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两个电影的经典台词,“这个故事没有英雄事迹说的是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上路的一段日子”
“朋友让我们一起上路吧,即使我们无法改变世界,我们至少改变自己”
好激情澎湃,好的音乐好的故事。
当下摩旅的人很多。摩多车也很多,有的是豪车,什么车也有。但是骑行的意义。只有你做过才会知道吧。
在孤单的骑行路上,偶尔会感觉到孤单寂寞,不知道在未知的道路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心里总是感觉到莫名的空虚、恐惧,我们是孤单的旅行者,骑行在未知的道路上。逃离了城市的繁华与喧嚣,逃离那些尔虞我诈,去追寻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宁静,也许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实实在在活着,不用去理会他人不理解的目光,又或者是他人嘲笑的目光,我们只是在追寻着自己心中的梦想,就像《阿甘正传》一样,我们在奔跑,究竟要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自己能完成心中的那小小的梦想。在这一刻我们放下了所有,背负起简单的行囊,陪伴我们的只有我们的老伙计,当我们面对沿途的风景时,张开双臂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这份宁静,在这一刻我们与自然融为一体,用心感受周围的一草一木,感受河流中的每一滴水,心随风飘荡,随河流流向远方,这一刻我们的心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被风带走,去感受整个世界。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的惬意。虽然我们没有钱,没有势力,但是我们有纯真的心和最初的梦想以及那坚持不懈的精神。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的变化,我们以后的生活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以后骑行的机会可能就此失去。但是我们的梦想还在,我们那个纯真的心还在,这将是我们永远的动力。我们在路上!一直在路上!
故事叙述角度来说故事是完整而且有重点的,展现出了启程、路途的艰难——包括摩托与步行以及求助等、路途遇到的那些改变了他的人和事、在麻风病院的经历,旅行很容易改变一个人。
格瓦拉的青春日记,是追寻生命答案的一次旅程:
一条路,空旷的公路,走过原野,峡谷,沙漠,雪地,高山,大河,始于为了上路而上路、激情澎湃、路线图,看不同城镇的人、生活、景,始于掠过,经过、越过、穿行过大地,向路过的人再见,始于爱情对象、欲火,大无畏的征服感,始于对前方的未知的追逐,始于释放生命中的暗涌、浪潮。
到作为惯常封闭生活模式的打破者,作为陌生人、过客,介入他人的生活。此时体验到生活之外的东西,生命在生活之外还存在着些什么,每一个人心中都期翼着在自己的生活中泯灭了的光,或者不曾出现过的光。在头顶某个地方亮着,在他人身上不自觉地找寻着。一旦看到,天堂与尘世立现区分。生活之外,吸引着人的那束光,引力永恒。而苦痛、生命萎靡凋谢枯烂的情状,和自己与死神争夺每一口呼吸的经历,使心回归原处。从摩托后座上高高扬起的飞翔状态回到胸腔内,双脚踏着大地,双眼望向四周,一步步丈量,迈过、越过。
荒漠中相逢的两对旅人,各自的生命状态和阶段却迥然不同,有的人要为信仰付出自由的代价,丧失亲朋同志,无家可归,无可依存,连靠自己的劳力换取生存的权利也被折扣掉尊严和体面,以及言说辩护的机会,要活着就要逃,要分离,要忍辱,要负重劳作,而有的人活着可以为生命原始的与自然的关系而追寻。
于是旅途真正开始,作为观察者,询问者、探访者,追溯怀想思索者,作为旅人、过客,以局外人的角度观摩他人的平常,他人惯常的生命状态,以上帝的眼光注视他人的生命轨迹。穿集越市,路过繁忙纷乱的日常生活世界,用一秒路过他人的一生,用几步路过他人的整个世界。当以一霎的用心投入体验模仿他人奉信世世代代的习俗时,体验到盲目的信仰和崇拜,谦卑,渺小如芥的个体。
从电影拍摄角度来看,导演为了展现路途中的方方面面,每一个场景几乎都是“节选”的,除了在麻风病院中的镜头比较多外其余的经历可以说都是一笔带过,感觉像是每个细节对于成长来说都很重要,令人无法割舍,但是细节又太多了就只能这样略略地带过,结果导致了其中的每个细节都不算特别突出。但不得不说,影片中的细节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每个细节都能形成一长篇大论。
但是明显地镜头与旁白都是着重在了眼睛的部分——那些愁苦的、迷茫的眼神。拜斯瑟医生说“你们的眼里是理想,没有疑惑”,对这个其实有些怀疑,在看过那么多悲苦的场景后难道不会疑惑?在麻风病院时,盖尔说“我一出生就有肺病”后,西尔维亚的回答是“真可怜”,so,是哮喘比较可怜还是得麻风比较可怜?
说起麻风病人,便想起来了连州摄影展上看到的那组照片。孤岛,属于麻风病人的孤岛,甚至有些病人在那里度过了他们的一生,没有世人的关注与关怀。那组照片是每个病人的个人全身照,也是那样的愁苦。
至少,圣·巴布鲁的病人相比之下已是幸运的。
总的来说,影片就是展现出欧内斯特人生的转折过程。
盖尔除了长的很帅之外演技也很好。
1952年1月, 23岁的格瓦拉还只是一个没有拿到文凭、主攻麻风学的医学院研究生,但在按捺不住的疯狂青春的驱使下,他毅然告别了父母和女友,与好友——29岁的生物化学家阿尔伯托匆匆忙忙地抱着帐篷被褥上路了。在格瓦拉和阿尔伯托的眼中,地图上那条跨越美洲的美丽曲线正在向他们招手致意,“快快快,前方犹如聂鲁达的爱情诗般美好”。就是这种对未知事物怀有的无限探索的兴趣,使他们并肩驾着诺顿500摩托车,开始了穿越阿根廷、智利、秘鲁、古巴等拉丁美洲国家,为期8个月的旅程。起初格瓦拉以为这段旅程将是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因此从摩托车坏在半路到被货船运走而不觉,从恋爱、喝酒、打架到充当消防员帮助救火。每一次新奇的冒险都让他们心动不已,但当两位年轻人体味到他们所在的拉丁美洲的社会与政治问题时,他们旅行的基调发生了改变,他们的价值观也彻底被颠覆。在智利那种“不是人走的路”上,两个人遇到了一家穷得连最后一块贫瘠的土地也被地主剥夺的背井离乡者,他们的“幸运”就是能在附近的矿山找到工作,而矿山老板连一口水也不给他们喝,这次遭遇让格瓦拉经历了“生命中最寒冷的夜晚”,眼前的世界与他们享受的生活相距是那么遥远。
随后一路上所感受到的新鲜事物连续不断地冲击和转变着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以及看待事物的角度,印加文化的奇观、马丘比丘的美深深地震撼着他们,而在旅程的最后一段时间,也是格瓦拉24岁生日那天,他们来到秘鲁山区的麻风病人隔离区,与麻风病人共处的亲身经历更使得他们不得不开始质疑——被经济定义的所谓的“进步”究竟有何价值?
旅程虽然结束了,但穷苦的人民、无依的孩童、艰难的矿工、疾苦的病人。满眼无情仍时时冲击着他们的神经,同时乐观的美洲人跳起的温情的舞蹈,舞步间释放的那种种的不快与不幸,以及那份随着美妙的音乐适时而来的天性里的自由,更让他们久久难以释怀 。他们终于到达委内瑞拉,欧内斯特为了学业不得不提前乘机飞回布宜洛斯艾利斯,临别前,他对阿尔伯特说:我们旅行了这么久,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看到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公。...“我已经不是我了,至少已经是不同的我”。这趟旅行,促成了欧内斯特想要改变世界的理想,可以说,正是因为摩托车之旅,让欧内斯特变成了日后的“切”。要说有什么旅行的意义,也许这就是吧,它让人看到了世界的真实,让人变化,让我已经不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