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一趟思绪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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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阳台地板上,两眼放长焦距定在远处,一列满载军用绿皮小货车的火车沿着轨道徐徐爬过,它把我的目光挪到车尾长啸一声就消失了……今天写什么主题呢?写故事吗?其实我有很多故事,像吞掉火车的远处座座高山上密密麻麻的树,不知该选哪一棵来写。有的故事是维生素,有的故事是蛋白质,有的故事是糖和脂肪,有的故事是无机盐和水,它们和时间共同滋养了现在的我。

昨天留意到张文质老师的写作班要提交2000字大作业,昨晚构思着把这次遇见跟一个童话故事结合起来写,在结构上出点儿新,以满足我写东西不喜重复的嗜好。既然构思了为啥现在不写?因为我订购了张文质老师的几本书,书已到广州,我得过段时间才能看到新书。没有品读张老师的文字,没有真正了解他提出的生命化教育理念,怕自己水平太次交不出自己期待的作业,所以就让我的构思继续停留在构思浪漫期,等酝酿到一定时间,浪漫自然会转入精确与综合。记得张文质老师说过“不用写得太快,写得慢一点质量好一点更重要”,于是拖延第一次变得如此冠冕堂皇的正确。

一阵风吹来,略带凉意。下过两天雨,赶跑了三伏天的难耐酷热,捎来秋的气息。用水养的葡萄枝叶迎风招展,似乎也喜欢上这凉爽的高风。

前天买了串乡下人家种的葡萄,是那种浓厚的不透明的圆球形绿葡萄,不如新疆绿提那样修长透明,也不像绿提那样软绵绵,摸上去有质感但又不像苹果那般僵硬,大概是它的皮比较厚吧。乡下人剪葡萄喜欢连枝叶一起剪下来卖,顾客瞧见就晓得新鲜,都喜欢买。乡下葡萄沾着些许黑色的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能洗干净的黑点儿,摘一颗尝尝,蜜一样甜津津的,皮儿脆无籽,可想而知乡下人家耐心种等多久才舍得剪。吃完了葡萄,看着枝叶挺硬朗,用杯子装了水养起来。没想到比小手指的指甲盖儿还小的叶子居然长得有拇指指甲盖儿般大了。嘿!这野蛮的生命力。

与野蛮生长相称的,还有心无旁骛的静读与拓宽。这两天读的文字抽象而饱含启发,一种提高生命感式的未能用文字表达的启发。杜威的教育哲学,伍德、建构主义论,不易懂但又不陌生,有些文字像磁铁一样吸住大脑神经元,瞬间与相关神经元链接,打通神经通路,构成更大的认知网络。阅读的神奇,不仅仅是当下的“哦,原来如此”“嗯,的确是这样”,而且还会不确定哪一天的灵感乍现,帮你构建新知提供链接搭建桥梁。难怪吴昕孺主编在写作班的讲座中说:“阅读,是与伟大的作家和作品为伍。这样你才能领略这个时代最绚丽的精神风景,攀登这个时代最伟岸的思想高峰。你或许一番是一个普通人,但你的眼神会更加坚定,你的内心会更加温柔,你的灵魂会更加干净,你会成为一个小小的美的中心,影响你周围的人,进而影响这个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在阅读上所能产生的宽度、深度与高度,很可能就是我们写作所能达到的宽度、深度与高度……”静读,真好。

“嗒——嗒——”,谁在敲打栏杆?

我看向葡萄,它在风中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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