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废话,说给你听

上了大学后像是从来没为自己的高中写过东西,不是不怀念,也不是怕什么伤感。原因只有一个,写不出来罢了。而现在为什么想写呢,我也不知道。

先从结束那天谈起,8号考完试,9号第一次毕业聚会。可是哪怕是这第二天,人呀,也没来齐。有人没来,每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不强求。而又因为个人交往关系远近,向某些同学说声抱歉,可能某个时候真的会忘记,说真的。

那一场饭局我只喝了大约两罐啤酒,就连雪娇姐和聪聪来找我喝,我都推了。如果能再来,我一定不需要任何人劝,不是因为我后悔没有珍惜了,而是因为后来才明白啤酒真他娘的好喝。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有事忙,又不至于忙到没空写这一堆字。我投入精力玩社团,我坚持学年初的梦想,我给大二上学期做了规划。

写一篇文章要一口气写完,忘了过去也需要一口气,很抱歉,我喘了一下。

我太爱自由了。高中那时候,虽然身体是被禁锢在学校,但思想是自由的。后来我觉得,每次向其他人谈起我的从前时,我的眼里是五光十色的。我总说起北岛那句,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而现在不是梦碎了,是我变了。

现在我的身体属于我,我爱去哪儿去哪儿,想怎样怎样,只要最后对自己行为负责就行。而有些事我却不敢想了,曾经疯狂地谈论的那些梦想那些文学那些爱情,我不敢想了。不,不是不敢,是不需要了,它们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也给不了它们想要的。

高考前一星期,别人离校,我们搬到办公楼的闲置教室。我们度过了最后一段自由的时间,借用一句著名的话,如果世界上有天堂,那它一定是高中教室的模样。你觉得很扯淡吗,我也觉得。

我现在偶尔还是很随性,不像是上个学期,在每个星期的固定时间给人打电话。现在的我想起谁就给谁打个电话,哪怕他距我不远一条微信就能约出来见面,又或是距我一千五百多公里。我也会像雪娇姐一样感叹一下,哦,他像谁谁谁。虽然往往没有下文。

我又想起了那次吃饭看到的那位老人,我看到他的手脚已不灵活。我突然觉得等我老了我一定不要成为那样,若我身体机能一退化,那就直接走吧。没有嫌弃什么的意思,我仅仅说我自己的感觉。我受不了抬手抬脚都费劲的感觉,我越想越觉得窒息,那会比死还难受。

大家纷纷索要礼物的那天,是儿童节。关于节日,都有一种仪式感。这种仪式感让我突然想到那年夏天,班主任拿着随心送的一把扇子说着谢谢大家,他看扇子的奇怪表情像是象征着什么,虽然那年才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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