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追逐的永远是利益 ——蕾切尔·卡森描绘的《寂静的春天》

春天,在一个严冬后还是来了。只是来的寂静,悄无声息。原住的生灵荡然无存,迁徙的灵魂要么绕路而去,要么魂飞魄散。

这是在看完蕾切尔《寂静的春天》后想到的,我自己的画面要比作者凄惨的多。在她的想象里,只是没有了鸟儿的鸣叫,没有了昆虫的奏乐。我这里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寂静。

作者在1962年开始对人类发出了警告,可是现在的2020年,农药的滥用依旧在延续,从没有停歇过。原因就是我取的这个题目。资本对金钱的渴望,凌驾于一切,包括生命。

作者从土壤、水、生态系统等方面阐述着杀虫剂、除草剂等化学制剂对他们的影响。影响深渊,修复需要更长久的时间,最终受害的其实不单单是昆虫、鸟类、鱼类及小型哺乳动物,而是人类自己。正如作者所说,当我们用错误的方法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造就了更多的问题。

一本书的知识可能有限,何况是一本1962年的书。可是就是这本书,让我理解了什么是农药残留,也知道自己面对未知的知识是多么的可笑和傻。以前以为农药残留仅仅停留在蔬菜水果的表面,而且还有果蔬清洗机的广告,宣传如何能有效清洁果蔬,去除残留。但是,看了书以后,再结合自己种植花草的经验,尤其是给花草使用的内吸性的药物,虫子吃了花草的汁液就会中毒死亡。那我们人吃了自己使用了农药后的粮食,不是同样的后果吗?而且书中提到的DDT、氯丹等都是脂溶性药物,这些毒素会储存进我们的肝脏、脂肪中,最终造成慢性中毒。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可最终我们能逃过这一劫吗?

也许能,就如作者在后面提到的抗药性一样,但是面对繁殖期超短的昆虫,我们人类可能要横跨几十个世纪吧。到那时更毒的化学制剂应该也早就问世了。

其实,作者在书开始的时候就提出来使用生物防治的方法控制害虫,但是毕竟这个周期太过于漫长,而且投资回报太低。因为喷洒农药,有直接效果,而且真金白银可以直接打入账户。商人是干嘛的?他们要挣钱,要逐利,所以,游说政客来的更加直接,就如同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是话说回来,什么是害虫呢?在整个生态中,食物链的存在,使得某些物种的存在是一种必然,这种必然才造就了我们丰富多彩的世界。这个道理,上过学的人都知道。难道只有政治家不知道吗?他们当然知道,但是利益的驱使,才能够成就他们的“成功”。至于其他,就只能呵呵了。这让我想起来前几年的一个故事,说一个养鱼的人,从来不吃自己家鱼塘的鱼,因为使用了药物、激素等等。但是他吃的米饭、吃的肉,他能控制吗?我们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早就不能独善其身了。1962年,也许世界还是划分不同的区域,可是2020年的现在呢,除非永远像疫情一样管控,否则人类的流动,会将不起眼的昆虫带到世界各地。

资本从来不会放弃逐利,不管你在哪里,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榨取你荷包里的money。资本为了利润疯狂,早就被马克思看破,当出现3倍利润时,一切都会为之疯狂。所以才会有《资本论》的陈述“资本逃避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真理。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证明。”

诚然,人类希望一切都变好,希望有诺亚方舟再次拯救。可家园只有一个,被污染的土地、水源不一次又一次的污染。因为人要吃饭,要生活,需要极大的物质满足,所以开始了不计成本的摧残。但在这个闭环的生态系统中,人类终究深受其害。

也许过于危言耸听,毕竟科学家发明出的物质,在其基本构成的粒子上存在于地球中,当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后,留下的还是它的本源。只是在书中看到的是人们为了发展而对环境的破坏,那个国家也绕不开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因为人民要吃饭,经济要发展,否则就会发生任何一个政权都不愿意看到的大事件,最终殃及的还是普通的老百姓。资本有没有错?不在于它在谁的手里,而在于如何快速的迭代原始资本的积累,缩短追求极高利润时间。当原始资本积累后,一切就变得一样了,因为掌握资本的人会变的不同,至于好还是坏,这个概率就很难进行拿捏了。

一句话总结《寂静的春天》:化学杀虫剂破坏了环境,也伤害了人自己。对害虫最好的防治手段是生物防治。

你可能感兴趣的:(资本追逐的永远是利益 ——蕾切尔·卡森描绘的《寂静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