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票小胖的干脆面

晴朗的早晨。


晨光为坐落在高坡上的小学教学楼,披上淡金色的薄纱,连接着学校的柏油马路,像是从校门流下的一股清泉,散发着圣洁的银光。


我坐在六年级明亮整洁的教室里,看着“清泉”上踏波的行人。


宁静的早上,很快就被“幸福快乐”四君子,吵闹的交谈声打破了。


小邢、小傅、小蒯、小乐四位人手一盒鲜牛奶,摇着干脆面,聊着天,做到了我前面的四个位置。


小傅说,“你们知道吗?卖票小胖和卖报矮子阿姨竟是母子!


小邢轻蔑地叹道,“越穷越生,越病越生,小胖没有遗传卖报矮子的侏儒症,却突变出了傻病。”


小蒯应和着,“就是就是!”


小乐笑道,“小胖是真傻,你看他每天在车站上,嘟着个胖嘴,舔着个园脸,举着个笨手,含糊叫着‘卖票、卖票’,整个脸就写了个‘傻’字,倒卖那么两张车票能挣几个钱,真是可笑!”


小邢怒气冲冲地说,“卖票本来是为坐公交车的人解决找零的麻烦,结果呢,小胖傻得连个账都算不清,又平添了口舌麻烦。”


小蒯拍着巴掌,哈哈笑道,“就是这样,五毛钱一张票都算不明白,五块钱十张、三块钱八张,哈哈哈!”


幸福快乐四君子哈哈大笑。


我皱了皱眉头,不想再听这“笑声污染”,打断他们说道,“小胖和咱们一般年级,为什么不上学呢?”


四君子一齐看着我,像在尝试用脑子这个东西,随即小乐说,“傻子上什么学,学校也不收呀!”


哈哈哈,四人笑得更响。


对这点我不敢苟同,义务教育早已普及,隔壁班就有个傻妞,凭什么一般傻的小胖就不能上学?


我考虑到倒卖车票的收入。


四君子笑累了,小傅说,“我要说的重点是,你们猜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母子的 ?”


小蒯兴冲冲地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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