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游戏(251)

贪官见过早安很多次,知道她是老头的情人。每次他上老头餐厅就餐,吃完饭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拿早安开涮寻开心。早安奉他为大爷,对他拿自己寻开心一事也从没放在心上。

一次周末,贪官喝多了酒,有些晕头转向,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醉醺醺地拉着早安的手,说:

“我说大妹子,你跟了老头这么多年,他竟然还让你住在那间破旧的宿舍里,看来他对你不怎么上心啊。你还不如跟我算了,至少我不会让你住烂房子。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保证让你住上别墅。”

早安刚被老头骗上床不久之后,的确住上了小别墅。但后来被老头的原配发现了他们的奸情,房子很快就被收了回去(退掉了)。老头在老婆的威逼下,跟随她回到了米国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谁知没过多久,老头趁老婆外出会友之际偷偷溜了出来又回到阳林市联系上了早安。

自早安被原配抓包狠狠揍了一顿之后,他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无论干什么事都变得谨小慎微。当情欲来临的时候,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明目张胆地干,而是毅然选择了偷偷摸摸。有时两人到酒店开房,为避人耳目,只能一前一后保持距离。抑或等老头先一步进酒店把房间开好,早安接到通知后才敢低着头走进老头指定的房间和他会和。

有时候为了省钱或避免碰见熟人,老头等早安睡着之后才鬼鬼祟祟地摸到她宿舍,把她从梦中叫醒行男女之事。办完事后,老头又趁着左邻右舍熟睡之际摸黑回到自己的住所。

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这样偷偷摸摸地睡了几个年头。对于老头包养情人的传闻,作为他的老铁,贪官早已有所耳闻。

贪官曾经向老头打听过早安家兄弟姐妹的情况,旁敲侧击地问早安有没有姐姐或妹妹,假如有的话让他介绍一个过来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至于价钱可以面谈。

贪官和老头有一个共同爱好:空闲时间喜欢玩女人。每时隔十天半个月,两人都要相约外出找女人消遣。几年下来,也不知道这两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都糟蹋过多少无知的少女。

贪官喜欢外出玩女人,但一直以来都没有计划为自己找一个固定的玩伴。每次都是速战速决,完事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既不用为对方的下半生负责,也不用担心对方找上门来向他索要青春损失费。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有了轻微的变化。感觉自己这么玩下去,对人生没有什么意义。回头看看老头身边的小情人,不但乖乖听他指挥,还不干涉他在外寻花问柳。老头还时常以此作为谈资,在贪官面前夸夸其谈他的治妾之道。贪官听多了老头子的惑言,心中不免充满了羡慕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想法。

当贪官拐弯抹角地向老头打听早安有没有其他姐妹的时候,老头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一脸兴奋地说:

“有个双胞胎姐姐。你不提还好,一提起我那大姨子,我就忍不住想夸她几句。那家伙,可带劲了!不但风趣幽默,还非常懂掌控男人的心理。虽然她仅比我那小情人早出生10分钟,但光长相和性格,两人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贪官听老头这么一说,顿时兴奋不已,马上来了兴致。接着追问:“我喜欢风趣幽默的女人,她现在身在何处?可否带她来见我一面,看看我俩合不合眼缘。”

“晚了,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你要是早说,或许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个面。”

贪官一听对方已名花有主,非常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问:“被哪个王八羔子捷足先得了?”

“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还是朋友。”

“谁?”贪官来了兴趣。

“你猜猜看?”老头故意卖关子。

“我没心思猜谜语,你爱说不说。”贪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便不打算再去掺合。

“实不相瞒,那人是我大哥。”

“嚄,原来是土鳖啊。我怎么没听他说过?这王八羔子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我从来就没看到过他带着女人来见我,也从未听他提起过。”

土鳖,是老头大哥的绰号。说起这个名字,还得感谢贪官这位兄台的高见之明。某个星期天的上午,贪官约了老头大哥一起去漓江垂钓。两人来到河边,摆上小凳子坐在岸上,将钓竿甩入河中,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如果照往常那样算,不过半小时必定有鱼儿主动找上门来。可是,碰巧那一天他们运气很背,从上午等到下午,不但没钓到一条小鱼,连一只小虾的影子都没见着。

就在他们灰心丧气,准备收拾鱼具打道回府的时候,老头大哥的钓竿突然开始往下沉,无论他怎么使劲往上提,都拽不动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的钓竿。老头大哥和贪官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咬住了鱼竿。

眼见钓竿几乎快要折断的时候,贪官把老头大哥手上的鱼竿抢了过来,让他下河道里看看什么情况。官老爷的命令如同圣旨,老头大哥不敢违抗。毫不迟疑地立马脱下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进河里。二分钟后摸上来一只十几斤重的大鳖,老头大哥兴奋地举起大鳖向岸上的贪官大喊:

“我找到了,原来是一只王八在作怪。”

老头大哥双手托着大鳖回到岸上,向贪官奉上。贪官一看,高兴得不得了,就差没跪下来给王八磕头。贪官双手抱着王八,转过身对愣在那里的老头大哥说:

“什么王八?你识不识货?这是当地有名的甲鱼,我们习惯叫它土鳖。营养价值丰富,对滋阴壮阳有非常好的疗效。你竟然连这点识别能力都没有,以后你就改名叫土鳖吧。”

理所当然,这只土鳖最后被贪官占为己有。听说他当晚就叫老婆把土鳖丢进了高压锅炖了个稀巴烂,贪官足足喝了两大碗土鳖汤并早早上了床。晚上睡到大半夜,贪官浑身燥热难耐,下半身猛的一下突然涨得像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

贪官见势不妙,连忙把老伴叫醒。让她帮自己灭了这团火,老伴年岁已高,对这方面早就没有了兴趣。贪官无奈,只能自己爬起床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足足冲了半个小时,才灭了这团由土鳖引起的大火。

贪官吃完了土鳖,但也没忘记老头大哥的绰号。自那时起,土鳖就成了贪官对他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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