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的日常

突然的一个念头,便坚定了决心。留几行文字,给自己,给长大的娃,也给你的他。

作为一名宝妈,他人看来,许是幸福。在他看来,许是辛苦或享福。在同行业者看来,大抵是心酸吧。

是心酸吗?

应该没有。疲乏与快乐共融吧。

临近放假,小果子便便异常。作为妈妈,我到处询问打听,跑卫生室,跑医院(早上五点半左右便去医院,值班大夫和医生都有些不耐烦),办公室与小家之间穿梭,纵使无法减轻宝儿胃里的不适感,自己心里却踏实一些。冻着肚子,消化不良,细菌感染,多次折腾才对症下药。不过,据说,即使对症,宝宝拉肚子也得持续二十天左右。果然,小果子的不适持续了二十三天。

后来,暑假来临。工作在外,最最期待的就是假期里,回家看看。20日下午,宝爸驾车将我娘俩送到姥姥家。在车上,看到宝儿有鼻涕,我没有说话。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感冒。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回娘家就是一场梦了。(这是姑娘的心酸,嫁为人妻,嫁作人媳,虽已不再是三从四德的时代,但,以阿公阿婆和老公对孙子的疼爱程度,但凡有一丁点不对劲,必然是诚惶诚恐,出来阻止我回娘家也是免不了的事)

感冒还是来了。

到家之后,睡了午觉。醒来之后,小果子苦闹不止。我一直抱着。忽然地,觉得额头发热,顺即找来了体温表,37.5度,我慌了。手忙脚乱的准备脸盆,毛巾,准备物理降温。爸爸拿来了酒精。我是不放心的。百度了一番:因婴儿皮肤娇嫩,切勿轻易使用酒精。所以,没有用酒精擦拭。

温水带走的热量根本无法追赶上体温上升的速度。一时间,额头发烫。38.5度。我慌了:心“怦怦”直跳。紧接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不会烧坏脑子吧,不会需要去医院吧,不会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吧?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一位宝妈的通病。其实,纵使内心焦虑不堪,外在表现依然是沉着冷静的。再一次量体温,只希望是一场错误。可是,并非希望中的样子。

几乎是以100分贝的音量喊姥姥,“发烧了,赶紧帮我去买药。”“大惊小怪。”妈妈心里一定这么想的。不急不缓的走进我的卧室,摸了摸小果子的脑袋,“哎呀,真是发烧了呢!”“这事还拿来开玩笑吗!赶紧去吧!”

拿到退烧药,又是百般折腾,他怎肯轻易下咽。于是,想方设法:用勺子喂,用奶瓶喂,捏着鼻子往嘴里倒,哪里还顾得上被呛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婴儿的记忆力是超乎我们的想象的,未来的几天里,用勺子和奶瓶喂水,他竟紧闭嘴巴,以示拒绝,令我哭笑不得)

终于,退烧了,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担心发烧引起炎症,又去卫生室拿了消炎药。一天三次,共四种药。一天里,本就忙忙碌碌,又加上这一项工作,休想有休息时间。饭间,都是抱着孩子的。他,时不时地哭闹。我,时时忙碌不已。终于,晚10点,嗓子有了不适感,感冒了。

妈妈问:你是怎么感冒的?“被小果子传染的。”我搪塞着。其实,感冒原因,我清楚得很。着急上火,无暇喝水,吃不好,睡不够,如果不感冒,那可真是奇怪了呢。明明想过多喝水啊。可是,把孩子抱起来,放在婴儿车里,拿给他一个玩具,帮他捡起掉落在地的玩具,溶解药物,喂药,喂水,喂奶,洗衣服,洗戒子,晾晒衣物,哄睡等等,这些不起眼的工作都是需要时间的啊!喝水的事,恐怕早就抛在脑后了吧。

第二天,嗓子干痒疼痛,头疼难忍。吃过感冒药之后,丝毫不见好转,可是,照看孩子需要做的日常工作,还是需要照例且不可大意的做好。其实,我并未做好。夜晚,宝儿醒来。我顺手抱起,让他趴在我身上。母女两个躺在床的外沿,不知何时,他从我身上滚下,睡在了最外边。如若不是母亲半夜醒来看见这一幕,当晚,怕是,孩子掉落在地,后果不堪设想。那么,我应该自责。除了自责,是否,还需要好好照顾自己?

第三天,感冒竟加重了。头疼欲裂,浑身酸疼。管不了那么多了。询问过爸爸之后,吃了一大把感冒药。

许是母子连心。难不成,小果子知道我不舒服。当天,上午只睡半个小时的他竟睡了两个多小时,午休一个多小时的他竟睡了三个小时。本不舒服的我也随他睡了许久。

傍晚时分,满血复活,竟惊叹:生活如此美好。怎敢浪费时间去睡觉!

此番折腾,最最欣慰的是:小果子退烧之后并未任何异常,村医口中的咽喉发炎让我怀疑。我感冒的五六天里,小果子依然在给我添麻烦,增加各种工作量,但是,未被我传染感冒,这已是对我最大的馈赠了。

常言道: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对这句话,我是持反对态度的。给她一个肩膀,她依然柔弱。所谓的刚强,那是为母者戏谑的话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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