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林『情人节诗』说开去

2019-2-14


今天春林在群里发了一首诗,题目叫『情人节』。看了题目觉得春林胆儿挺大,看了内容觉得春林说的挺艺术,我发了两句感慨:

〔春林好诗,好在说的非常艺术——点到而不点破,足见政治上的功力。正如猫爪挠心,敏感的疼,麻木的痒。春林堪可称诗坛高手。“情人”本是俗人俗届的一件俗事,让庆王爷往佛身上一扯,想说点不正经的都不知道从哪下嘴了。〕


我还是说点不正经的吧。

“情人”是外来词,在中国,法律和道德都难以定义,褒之多,贬之亦不少。古来中国的女人都有自己的相应身份,比如妻妾妓婢,真是没有情人的位置。现如今,对情人这个概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框框,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不解渴;对于老男人来说,不敢说。所以,情人在中国是个尴尬的词儿,情人节在中国是个尴尬的节日,没人说让过,也没人说不让过。有人曾试图以中国的七夕代替情人节,未见分晓,殊不知,很多洋节后边的势力是资本在操纵诶。

十几年前,男人们不论酒局多么多,在这一天是必须回家的,以一天的规矩换一年的宽松。

当年还流行一句笑话:有心的时候没胆儿,有胆儿的时候没钱,有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好身板儿。

某一次被圈拢的饭局上,某“院”来了几位客人,其中一位科长开着大奔,带来一位年轻的女士,科长当着他同事的面向我介绍说:“叫小嫂。”我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小嫂”。小嫂大方的“嗯”了一声,就算认可了科长的我这位小弟,局中小嫂还照规矩回敬了我一杯酒。当年的平房饭店今天已然高楼大厦,这是不是也算沧海桑田。

还有一个经典是张学良和赵四小姐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赵四一开始的身份是张学良的秘书,进而情人,进而同居,进而夫妻,进而白头到老,进而成千古佳话。你说“小三”该怎么定义?其实要看你跟谁,看你什么时候挤进来,看你的耐力,看对方是否不堪一击。历史也是个婊子,如果它有正义感,它是不是应该为于凤至说点什么。

在“情”的问题上,爱,道德,法律,舆论,经常不在一个平台上啊,每一家都可能战胜另外三家。你说,只要感情是真挚的,就不应该否定;她说,要看是不是玩弄(以钱为准?);他说,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分析就少一些冤枉)。可是说到每件事都去具体分析,还有真理吗?我是怀疑的。世界上的事就没有简单的,真理有时候贵如珍珠,有时候真不如一摊狗屎。我们都是六十以上的人了,你说说,哪一种道理举不出来几个例子。我是岁数越大越困惑,越游移不定。

在情人的问题上,有真的,有装的,有互为需要的,有藏着掖着的。看的最清楚的是自己,怀疑的都是别人。有人说,不露是高手;还有人说,攻击最厉害的,一个是最会装的,一个是因“病”致残的。不一而足。

历史从来就是一个最大的迷,大迷又是由无数小迷组成的(大迷小迷都比情人迷人)。情人,情人节,迷的也大抵不过如此。

无论怎样定义“情人”,情人都是一种现实的存在,因为情人现象是从人性中产生,从历史中走来,也必然走向世界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种力量可以阻止。

或褒或贬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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