

这个感受让我很真实的经验到,误会是怎么产生的,我又是如何借助这个误会来负面的评判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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