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30

                                    格瑞瓦太太的故事


     不知什么鬼流年,对于格瑞瓦太太,诸事不顺。但又不得不做。之前做生意被人欺骗,家里欠了很多外债。正好之前投资的合伙人,找上门,请她帮忙打理一下承包的农庄。格瑞瓦太太刚刚年满55岁,从公职30多年岗位上退下来。原想一大堆的计划准备实施。旅游,写诗,出书,55年的人生遗憾正待好好鉨补的时候,受到石德罗的正式邀请,加上之前在他的农庄也有些投资,又有投资被骗的欠债,只好放下所有想法,拿了石德罗的一份简单委托,一头扎进农庄里。

     格瑞瓦太太虽然雄心勃勃但是并不懂耕田种地的活计。她来到庄园第一天,石德罗给她引荐了庄园暂住的一对夫妻。男子额头突出,眼球深陷,个子矮小,皮肤黝黑,几乎秃秃的头顶上,在两鬓上趴着少许卷曲的绒毛,黏黏的,像似许久没有沾过水。男人旁边站着一个女人,脸红红的,布满深深皱纹,穿着看不清什么颜色的衣服。两个人操着浓重的方言,叽里咕噜的嘟囔着什么,格瑞瓦太太根本没听明白。从石德罗那知道,他们是夫妻。男人是昂,女人是桑。

    格瑞瓦太太看着荒破落寞的庄园,一时不知从哪里着手做起。昂和桑一直堆着笑,谦卑的跟着格瑞瓦太太,叽哩哇啦做着极尽所能的介绍。格瑞瓦太太好不容易,辨别他们话中的意思,想帮太太做事。正为不懂种地活计,而不知所措的格瑞瓦太太,也就很快同意与昂合作。因为昂与桑出身农村,经营权给了昂和桑,格瑞瓦太太出经营资金。合作谈妥了。

   本来一幅田园诗般的画卷,被不久三位到访不速之客破坏殆尽。其中男人50岁上下,一张油光崭亮的方脸上,镶嵌着一对鼠目,大大的下眼袋,松松地垂落在油腻的腮帮子上,光光的一毛不长锃亮葫芦头,与方脸一样的油腻腻。跟他同样年龄的一个女人,脸透着与男人一样的油腻光,泛着一个炉灶吃出来的光芒。所不同的是头顶上卷曲着干涩而稀疏的毛发,眼袋也是一样的垂掉着。老女人的穿着,更吸睛。长长的筒裤外边,套着一个皮短裤,不知是刚购买了,没地方存放套上的,还是为了突出皮短裤的价值,令人狐疑的审美。跟在他们身边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他们三人长着异曲同工的饼子脸,少妇因为还有一些胶原蛋白撑着,脸部肌肉不曾向下垂掉,但却也不如常人,横着布满宽大脸颊。经昂和桑介绍,才知道他们是曾经与石德罗合作者亲戚。一家三口,夫妇和女儿。怪不得神态如此之相像。格瑞瓦太太转过脸不由偷笑。

   从昂和桑那,格瑞瓦太太知道了他们是皮特,琉璃和觉害。最让格瑞瓦太太难以忍受的,随着皮特三口的到来,打破了昂和桑生活的平静。每天都趴在格瑞瓦太太的耳边,像苍蝇一样嗡嗡着。本来方言的习惯,一直让格瑞瓦太太忌惮,再加上嗡嗡的,都是之前从未有的对合作的抱怨和不满。格瑞瓦太太终于忍不住,想找皮特聊一聊,规劝他不要参和别人的事。谁料想,意外就此发生。皮特,琉璃,觉害如猛虎般,不由分说,诬陷格瑞瓦太太挑事,与格瑞瓦太太厮打在一起。格瑞瓦太太哪里能抵挡得住,很快被一家三口欺辱一顿,在大家的拉扯下,他们才放开了太太。皮特悻悻地,为没有达到教训效果而愤愤。昂和桑在事情发生后,摸清一家三口底细,用艳羡的口吻告诉格瑞瓦太太:人家可不一般,是某市特权者,刚刚退休,就是来抢占石德罗地的。昂操着南腔北调的尖声,带着挑衅的神态吹嘘着。格瑞瓦太太看着昂小人得志的样子,不仅摇了摇头。忍着剧痛,打电话,向石德罗询问事情原委。

   原来石德罗曾经与奇缘合伙经营农庄,奇缘经营,石德罗出资。奇缘将收获占为己有,石德罗只好让格瑞瓦太太替她经营,解除了奇缘的经营资格。奇缘自知理亏,并未争执。他的婚外情人觉害,仗着她父亲皮特的势力,想强取豪夺。对格瑞瓦太太帮石德罗打理农庄,早就心存不满,正找机会报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在石德罗的支持下,格瑞瓦太太将被暴打之事报官。

   接待格瑞瓦太太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官,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如果不穿着警服,活脱一个帅哥。格瑞瓦太太哭诉了被打经过,年轻的警员问格瑞瓦太太是否受伤。格瑞瓦太太说:手腕红肿,触碰会痛。脸上有抓伤。警员按照格瑞瓦太太的陈诉做了记录。然后放下手里的笔,给格瑞瓦做了手腕拍照。然后说:你去医院,做检查,将手腕做医疗鉴定。格瑞瓦太太按照警官的要求,来到就近医院,做了X片造影,很快鉴定出来了,右手挠骨远端骨折。该医院根据伤情,建议格瑞瓦太太,马上去上级医院做骨折复位。格瑞瓦太太没敢丝毫耽搁,去上级医院做了复位。从医院回来,格瑞瓦太太将伤情报告,医疗鉴定全部交给了接待警官。警官接过材料,盯着太太看了半天。嘴里嘟囔着,骨折了,真麻烦!格瑞瓦太太看着不耐烦的警官,小心翼翼的问:怎么处理此事呀?警官不耐烦地说:这个鉴定不行,我们还要重新鉴定。格瑞瓦太太满脸狐疑问:还怎么做鉴定呀?警官更烦了,愤愤的回答:不像轻伤呀,回去等着,听我们通知。此时格瑞瓦太太已经惴揣的,小心翼翼问:能否快一些。警官开始吼了:我们尽量,你先回去吧。格瑞瓦太太只好挂着骨折的胳膊,无奈地回家等待。

  三天后,警官电话通知格瑞瓦太太去警所,给了她一张格瑞瓦太太被故意伤害立案通知。又过了三天,格瑞瓦太太才被通知去了一个地点,做了进一步的伤情鉴定。半月后,进一步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格瑞瓦太太找到律师所咨询。一个年轻的律师接待了太太,并告知咨询是要出费用的,半小时100元。只好出资问询。律师看了鉴定报告说:根据你的伤情,打你的人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格瑞瓦太太问:打我的人有权势,会公平处理吗?律师回答:你是受害人,没得到你的谅解,是不会被免责的。懵懵懂懂的格瑞瓦太太,开始从此等待处理的结果。

    格瑞瓦太太等呀,等呀,迟迟等不来处理结果。反倒一次次被剥夺自由,按嫌疑人身份,挂着胳膊被提审。自此再去庄园,昂和桑一反常态,问皮特,她又来了,怎么办?皮特回答:她欠你工钱,不让她出去这个庄园,格瑞瓦太太辩解:我与昂合作,他不好好经营,将我投资赔进去,还说我欠他钱。昂不由分说,上来就殴打格瑞瓦太太。格瑞瓦太太的家人赶紧报警,才将格瑞瓦太太解救。得到解救的格瑞瓦太太,找呀找,到处申诉,好像管理部门五花八门,结果却都石沉大海,或搪塞推诿,格瑞瓦太太只能等呀等,等着深山出太阳,将冻僵的心融化。而皮特一家,同昂和桑,强占着石德罗庄园,以漫长法律诉讼名义,一直剥夺着石德罗的权益,使他们经济,身心蒙受煎熬。



     本故事虚构,如雷同,请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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