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高尔基的《童年》每一章的主要内容归纳如下:

年过花甲的外婆跟三、四岁的我见面,父亲死了,弟弟降生了,父亲在一个陆上的城市里安葬了,外祖母叫我哭,我却哭不出来,伏尔加河静静的流淌,秋高气爽,两岸的秋色很浓,一片收获前的景象。

雅科夫与米哈伊尔成天为了家产争来争去。有一个把自己的妻子都打死了,他们俩见到我与母亲,很害怕我与母亲将家产抢走,吵得更厉害了。外祖父毒打外孙们表现得很凶残,他的身世值得同情。

伊凡是一把干活的能手,去市场购物时也会替外祖父省钱当小偷,有一双金不换的手;我和外婆一起度过了一场热闹的家庭舞会;每逢节日的晚上,雅科夫就会弹吉他,奏出动人心弦的曲调;由于雅科夫舅舅地自私,“小茨冈”被压死了。

外婆对上帝的虔诚,对人的良善、对丈夫的容忍、体谅;她的聪明,能干,健谈,会跳舞,会讲童话;火灾里指挥若定,火灾后为舅母接生。

外婆和外祖父各讲自己的苦难身世。两人都是早年丧父的孤儿,都曾跟着母亲沿街乞讨,后来也都凭着聪明能干、吃苦耐劳而自立,最后共同挣到目前这种家境。外祖父教“我”识字和给“我”讲述自己的人生体念和生活哲理。

大舅米哈伊尔为了争夺家产带领流氓冲击、攻打外祖父家的暴行。在这次父子短兵相接的“战斗”中,我担任了火线侦察兵的角色。外婆由于“劝架”被醉酒的逆子的砖头砸伤了手,造成了骨折。

外婆和外祖父各自不同的两个上帝,外婆的上帝慈悲为怀,赐福人类,洞察万物;外祖父的上帝专横跋扈,法力无边,严厉残酷。我家里家外的日常生活和社会环境。都是明显影响我世界观和人生观形成的客观因素。

外婆会讲童话,有一次讲了《隐士和勇士》这篇优美迷人的童话;我的第一个知识分子朋友,一个不知真名实姓、只知外号“好事情”的“外人”和“怪人”,他们之间有深刻的情谊,“怪人”听外婆讲童话,“好事情”和外婆有某种关系。

我的好朋友彼得大伯,他是一个马车夫,常给我讲故事,虽然他的讲故事本领比外婆、外公差多了。我对三个小少爷有好感和羡慕。外婆支持我但外祖父、三兄弟的父亲上校奥夫相尼科夫禁止他们交往,马车夫也反对。马车夫跟我因此发生了争吵。

我母亲的突然回家,产生了家庭矛盾,我和她因为“背诗”而爆发了一次争吵;外祖父和她因婚姻问题而爆发的一次大闹架,又无故把外婆打伤。争吵和闹架成了家常便饭;打了再好,好了再打。

母亲回来后的家庭生活,表哥萨沙的逃学和逃跑。表哥和我都是可怜的孤儿,他没有亲母,继母对他不好。外婆给我讲父亲的身世和父母的婚事。

母亲再嫁和再嫁后的生活,我的这个“伤心事件”对自己心灵造成的创伤,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母亲再嫁的事实。这两年里外祖父的家境衰落、完全破产,住房和生活一次比一次差,几乎真的要上街讨饭了。我上学读书。

外祖父与外婆分家过日子,我捡破烂为生,我与几个小朋友去偷木板卖钱,这些小伙伴们艰难的生活和彼此的友谊,母亲死了,最后,我不得不走向“人间”。 《童年》是高尔基的三部曲之一,全书以阿廖沙为第一人称描写。

一、多视角的描写方法

《童年》在艺术上运用儿童视角和成人视角交替使用的方法去描写。作品主要从儿童的视角观察描写生活,使“童年”更加生动,充满童趣,例如对于阿廖沙父亲这死的一段描写:

在幽暗的小屋里,我父亲躺在窗下地板上,他穿着白衣裳,身子伸得老长老长的,他的光脚板的脚指头,奇怪地张开着,一双可亲的手安静地放在胸脯上,手指也是弯曲的;他那一对快乐的眼睛紧紧地闭住,像两枚圆圆的黑铜钱,他的和善的面孔发黑,难看地龇着牙吓唬我。

以上一段话的描写十分真实地表现了一个3岁男孩的心态。因为他年纪不,还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注意的是那些他认为有趣、奇怪的事情,例如父亲的脚趾奇怪地张开着,难看地龇着牙等等。

另一方面,作家又偶尔以成人的视角评点生活,使作家笔下所写的文字含义更清晰更深刻,更富有思想性和哲理性。

二、语言艺术

《童年》的语言十分生动活泼,场面描写栩栩如生。例如对外祖父家打架时场面的描写:

两个舅舅忽地一声站起来,把身子伸过桌子,冲着外祖父大叫大吼,像狗似的冤屈地龇着牙,哆嗦着。外祖父用羹匙敲着桌子,满脸通红,叫声像公鸡打鸣似的响:

“叫你们全给我要饭去!”

外祖母痛苦得面孔都变样儿了,说:

“全都分给他们吧,你也好落物耳根子清静,分吧!”

“住嘴,都是你惯的!”外祖父叫喊着,两眼直发光。真怪,别看他个子小,叫起来却震天动地。

这段文字虽然不长,却把一具乱七八糟的打架场面写得很有层次,把每一个人的动作、表情、心情都鲜明地描写出来,读后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三、独特的选材

《童年》取材于作家的自身经历,然而它不是作家早年生活的简单再现。它一方面真实地描写了阿廖沙的成长过程和他的所见所闻,大量运用真实的材料。另一方面,运用典型化的手法,努力挖掘生活中具有典型意义的材料,并对他们进行了提炼和加工,使他们能够反映生活的本质。因此,在《童年》中,人物已不再是单纯的个人,而成为某一类人的代表。外祖父的家已不是一个一般的家庭,而是旧俄时代那个由沉重的劳动、家长制手工业的生产关系和无聊生活造就的小市民社会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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