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来理解并去看待“巧言令色”这四个字的,在人类的世界里面,既不管是身处在怎样的国度里面;也不管这个国家采用怎样的一种政治制度;更不管时代如何的变化、前进与发展;在各个阶层当中,皆都会产生各式各样“巧言令色”的人,且永远都会有!
其实,在我们国家的古代,最早可以追溯到《诗经》一书当中,在《诗经·大雅·板》中就记录有一段有关于“巧言令色”的话语哦,曰:“辞之辑矣,民之治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这段文字是我们国家历史上,先秦时期的佚名撰写的,它所要表达的意思大致就是在说,假如说执政和施政的官员,能够采用和顺的言辞对老百姓说话,老百姓就会变得融洽和睦起来,还若是说执政和施政的官员,言辞说得较悦耳动听的话,就能让老百姓感觉到安宁愉悦。在《诗经·大雅·抑》中还写有这样的一段文字,曰:“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旨在告诫大家,使用言语时不可不慎重!
“巧言令色”一词,最早出现在《尚书》一书当中,在《尚书·皋陶谟》中写有这样的一段文字,曰:“何畏乎巧言令色孔任!”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传说中说道,皋在舜帝做首领的时期陶和禹共同掌管着国家的刑法与水利,曾经在一起探讨讨论过如何来治理国家大事。皋陶自认为,假若说一个国家的君主若是能够诚信地去遵守仁德,并以仁德之心去处理各式各样的国家政务,大(群)臣自然会团结一致同心同德,就能共同去辅佐好君主。禹就接下去追问皋陶:“那么,如何才能去做到呢?!”皋陶则答曰:“这就势必要求君主去严格地要求自己,其一言一行都要去以身作则,不断地去提升自身的综合素养和修行,待人还要有一颗宽厚仁慈之心。”禹则补充去说道:“恐怕是没有人能全部去做到啊,就连帝舜也不一定能行哩,就算真的能去做到的人,并且还能得以实现,还需要去做到知人善任,凡能做到知人善任者,必定是充满着智慧的人,唯有像这样的人才能担当重任。此外,在用人的时候必须得当,还不会去惧怕那些花言巧语、惺惺作态、偷奸耍滑、只会拼命去讨好任何一个人的人。”……
据说但凡是能够成为孔子门徒的人,必不是极其普通的人,必然在某个(些)方面是有着过人之处的。还据传说孔子的门徒有三千人之多,贤者达七十二人。作为孔子的门徒还要去学习并学会四门功课和六艺,在其中就教授有“言语”这门课程的,不过,孔子本人是极力反对在说话的时候,去使用“巧言”的,在孔子看来,“巧言”不单单是“乱德”“有失德行”的,而且“巧言令色,鲜矣仁。”即:但凡使用花言巧语、满口说好话、满脸堆笑的人,在其本人的内心深处未必会有“仁德之心”,他还声称:“放郑声,远倭人,郑声淫,倭人殆。”一个人的为人处世之道就是——不管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打交道,要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发声音,还要敢于去说真话,亦不要受到外界的干扰和影响,不去说那些口是心非似是而非的话语……
当我们国家的历史车轮驶入到春秋时期以后,“善辩”越来越受到大家的重视。战国时期的儒家代表性人物孟子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语,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难道我是属于一个好辩与善辩的人吗?!我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去和别人争辩的。战国末期的荀子也去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语,曰:“君子必辩!”他的意思就是要表达:即便是作为一个谦谦君子,不但要能言善辩,还要去揭示任何人事物情的本源,所说的话语无丝毫的漏洞,能让人心悦诚服。
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就有这样一类的代表性人物叫做“纵横家”,《汉书·文艺志》还把“纵横家”列为“九流”之一,“九流”分别就是指:“儒家”“道家”“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和“农家”。在纵横家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就有:苏秦、张仪、甘茂和司马错。我为什么要去提及这样的人物呢?!皆是因为但凡是能够成为“纵横家的人”,全都是能言善辩的人,他们仅仅依靠自己的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任何人事物情都能说得天花乱坠,还能把死的去说成活的,把没有的说成有的,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没有自己不行、不会去做的事情!
所谓的“纵横”其含义就是指“合纵连横”,像他们这样的人,朝秦暮楚、事无定主、反复无常,哪个地方对他们来说是最最有利的、最最有益处的,并且还能捞取到最大的好处的,就会往里面钻,在设第谋划时,其本人的出发点……全部都是以国家的政府为需要。
我们国家古代的“纵横家”,也算作是“巧言令色”的人。
我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多的笔墨,去描绘各式各样的巧言令色之徒,皆是因为,巧言令色之徒是无处不在的,我们要学会并看穿“各式各样的巧言”和“巧言令色之徒”,还要时时地去提防那些巧言令色之徒,正所谓看破不点破,自己不但不要去点破巧言令色之徒,而且最好自己千万不要去做那样的人,凡是那些成为一个巧言令色之徒的人,不单单会被大家瞧不起的,而且对于自身也是没有丝毫益处的。
诚然,既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是在当面,还是在身背后,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听到,别人去述说他或她的某些坏话与某些不是的。一旦听到这样的话语时,脸上必然是气呼呼的不怎么开心哦!但凡是其他人说他或她的一些好话时,脸上自然就会笑逐颜开的,即便其本人伪装得极其好,也面无什么表情,在他或她的内心深处,必然是喜滋滋的,这其实就是人性的共同与共有之处,可以这样去述说,对于绝大多数的个人或人群而言,没有一个人能例外并置身事外的。
个人只要是用心地去观察一下社会,就会发现这样的一种情况来,但凡是在日常生活中,那些说话的人,时不时地欢喜去抖一些所谓的机灵,而且还是谄媚媚态百出的人,并且还会去采用花言巧语的言语与装模作样的姿态,来应对周遭的每一个人时,像这样的个人或人群,不是一个有所企图心的人,基本上就是不能算作是一个好人,但凡是一个好人,为人处世之道必是比较正直与正派的人,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有这样的举动的,坚决不会采用上述的做法,也是做不来的。
还有的就是,像某一类习惯于时不时地谄媚与媚态百出的个人或人群,你要是不让他们或她们这样去做时,反而会觉得不自在,身上也好像会缺少一些什么似的。但凡是像这样的个人或人群,一旦始终都进入到这种状态里面去,不仅是难以自拔的,也是很难去拔出来的。他们或她们只为让自己的这项技能,既能够更上一层楼,又能够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就会加倍地去沉迷其间,一门心思、时时刻刻地去加以研究,对于在其他方面的人事物情,自然而然是不管不顾的,也是没有办法去顾及的,毕竟个人的精力与能力全都是十分有限的,能照顾这头,自然是照顾不到那头。而且像这样的个人或人群,是无需多言语些什么的,在其他方面必然是一无是处、一点都不行的!
在现实生活当中,的确有不乏一些巧言令色之徒,而且他们或她们说起各种话语来也是头头是道的,像这样的个人或人群,是特别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还能去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假若说,个人素来就是属于一个不要名利的人,一门心思做着自己的文章与学问,就会有这样的个人或人群,来跟你和我谈论所谓的学问,正所谓有句古话说得好,曰:“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像这样的个人或人群,会把“所谓的学问”作为一种工具拿来使用的,针对的还是特定的个人或人群,只对那些做学问的人、有学问的人使用的,但凡是没学问的个人或人群,自然不会使用的。
我又转念去回想一下,个人不单单是要去弄懂并懂得“各式各样的巧言令色”这个道理之外,在做学问、写文章时,就“不能去巧言令色”。最好去使用简单朴素的文字,把最最真实的内容与自己的所思所想去表达出来,唯有像这样的文章,才能去打动阅读者。譬如说:当代作家汪曾祺汪老就是这样的人,他所撰写的各类文章,从不追求题旨的玄深惊奇,也没有“宏大叙事”一类的文章,在字里行间总是透露着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就好似在和隔壁邻居话家常一样。
每个人在人生旅途的全过程中,不管遭遇到怎样的人,彼此间在对话时,若有人一直都在用巧言,在内心要埋藏好警惕心,他或她不是有求于你和我,就是想从你和我的身上捞取某些好处,说不定还要把我们带进沟里,让我们从阴沟里翻船也是极有这个可能性的。
有些人虽说每次在和我们对话时,从来不欢喜使用任何巧言,还会直截了当地说某些不足,今天或在近期所犯的错误、所拥有的某些缺点,虽说所说的话不中听也不好听,不需要警惕些什么,应当心悦诚服地去接受,唯有真心对你和我好的人,才会来数落你和我!
【备注:①:文章为作者原创;②:各种和文章有关系的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上;③:感谢原创图片。】
杜老倌侠客居(陆伟)写于2020年12月08日星期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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