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狗皮救人的梦

昨晚上做了一个梦,像往常的梦一样离奇,可是最离奇!

梦里面有好几个场景,但也算情节连续。

第一个场景,是一个中世纪欧洲小镇的市集,在开展着一场娱乐竞赛,每个项目间用高高的铁丝网隔开,整个画面昏黄迷离,有点像调香师里学徒第一次去市集送货的场景。我老公带着我报名参加了一个项目,是扔掷纸团,那纸团是用又薄又脆的几缕黄纸团成,轻飘飘的,在梦里却可以被扔来扔去,老公嫌我技艺不精,要我从最简单的自扔自接开始练习,右手一个抛物线,左手五指朝上放在左肩就轻松接住了,正练习中,旁边一个场子在人群后响起一阵喝彩声,我好奇踮起脚尖隔着人群向那边张望,看到那个场子里有两组人隔着网像在打羽毛球,再仔细看,那飞来飞去的竟不是羽毛球,而是一个个纸飞机,我不由得赞叹,想着自己能让纸飞机这样飞就好了。

活动结束了,我和老公在场外很远的地方,一个荒地里,一片杂草重生干枯死寂的地方。这就切换到了第二个场景。其实在梦里,我已经不再是我,更像是成了一个旁观者。那两个人一个是微胖的外国女人,一个是胖胖的一头短黄卷发的男子。女人正用刀划开一具尸体的外皮,白白的没有血色的外皮,这时候旁边那个男人说:“他被疯狗咬了,他要变成一只狗了,而且肚子里还怀了小狗。”而那个女人却坚持着手下的动作,终于尸体的外皮被剥下来,真是一张很巨大的狗皮,被剥了皮的尸体躺在那个狗皮的中央,身上还包裹着一层白白的油筋,像羊肉里那些包裹油脂的东西。这时候只见那尸体动了动,醉酒般的对着狗皮上一个狗婴的尸体笑了笑,就又死过去了。

这时候进入到第三个场景。一个西装革履的牧师从家里走出来,正要坐上他的汽车,而那个女人裸着肩膀后背裹着油筋做的长裙正准备闪进一栋别墅的大门,后面跟着的胖男人正回应牧师的询问,应付完牧师两个人快速闪到门里去,一边还回头瞥了一眼牧师。牧师坐进他的车子,画面切换到他的侧脸,明黄的灯光在车子里亮起,一片暖意融融。车子开动,在小镇的街道上缓缓行进,牧师的眼前不断闪过一扇又一扇别墅的落地窗,一样的拉开的白色窗帘,有的家里也亮着明黄的灯光,有的家里是一片灰暗,胖女人和男人没有开灯,躲在窗帘后看着牧师的车子开过。牧师经过一家餐厅时停下来检查什么,只见他掀开一张餐桌的垫巾看下面压着的一些纸票,似乎在检阅有没有按照规律布置道德箴言,可是却被一个女人毫不客气的骂了一通,牧师立刻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车子上,明黄的灯光没有了,牧师整个人失去了血色像失去生命般成了一团干瘦死灰的模样,车子开动,他向后一仰,整个人就如石头一样碎掉了,裂开的脑袋成为了这个场景最后一个画面。

最后的场景,是我的父母家。我把那个被剥了狗皮的家伙带回了家,扔在了我的床上,想继续剥开最后一层筋膜。我听到我爸起床的声音。我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我爸肯定不会在乎天不亮我房间里还亮着大灯。但我依旧小心翼翼的剥着筋膜,尽量不发出声音。就剩下最后一天腿上的筋膜了,那个人的身影已经出现。挺壮实的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红色的紧身短衣短裤。就只剩下一点点了,可这时候我妈醒了,我开始紧张,担心她进来,手上加快动作,一边提防着我妈看到,她看到一定饶不了我。我听到妈妈的脚步声向我的房间走过来,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的一个板凳上,挡住了已经进来的妈妈的视线,高高的站在她面前不让她往前走,妈妈说她要找梳子,我一边喊着没有没有就又把她推了出去。可是没等我缓过来我妈就又进来了。我吓得不轻,可是我妈看到我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没有一丝在意,她只在找我给她买的那把檀木梳子,找来找去找不到,就拿了一把奇形怪状的梳子絮絮叨叨的出去了。我回来继续把剩下的那点筋膜割开,那个男尸此时翻了个身,竟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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