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那点事

突破的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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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有位山西晋中的笔友跟我谈心说,最近怎么一直突破不了自己,其实我也是一直有这个想法,也是想着突破现状,至于突破的目的,都是最后要面对读者而犯得难,不可否认都是为了圈粉,也是满足了自己的那点小家的虚荣,获得更多的共鸣,说是对读者负责总觉得有点大,自己写出来的东西,首先是要对自己负责的,负良心的责比应该要比任何责任都要大的很多,也就是要真实的写出自己的感受、观点给读者评判。

        印象派画家的作品,我是看不懂的,自然就不敢在人家作品后边留言,自己觉得已是有些深入的文字,在真的行家里手看来也只有被窃笑的份,所以有朋友推来画作,不论看懂看不懂的,出于礼节,只好用数个“大拇哥”赞一下,多不敢留下罪恶文字,那样倒还觉得没有给留下,呈堂口实的证物一样踏实。

        至于中国风的作品,凭自己的感受和作者要表达的意图,大概能猜出来点东东,要从专业的角度说点什么见解,也是不敢写字的,只能以喜欢来表现一下自己的心情,深入的去理解作者的想法,就跟让小伙猜姑娘的想法一样,会糊涂的越发厉害,抱着欣赏的眼光默认自己的见解于心就好,也是明白欣赏的角度会与作者创作意图定会有冲突之处,故而在朋友推来的画作之后也多不留言。画由心生,诗言志,断也不敢学那满族十全老人的天聪,涂鸦了作者的大好山河。

        朋友留墨赐玉是一种心意和不吐不快的情绪自然流露,自己对画作爱不惜手又是一种对知音文化的真挚态度,其中没有私欲,有的只是尊重,与画作有无瑕疵无关。垒字,也是需要有知音的,而且一定要有知音的,尤其是诗未尝不可以理解成为,是个强烈要求知音的表现形式,诗,的对象是写给心灵的,没有得到心的反馈诗作,没有得到大众灵魂深处反馈的作品,都一定不是打动人的好作品。任何作品的被发觉,大都是首先以知音为开始的,碧如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近千年间,首先在书画界,金融界,政界不同领域被爱好者藏之,后来才有2011年的跨海合璧,白居易《原上草》首先震得当时文化领袖顾况的赞许,然而顾况的诗在今天看来,也只不过是个过期,当作品没有诠释生命的力量力,那也就无法根植于大众的心中了,然白的这篇却已是千年的老妖成精了,其能成为汉文化当中的精髓,便是解释了人文结合恰如其分的一种表达,合乎人类共性认识的进步要求,自然圈粉以一个有顽强执念的民族为计量单位,这就大了,作品大的折服了整个世界成为粉丝。

      世界是接受并给一个有存在价值的安置在文明进步的空间,它也同样不给任何人为行为以评价,作品的突破,其实就是跟世界不隔离同呼吸共命运的表露,胸襟多大,容纳越大,只儿女情长,谈不上胸怀,但是越发的大了,自己狭隘也是好高骛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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