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19)无声胜有声 ——观影《艺术家》随记

无声胜有声
——观影《艺术家》随记
文/戴志梅

今天,观看了陈大伟教授推荐的影片《艺术家》。简称“默片”。所谓“默片”,即(或称无声电影、默剧),就是没有任何配音﹑配乐或与画面协调的声音的电影。默片技术发明于1860年左右,但在1880至1900年期间,当单卷电影的制作已经变得容易时,默片仍然算是新奇的东西。把电影影像与声音配合的想法,几乎是与电影本身俱生的;但由于技术上的困难,据说在1920年代末以前,大部份电影都是默片。
看惯了有声电影,再看默片,极不适应,尤其是开始的十分钟。但,看着,看着,被被片中人物丰富的表情动作所吸引,完整地看完了它。
故事发生在1927年,主人公乔治·瓦伦丁,是默片的最佳男主角。每次他在舞台上,都会逗得观众捧腹大笑。他和一只白色的小爱犬构成一组黄金搭档。一次,他邂逅了一位表现欲超强的女孩,名叫佩皮。尽管佩皮抢了他风头,但是他还是儒雅以待。不过,这则新闻却压过了他的新戏,引起了老板的极为不满。可时代在发展,由于由于乔治·瓦伦丁顽固的性格,不配合老板,并倾用全部财力继续拍摄默片与有声片对抗。这当时对于已经接受并追逐新鲜事物的观众来说,其票房可想而知。在遭遇严重挫败时刻,佩片帮助了他走出困境。
最终,二人再次合作表演的更加精彩绝伦的踢踏舞,重新赢得了观众的赞誉,回到了公众的视线中。
这部影片最打动我的地方,是在没有有声语言的表达情境下,所有故事情节的开展,靠的是人物丰富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通过它们深刻细致地展现了人物的内心情感变化。在观看过程中,我有了深深的代入感,会为乔治·瓦伦丁的受挫难过,也为他最终的成功而喜悦。
其实,观影的感受,不是我最想表达的。我想表达的是,通过观看这部影片带给了我一些与影片情节无关的新的启示:
一是我们不能总停在思维的舒适区,要勇于接受新事物。有声电影看多了,乍一看无声电影真的不习惯。我甚至都想放弃了,但一想,陈教授推荐给我看的影片,一定是有其独特价值的,不能辜负陈教授的信任与期待。于是,硬头头皮往下看,不过,随着影片情节的推进,我的内心也不必排斥无声电影了,逐渐也喜爱上了影片中的音乐,很好听,很欢快呢。我想,后面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主动看一些无声电影。同时,也明白了,不断跳出思维的惯性舒适区,建立开放的多元的思维环境,对一个人的成长真的太重要。
二是我们要感激和珍惜生命中不断遇见的贵人。能够欣赏到这样一部独特的影片,得益于陈教授的推荐。其实,在我的专业成长之路上,陈教授给予我的帮助不仅仅是一部影片的推荐,还有案例写作,关于课题研究及观课议课等科研指导。陈教授教过小学,当过教师进修学校校长,现在成都大学任教,他的的学术研究视角接地气,我能理解和迅速应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普通教研员,能得到陈教授的指导,真的太幸运了。因为,我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和责应该去帮助谁,遇到愿意帮助你的人,真的要心怀感恩。

(写于2020年2月19日 周三23:01 。今天看了一部独特的无声电影,写点随感。已经二月中下旬了,时间过得最终还是很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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