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哭泣,半杯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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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的背景如何,只有当我们赋予生命意义的时候,生命才有了意义。
——乞讨中长大的哈佛女孩

传来敲门的声音,打开门,是楼上的孩子来送书。随手翻一下,在扉页就被她的故事打动,觉得她姗姗来迟了十年。她是莉丝·默里,比我大两岁,出生于1980年9月23日,被称为感动全美的“奇迹女孩”。她出生于贫民窟,以奋斗自强考上哈佛的经历激励人们跨越困境去追寻自己心中的梦想,人们称她拥有世界上最阳光的笑容。

莉斯·默里,成长于纽约最烂的街道,已成为一名国际演说家。但回忆起小时候,则是她父母把她们的福利金花在可卡因和海洛因上,而她和姐姐却在一旁挨饿:“我们那时吃冰块因为这样我们会有吃到‘食物’的感觉。我们把一条牙膏分成一人一半,当作晚饭吃。”

莉丝15岁时,她母亲发现自己患上了艾滋病,很快就过世了,之后被葬在别人捐献的一个木箱子里。当莉丝的爸爸付不起房租然后搬到流浪者收容所后,莉斯流落街头。她母亲的名言是“总有一天,生活会变好的”。

起初,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安分子和受害者,但是后来,她顿悟。“就像我妈妈以前那样,我总是对自己说,‘有一天我会搞定我的生活的’。可当我见到我妈妈直到死还是没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时,我明白了,我做出改变的时间要么是现在,要么就永远不可能了。”她说。

尽管她无处可住,这么多年来又未正正经经地上过学,但是在17岁时,她发誓要成为一个优等生,并且要求自己在两年内就要完成高中教育。

她一个学期学完一年的课程,晚上去上夜校。一位老师看她很有进取心,给她进行辅导。当这位老师把他手下的最好10名学生带进哈佛时,她就站在这所大学外面,毫无畏惧,只是欣赏着它的建筑——然后她决定她有能力进这所大学。接着,她听到纽约时报提供奖学金的消息。

莉丝·默里2003年毕业。欧普拉·温弗里颁给她“无所畏惧”奖,她见到了比尔·克林顿。她和托尼·布莱尔和戈尔巴乔夫一起探讨时事。她向青少年宣扬要抵制住毒品和黑帮的诱惑。她还鼓励他们不要把儿童时期的苦难当作不把握机遇的借口。

她的父亲于2006年去世,也是死于艾滋病。他 “唯一”做对过的事就是鼓励她阅读——他曾经从图书馆中偷书给她看,以培养她对文学的爱好。

她不想让她现在的外表以及哈佛学历去愚弄任何人:“我曾是那些你们避而远之的街头分子之一。”

她的经历让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想要让生命有意义,没有谁能阻挡你的脚步。想起有一次和朋友喝茶,他向我分享了“空杯心态”。朋友说,我们每个人活在这世间其实就像一个空杯子,你往里面装什么它就是什么。这杯水纯净还是肮脏,或者价值几何基本上和别人无关。想要得到——即便是引起别人的注意,自己首先要有让别人侧目的资本,也就是说你必须先做到点什么。莉丝的母亲说“总有一天,生活会变好的”,但她只是想,所以至死空梦一场。在她的杯子里,浑浊的东西太多,这些污浊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过着饮鸩止渴的生活。最让我感动的是莉丝说出“我做出改变的时间要么是现在,要么就永远不可能了”的时候,这一刻,她原本也不怎么清澈的杯子里瞬间发生质的反应,苦涩开始澄清,希望冉冉升起。在她的杯子里,哭泣溶解为欢笑。

那么,我的杯子里装着是什么呢?许多时候几乎没有勇气去打量。藏匿其中的胆怯、懦弱、抱怨、冷漠、庸俗、消极、满足……这些东西和梦想、激情、青春、温暖、追求等胶着在一起,时不时刺得我心疼。有时候想,我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我要活的不平凡;有时候又想,我就是一个凡人,就应该甘于平凡,别人的不平凡我又怎能做到?就在这种胶着状态里,我和我的同伴们一天一天老去。

生活里有许多东西让我忍不住想要哭泣,它们带给我煎熬与痛苦。但一路走来,能让我记住的却大多是这些,它们的存在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必须要征服、压制它们,要不然我就会活的不快乐。生活中的平顺倒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反而感觉是坎坷磨难让生活更平顺。如同我生命的杯子,一半是泪水,沉在下面,可它却托起了另外半杯欢笑。就像乞讨中长大的哈佛女孩告诉我的,不管你的背景如何,只有当我们赋予生命意义的时候,生命才有了意义。

要及时脱离思想和行为的胶着,只要想,就马上做。即使错了,从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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