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生为虚诞

        “故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当年的苏子瞻能述此大论,一定良多感慨。而今人再说起而又何感?郭沫若说过:“生离死别这四个字无论是合在一起还是分开,都让人刻骨铭心。”一路走,我们都在长大。而渐渐的母亲鬓角的发染上了白雪的颜色,哥哥越发有了邻居叔叔的感觉,奶奶越发恋旧,爷爷……走了,据说那个叫天堂的国度没有痛苦。

        怎么说呢,对于爷爷的仙逝似乎对我来说是个早已预料的事情,几乎所有人回劝我:“节哀,生死为常。”面对着餐卡里仅剩的百余块钱,于十几天的日头,内心稍稍不安,餐时,就跑到大门口借了电话 。“嘟嘟——喂”“妈!”“谁啊,茹啊,咋了?那个……你考完试了么”心里猛然一顿,一抹不安渐蒙上心头。妈终是没有说出口,“爷爷……走了”哥哥柔声的话语穿来,却如一支利剑,刺破苍穹直直插入我的心脏。那四个字埋没在眼角渗出的泪,我冲进寝室,在卫生间里如小兽悲憷。夜里猛然惊醒,长久未眠。真的就这样,人就走了么?小时候,噩梦是妖魔鬼怪;长大后,噩梦是生离死别。

      姑姑都在说,“该哭为什么不哭”许是不太善于表达,许是当惯了所有人的解忧果,很多很多的情感会压在心里,不太表达。可血浓于水,我知道。太多伤心就在心里了。想要解释,可太多解释苍白无力,无可叙说。爷爷,我回成长的很优秀,绝不辜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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