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艺术与出圈

一:选择

假如有人提出一个三选一的艺术成果让我选择,而且是非选不可的话。之前的我,大概率是会选择自闭!

一选花花一跳封神的音乐行为艺术;二选何云昌《与水对话》的身体伤害艺术;三选李壮平《巫山神女》的女儿身体艺术;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秉着“架上艺术已死”的原则,选择了屏蔽与习惯。

其实未必是习惯,或许是一种自认为知而不言的态度!我认为自己似乎更接近于事实的真相,虽然王国维告诉我:艺术源于游戏。无论我认同与否!

二:定义

不认同的现状似乎让自己显得无知,于是我决定再看看《中国美术史》。

翻书的瞬间带着疑问忽然想到,为何书名是中国美术史而非中国艺术史,其定义之解或许在于:“术”于“美”的结合仅仅只是一种技术或方式;而“术”上还有道与法,是为“艺”!可怜的我,总以为生命是在对美的潜化中逐渐进步的。

此次换一种旁然的眼光再看美术史,方有了新的认知,假设我想要写一篇山顶洞人的穿越文或许没有好的创意。山顶洞人没有过多的时间与精力来诠释艺术,他们徘徊在生于死的边缘,偶尔的闲暇之余也仅仅是画一下哪只动物不能捕捉,哪只动物利于抓捕而伤亡很小,于是各种动物混合着叉与矛出现在岩壁之上,成为现在以为的“艺术”文化遗址!

究其根本,这不过是言语不流通的画面告知,对当时的人来说,或许还不如食物的储存来得有意义!

这画面不得不联想到衣食住行的具体实施方式。衣可以是一片树叶,而食与住牵涉到储存时间的可控与安全隐患的排查,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于是建筑与陶罐应运而生!

所以,实用观先于审美观。

三:过程

任何进程的意义都与释放有关,当食物和安全得到保障以后,进一步释放了人们的时间,于是人们的体力和精神开始进行简单分工。

女人们工作的时间缩短了,闲暇之余有了各种情绪,于是开始了打量。那些围着草裙的男士们,似乎没有关注自己这一边,得想想办法,打扮打扮自己和打扮打扮与自己的相关。于是“美”在一堆相同的物件中开始产生。

女人看着陶罐,瞟着男人讨论着:你的陶罐储存器不美,看看我的,我的陶罐器端口有雕花……

男人看着房子,瞟着女人讨论着:你的房子光秃秃的,结实但不好看,看看我的,我的房子外面加了树叶和藤蔓……

当意识以“比较”的方式存在的时候,一定会产生情绪里对“美”的判断。美与不美不好定义,这是观点问题,但获得关注的前提一定是要先“出圈”!

果然,这不是闲暇之余的游戏是什么。

四:认知

如果在不考虑时间与认知沉淀的情况下,不同于当下常态的出现,的确是可以“出圈”的,亦为初级美学认知以“术”的方法进化并获得“道”的认同之后,成为现象再现。

忽然之间我对三选有了另外的认知:美术是对美和丑的情绪表达手法。而艺术则是服务于精神、情绪的一种社会出圈行为。它与个人认知的美丑无关,与时代更替的游戏相关。

在技术沉淀到现在的今天,Ai已经可以完美取代各种现有技术,技术需要注入新的思想观念制造出新的游戏来获得情绪并出圈。

艺术本身不存在好与坏,它是个人通过某种方式创造出对社会、对人性、对价值、对生命的态度、情绪以及状态的一种折射方式。

都说:所有的观点都值得被尊重,正如《金刚经》所言:“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所以,很多时候的行为,不过是以自知为前提的一种观念的选择而已……

谁不知?谁又知?


《何知》

文/刘阳_她言旁音

生而为何?无知

无知亦无畏

无畏谓之勇者

勇者

勇者何知为惧

惧亦不可怕

怕之唯畏于为何

何来何之有

何来何之无

何来    何知


花花奇怪而疯狂的演唱方法:跳出永远的神。


何云昌以自残身体为代价向人们展示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和思考。

李壮平追求自己的理想艺术主张,以女儿身体做画反证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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