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18

我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音乐声,循着这音乐声,慢慢醒来,原来是客厅的闹钟响了,它叫不醒赛门,叫醒了我。

五点一刻。

闹钟轻柔的音乐持续了五分钟,我就听了五分钟。

十分钟后,闹钟轻柔的音乐再次响起,又持续了五分钟,我又听了五分钟。

听到赛门起来了,上了趟洗手间,然后,鼾声四起。

我醒了,梦里好像有梁儿,要请我吃饭。上周回家,她的确是请我和安安吃饭了,我没有记录,回头有时间了再补充记录吧!

梦境很模糊了,那就作罢吧!

送完二宝宝上学,回家做早饭吃,我吃完饭赛门也起床了,给他煎了两个荷包蛋,还有一个玉米饼,一碗大米粥,放在桌上我就出门了。

专科医院不像综合医院有那么多人,我前边只有四个人,挂号分诊,小护士说四诊室今天没有大夫,可以去简易门诊,那个大夫是四诊室的。

简易门诊的门开着,人们从里到外排队等着开药,所谓简易门诊,就是开药的门诊。医生并不怎么询问病情,而且后面的老人一直催。

跟儿子的视频信号也不好,后来直接打电话,简单跟医生沟通了几句,什么药还有,什么药没有了。

我又问了医生,他走路总是东倒西歪,经常会摔跤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是吃劳拉的副作用,出现了宿醉表现。现在晚上吃两片,可以试着减半片。

儿子又问,难受的时候怎么办?

医生说,可以吃半片劳拉。

这个儿子同学告诉过他,其实他早就这样做了,我让他跟医生确认一下,遵医嘱最好。

诊室很吵,后面的老人一直在催。

医生说没有这样看病的,还是让孩子自己过来面诊。

开了两盒劳拉,四盒草酸艾司,别的药还有。

我把药放进箱子里,戴着头盔坐在摩托车上。上午的阳光很温暖。我在想医生的话:“没有这样看病的,还是让孩子自己过来面诊。”

相距近千里,两周跑一次不太现实。我拿手机看老家的人民医院,是三级综合医院,虽然不是甲等。精神科也是有的,再看看介绍,也还不错。

我想,那就让他在老家看吧,让妹妹带他去医院。

摘下头盔,找主任打印了门诊病历,把充的钱退回来。回家。

到家后找合适的绒布和棉花,给太太做垫子。手针缝好,带到老太太那,已经十二点多了。

楼下就是顺丰的快递点,把药和门诊病历还有一个手机壳给儿子寄出去,骑摩托到老太太那。

赛门做好饭,已经开始吃了。大哥休息,哥俩一人一小杯白酒,还喝上了。

简单的仨菜,红烧鸡块、肉沫豆腐和青椒炒肉。

我刚坐下,梦梦也放学回家了。一起吃饭。

哥对梦梦说:“多吃点菜!”

这青春期的孩子就噼里啪啦的怼上她爸了:“哪有菜?这不都是肉吗?你说吃菜吃菜,吃什么菜?”

大哥和赛门一言不发,老太太怯怯的说:“这都是菜,不是说只有蔬菜才是菜。”

我想了想,也说了一句:“你爸是关心你,想让你多吃一点。”

大哥是无可奈何的,他怼别人都是话,到自己闺女这一点办法都没有。

赛门心里想什么我也很清楚,不是他的孩子他一句话都不会说的,如果是我们那两个孩子,他头都不会抬一下,只会抬眼皮看着孩子轻声说一个字:“滚!”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敢这样说话的。

老太太又变小了很多,坏了的右腿上,屁股上生了褥疮,赛门用药棉和纱布蘸了药水消炎,我想说,多翻身就不会有褥疮了。但是我也一个字都没说,我做不到照顾她,也没资格对她的儿子指手画脚的。他们都不傻,是老太太一动就疼,为了不疼就不让动,恶性循环,没办法。

说我做的垫子太厚了,老太太坐不上去,再薄一半就好了。

这个垫子外面是可以拆洗的皮,里面还有一层皮。

老太太有气无力的说:“一天比一天坏……”

言外之意是说:“不用拆洗,可能都等不到拆洗的那天。”

这是不可逆的,我们只能看着光从她的眼睛里慢慢黯淡,直至消失……

洗完碗我就以改垫子为名回家了,但是也没着急,哥休息,赛门待了一会儿也回来了。

我想了想,这一针一线缝起来的垫子直接拆掉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手工时间,索性扔给赛门,让他坐着用。垫子又厚又软,赛门坐着倒挺满意的。

我就回屋继续翻腾,想再找一块绒布。很多东西就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是就如同老话说的“天生我才必有用”,这块绒布头是我妈给我的,说是让给二宝宝做小垫子用的,六七年过去了,一直用不上,还嫌弃它占地方。你看,这块绒布给老太太做垫子竟然最合适了。又把二宝宝小时候做的没怎么用上的小被子剪了一半,叠起来用,正好。

给赛门看,厚薄和大小都合适。真是一个完美的坐垫,我也很满意。

睡了一小觉,就快到接二宝宝的时间了。

一班、五班、九班、三班都出来了,但是没看到她,几个家长问班主任,老师说,排队的时候说小话,留班里了,一会儿再送出来。

等了好久不见孩子出来,别的家长也不见了,我才到校门口,原来在这呢!

还有二宝宝和另一个女生,只剩下二宝宝的时候,老师跟我说,今天妈妈来接,太兴奋了,太开心了!管不住自己,又说又跳的,就违反纪律了。

随后老师又担心的说,孩子爱发脾气,一批评她就不开心了,操也不做,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别的科任老师不了解,稍微说一句就蹲在地上哭。

这些我都知道,是幼儿园的延续。

老师说,孩子小的时候有这些表现也算正常,慢慢长大后还这样就不太正常了。

我也这么觉得,二宝宝相对很多孩子来说,的确是敏感和脆弱的,她会更没有安全感。

我很自责,虽然一直在学习心理学,但是仍然帮不到孩子们,儿子已经是焦虑抑郁了,闺女又是脆弱敏感的孩子,我给孩子们的陪伴太少了,虽然我一直在尽力,尽我所能陪伴他们。我想,工作再做半个月,做满十月份,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有个词叫“得不偿失”。

然后带二宝宝去了华某士吃汉堡,我只能说,这家店做的食物差点意思,应该不是所有华某士都是这样的。

我的七点钟起床的闹钟响了,新的一天,早安啊!

哦,还有一件事补充一下:

昨天珺珺在我的运动排行榜排了第一名,两万多步,哇塞!可以啊!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甭理我了,一理我就说明又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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