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的爱情幻想成了泡影?心里该有多恨!

抗婚的鸳鸯,其实也暗藏这一份爱情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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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是贾母身边的首席丫鬟,可以说,她是整个地位最崇高、最有权、最有体面的丫鬟。

满府无人敢驳回贾母,唯独她敢于顶撞老太太,偏生老太太就听她的话,按照贾府规矩,作为伺候贾母的丫鬟,其体面比年轻的主子们更尊贵,贾琏、凤姐儿都年轻主子们都对鸳鸯奉承恭敬,连王夫人都给她几分面子。

鸳鸯是个正经女孩,然而清清白白的她却总是和贾琏揪扯不清。

鸳鸯抗婚之后,对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宝玉冷若冰霜,半句话都不多讲,然而对待贾琏态度则截然相反,颇为稠密融洽。

鸳鸯去看凤姐,恰逢贾琏回家,而贾琏恰恰有求于她。贾琏找到这屋来,看见鸳鸯立即煞住脚,说道:“鸳鸯姐姐,今儿贵脚踏贱地。”而鸳鸯看见贾琏进来,只管坐着,根本没起身。贾琏姐姐长姐姐短一顿恭维,又骂小丫头: “怎么不沏好茶来!快拿干净盖碗,把昨儿进上的新茶沏一碗来。”而鸳鸯对待贾琏并没有对待宝玉那般决绝,而是谈吐自如的开玩笑,你言我语,细腻稠密,隔着纸背都能感受到一份亲近感。

联想到抗婚时,贾赦揣测鸳鸯大约恋着宝玉、贾琏等少爷们,可娶鸳鸯诅咒发誓时罗列一堆宝玉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唯独没有澄清横贾琏。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真的不知鸳鸯是何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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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鸳鸯与贾琏,总被他人捏合到一处,贾母、凤姐儿、平儿的玩笑,贾赦的怨言狠话,以及奴仆的谣言中,都在强行鸳鸯配。

螃蟹宴上,凤姐笑对鸳鸯说: “你和我少作怪。你知道你琏二爷爱上了你,要和老太太讨了你做小老婆呢。”

鸳鸯抗婚时,平儿出主意说她早已给了贾琏,而贾母也玩笑着让凤姐儿把鸳鸯领回去,给琏儿当屋里人。

贾琏揣测鸳鸯恋着宝玉,大约还有贾琏。而贾琏对待鸳鸯家中景况了若指掌,也让贾赦吃起飞醋。

鸳鸯借当给贾琏,被人走漏风声,惹得王熙凤非常担心: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非言,生出别的事来。当紧那边正和鸳鸯结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给琏二爷东西,那起小人眼馋肚饱,连没缝儿的鸡蛋还要下蛆呢,如今有了这个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没天理的话来也定不得。在你琏二爷还无妨,只是鸳鸯正经女儿,带累了他受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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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妙龄的女儿,名字又叫鸳鸯,怎能对儿女情长没有丝毫的希冀和向往?

贾琏,那个常与鸳鸯并提的青年公子,或许就是鸳鸯的心结。虽然鸳鸯并未和任何人吐露心声,却总让在不经意间流露。有意无意的总把贾琏、宝玉区别对待:

宝玉弟弟猴在鸳鸯身后要吃她嘴上的胭脂,闻她身上的香油气,鸳鸯镇定坦然的呼叫袭人,管管你的男人。而凤姐儿只是玩笑说贾琏爱上了你,却让鸳鸯脸红心跳,拿螃蟹黄子来抹王熙凤,完全不顾主仆身份。

抗婚时,鸳鸯发誓,不嫁宝玉宝金宝银宝皇帝,绝口不提贾琏。

抗婚后,鸳鸯拒宝玉于千里之外,不肯多说半句,然而却与借当的贾琏你来我往,谈笑风生,毫无生分扭捏之态。

尽管没有出口,但很显然,相比稚嫩懦弱的宝玉,成熟得体、风流倜傥的贾琏更得鸳鸯倾心,那个名叫贾琏的公子在鸳鸯心里留了个情结,比尤二姐的九龙佩更隐秘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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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梦想着:以贾母的宠信程度,在她年龄到时定然为她寻一个好归宿。放眼贾府内外,无论指配给谁,都不如和青年公子贾琏更美满、更体面、更合适。可叹的是:那个看穿鸳鸯心思的人恰恰是断送她未来的人。

贾赦恬不知耻的求取闹剧,把这份可能的美好摔的支离破碎,让愿景化为泡影,不仅断送了她与贾琏的种种可能,也葬送了鸳鸯的整个未来,这份绝望可想而知。

鸳鸯,对贾赦有多么决绝,对他的恨就有多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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