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输光三十万,她脱光了全部衣裳

文/婉兮    图/千图网

1

陆婷婷的父亲,是乡里最早富起来的那批人之一。

他吃得苦受得累,一张嘴巴也巧舌如簧。做蔬菜批发起家后,就在村里建起了小洋楼。

那是90年代中期,小洋楼还是富贵繁华的代名词。院里的葡萄藤爬上了墙,营造出了一片神秘的绿荫,把有钱人的生活渲染得舒适而神秘。

钱包一鼓,底气就足。

所以陆婷婷的童年时光是甜腻的。公主裙使她鹤立鸡群,大把的零花钱也聚集起了好几个小跟班,她无忧无虑地长到15岁。

学校于她而言,只是打发时间怒刷存在感的工具,而非读书求学的产所。

陆家的父母也豪爽:“家里也就两个女儿,家产够她们花的,一辈子不干活也没关系。”

中考败下阵来,老师建议陆婷婷上个卫校,她摇头不干:“护士多辛苦啊,不干!”

于是就回家待着,父母常年在外跑生意,陆婷婷便约着小姐妹逛街吃饭,不咸不淡地谈了几次恋爱。一到20岁,就由父母做主嫁了人。

婆家是父亲生意场上的朋友,组了一个车队跑运输,一年365天都车轮滚滚,财富也滚雪球似的聚拢来。

那几年生意好做,婚事也办得风风光光。据说迎亲车队汇集了路虎、宝马、奥迪等各式名车,闪闪发光的LOGO几乎亮瞎小镇青年们的眼。

陆婷婷穿着从省城买来的高定婚纱,穿金戴银装扮得富贵逼人。可仔细一瞧,她却浑身上下都透着漫不经心。

婚姻是什么?换个地方吃饭睡觉玩乐罢了。

从千金小姐到少奶奶,其实并不会有任何实质上的改变。


2

丈夫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夫妻俩感情一般,便默契地各玩各的,日子倒也过得轻松容易,一儿一女也陆续降生。

谁料几年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蔬菜批发,陆家的生意走起了下坡路,渐渐出现倾颓之势。公婆在生意场上混惯,免不了拜高踩低,态度也疏离起来。

陆婷婷苦闷难当,在家里闲不住,开始悄悄往外跑,最后竟在牌桌上找到了慰藉。

开始只是小打小闹,随意搓上一两把,输个百八十,权当花钱解闷。

父母见女儿委屈,内心自责不已,就变卖了部分家产,悄悄塞给女儿三十万:“自己存好,租个小铺面做生意,娘家靠不住了,你得靠自己。”

陆婷婷嘴上应着,心却被牌桌勾着。那三十万本钱,不如都拿来翻本,钱生钱来得快,赚了钱,说不定还能帮着父母东山再起。

她打定了主意,便开始流连牌桌,输了赢赢了输,反反复复地过了大半年。

婆婆独自带着两个孩子,也气不打一处来,讲话也变得尖酸刻薄。

婆媳俩见面就掐,陆婷婷干脆把自己“种”在了牌桌上,饿了吃桶方便面,困了就和衣随便一睡,彻底变成了一个女赌徒。


3

出事那天晚上,她跟着几个牌友到了临县,进了一个地下赌场……

至于赌场里发生过什么,已经被人们口口相传出了无数个版本,反正家人接到电话驱车前往时,接出来的,是赤身裸体几近癫狂的陆婷婷。

流传最广的那个版本,是这么说的:

据说那一夜,她在一小时内输光五万,然后急红了眼,赌注下得越来越大,直至血本无归哭天抢地。

有个男人逗她:“你把衣服脱光,我就给你一万去翻本。”

“呸!”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挨千刀的!”

男人耸耸肩:“那你回去吧。”

她走到门口,却又犹豫起来,心里反复做着思想斗争,脚步却由心思带动着,一步步往男人面前挪。

那是个深秋的夜晚,她穿得不多不少。先脱风衣、再是毛衫、 打底衫,最后是内衣。

男人们兴奋起来,牌也不打了,只穿着口哨把她团团围住……

她含着泪水拿到钱,只用风衣把自己简单裹住,便大喝一声:“来呀,我们接着赌!我就不信我翻不了身!”

旁边有人劝她:“算了,赶紧回去吧。”

“不!”她大叫起来,“继续赌!”

男人们嬉笑着,赌桌再次摆开,十分钟后,一万变成了三万。陆婷婷仰天大笑,她把一堆现金往前推了推:“继续,老娘时来运转了!”

那惨白的灯光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似乎所有人都有些不怀好意。可陆婷婷的脑海中,已经只剩下赢钱和翻本两件事儿。

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又响了起来,但接下来,好运不再眷顾陆婷婷。

她输得全身空空。


4

“假如你肯再脱一次衣服,我也借你一万块。”

声音来自另一个叼着烟卷的黑瘦男人,这次,陆婷婷没有丝毫犹豫,刷一声脱下了风衣。男人淫笑着,将一万块钱推到了她面前。

输到了最后,陆婷婷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地下室,彷佛也沦为修罗场。

男人们都疯狂了,面对一个输得只剩下身体的女人,他们内心深处的原始恶念也在缓缓复苏。

所以到了最后,陆婷婷脱衣已经不管用了。她被他们带进了一个小房间,用身体来换取注定会失去的赌资……

最后,不知是谁良心发现,这才悄悄拿过手机,给她的丈夫拨出去一个电话。

丈夫得知来龙去脉后,气得摔了电话,大声嚷嚷着马上离婚。

婆婆也气得七窍生烟,但最后终是于心不忍,又把消息传递给了亲家。

陆家的父母羞愤难当,立刻驱车六十多公里,把赤身裸体眼泪横流的女儿连拖带拽地弄回家。

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十里八乡。乡邻们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便添油加醋把它做成下酒菜,拿来点缀寂寞苍白的乡居岁月。

据说陆婷婷的父母在亲家面前低眉俯首说尽好话,可最后等来的,依然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从此后,陆婷婷就再也没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已经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离开家乡,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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