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仅存记忆的几件小事

童年,可能是那个时候无忧无虑,什么事都没法存在记忆中。但是,恍恍惚惚中,还有几件小事,在我的记忆中没有消失。

那个时候应该是四五六岁,这个岁数是虚岁。

一年的秋天,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园子已经没有什么了,哥哥姐姐,还在把园子偶尔可见到的一两个红红的西红柿,摘给爷爷吃。那时候我很小,大约四岁多吧,我也想吃,但是哥哥姐姐哄着说给爷爷吃吧。于是那年的秋天,我没有吃到那最后成熟的西红柿。现在说出来并不是说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这件事情在自己的头脑中一直有印象。这也是我对爷爷唯一的一次有印象的记忆。

那一年的秋天,母亲去劳动,父亲去上班儿,我和哥哥姐姐在家看家,母亲告诉我们不要走远,因为院子里晾着大蒜,因为两边儿有邻居,我们就在道边儿玩儿,并没有来人,但是那一天大蒜竟然丢了。谁偷的大蒜,当然也都明白,就是我觉得那时候的农村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姐姐只比我大三岁,母亲去地里劳动的时候,姐姐哄着我和哥哥两个人。我的鼻子卡在柜上了,至今还有一道印记,母亲回来打了姐姐,但是母亲也很后悔,这件事,虽然那时候我只有四五岁,但是也深深的觉得很对不起姐姐。这件事情至今也不能忘怀。

小时候大家都知道要穿开裆裤。而我在6岁的时候,那时候应该4周岁半左右吧。我就要求不穿开裆裤。冬天的时候穿着棉裤,还是不小心尿到了棉裤上。回到家里脱下棉裤在热炕头上炕干,自己盖着被,生怕母亲责备自己。看着母亲在织着毛衣,那时候只有我和哥哥母亲在家里,姐姐已经上小学了,父亲在小学里教书。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情景,儿时的岁月,多么美好,可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哪怕吃不饱穿不暖,也要活得很开心快乐。

那也是一年的深秋,那时候父亲在我们屯的小学网点儿教学,生产队那时候都有粉房,拉磨的粉浆,流出来淌到生产队旁边的坑里还有一些小的土坑里。那时候的土坑都是各家脱坯盖房抹墙拉土造成的。我和哥哥去学校玩儿了一会儿,我俩就回家。路过一个粉浆坑是大坑,我们是不敢进的,大坑还没有结冰,但是小的坑已经结了一层冰。那时候都知道要上冰上打出溜滑,我就说哥你下去打出溜滑儿看看。当时只是薄薄一层冰,哥哥下去就掉了进去,当时坑里的水也不是很深,但是哥哥浑身都湿透了,我把他拉上来,我俩就赶紧回家。至今这件事还是留在我的记忆中。想想小时候,有什么事,都赶紧回家找自己的父母。可是现在,我们有什么难事,也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不能让自己的父母知道。

记得当时,逢年过节,生产队会杀一两头猪,每家每户能分一二斤肉,当然这个肉也是要扣钱的。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都对肉很有热情。当生产队抓猪的时候我就去看,那时候抓猪宰杀褪毛开膛等等工作做完也要两个小时以后。当时咱也不懂,只认为抓住猪了,可能马上就要分肉了,就回家喊着奶奶拿着盆去等着分肉。等我们去的时候,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开始分肉。这也是我童年时期对奶奶的唯一记忆。如今我对肉类没有什么兴趣,但也不是不吃,只是特别喜爱吃蔬菜。

岁月匆匆,往事如烟。现在回想起来,人生几十年,不过一眨眼。就像伟人所说的一句诗词,弹指一挥间。

回不去的童年,忘不掉的亲情,岁月尽管匆匆,如今家人天南地北,不在一起。但是永远永远的,都在心里珍存着,那童年时期一家人在一起开心幸福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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