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制与私有制之争

我很欣赏泽洲说的不要轻易试探人性,因为人性经不起试探,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

但是我们也能在受过良好教育的群体中看到困顿中绽放出的人性之光。这支持了知量的观点,光靠管是不够的,就像我不相信行政手段可以促进真正文化的发展。

“私有制下的市场经济迫使我们每个人只关心自己的得失,不关心他人、不关心集体,道德底线自然不断被突破。”我不能确定这么简单一刀切地把制度问题全都归罪于私有制是否正确。

我们目前有一个共同观点是,制度有问题,脚长大了,鞋子穿不下。

但到底是制度的哪个部分没有适应生产力发展造成的问题?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一刀切地归罪于私有制这么简单。因为按照这个理论倒推,那回到改革开放尝试市场化之前,所有人没有选择只能均而贫的年代,会更能体现出人性的光亮一面吗?感觉这就像一个人怀念单纯美好的童年一样。

套用冯友兰人生四境界理论,自然,功利,道德,天地。泽洲所说的像重返童年一样的公有制,也许就是看起来跟自然境界很像的天地境界。要达到这个境界,并不是返回去自然境界,而是必须经历功利境界而后道德境界,才能实现天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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