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的我们,互不打扰,互不知晓。

“离开书店的时候,我留下了一把伞,希望拿它回家的那个人,是你。2000年0时0分,电视直播纽约时代广场的庆祝人潮,我有没有见过你?如果你认识我的话,我今年会收到什么圣诞礼物呢?这间餐厅、这只水杯,你有没有用过?我由布鲁塞尔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望着窗外,飞越过几十个小镇、几千里土地、几千万个人,我怀疑我们人生里唯一可以相遇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平行时空的我,会是怎样一个人呢?在如今这个互联网遍及的世界,网上关于“平行时空”的解释多如洪流,无数个自称经历了平行时空的人在网上分享那些或真或假的经历。但对于我们这种大多数人来说,难能有这样一次神奇的经历,估计这辈子也就只能靠听听别人的经历和自己脑补以及各种电影书籍去窥见平时时空的一角。

电影《蝴蝶效应》里男主角伊万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过去,回到当初,不惜将自己扼杀在母亲的腹中,只为了那一丝可能挽救女主凯雷的机会。

宇宙恒常的表象里,隐藏着世事的瞬息万变,没人始终如一。朝夕相处已如此,更何况平行时空还隔着不确定性的时差。但在这不确定的宇宙中,再长的时差都有极小的概率被消除,但爱情的时差,无人可以逾越。

就像电影里的台词说的“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改变即成的事实”,他们两注定不能在一起,不死即伤,不论在哪个平行时空里都没有例外。影片最后,片尾曲响起,一个空间里,两人在人海中背道而驰,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另一个空间里,伊万因计划失败而死去,留凯雷独自在那个时空自我腐烂。

习惯于将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想象的很美好,想要把自己没得到的赋予她,想把自己在这个时空里的遗憾全部在另一个时空里完成。与其说是幻想平行时空的自己,不如说是理想中的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而平行时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不留遗憾的重启键。可事实是,平行时空里的你和我,和这个时空的你和我没有关联,他们或悲或喜,他们或成或败,都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所要把握的事。平行时空里的我,拥有同样的皮肤,同样的初始设定,但至于升级打怪的事就得落实到每个时空的自己。互不打扰,互不知晓,这才是平行时空最好的共处模式。

午后的阳光被防盗窗分割成许多块均匀的正方格,东倒西歪地扑在地上。窗边悬挂的衣服在和风中轻轻摆动,不断撩拨着地面的光影。六月的午后,这个时空充满生机,也不知另一个平行时空里又会是怎样的光阴,不过,那有和这个时空的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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