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前文讨论过什么是“我”。基本上认为,从哲学上来讲,它已经基本上被分析完了。“我”就是一个事实。一件发生过的事件。

它可能以两种形式存在:一是外在形式,二是内在形式。即讲出来或不讲出来。也即,当你从口中讲出来它个词的时候,它所形成的事实与它在脑中发生的事实是不一样的。在脑中它可能以记忆或思考的形式存在。

从这个意义上分析,我认为“讲”其实只不过是对大脑中已存Perception的一种复述。这种复述当然也可能引起新的思考并形成新的大脑认知。也就是说,我们的大脑认知是自动形成的,但也是可修改的。

根据现在很多对大脑进行的物理或医学研究,我认为大脑认知的体现形式是神经元之间的连接(强度)。

语言本身的发端也是以这种神经元连接为基础的。甚至逻辑的根源也是同样的源自这种神经元物理结构。也就是说,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人类知识,其实都只不过是对这种物理结构的一种解读。并且这很可能是人类与动物之间的根本区别:动物没有这种解读系统或者说没有这么完善的解读系统。

因为我一直都相信动物必须也拥有其自身的“信号-指令”系统。原因是,如果动物的生存能力只是一种随机性的话,它就不可能得到遗传。遗传的本质其实只不过是一种稳定性而已。因为稳定所以才能遗传。遗传所描述的只不过是一种稳定性。也即一种跨越时间的相似性。并且这种系统的存在,可以解释所有物种甚至是非物种即所谓非生命系统的“行为”特征。上至复杂的大脑,下至,比如天气系统,或者一块石头。

如果从历史认识论的角度去分析,还可以得到更多的结果。一个就是,记忆是一种事实。它是一种不停发生的事实。以至它其实每秒都在发生变化(这是它与柏拉图“在的世界”最大的区别------柏拉图对哲学的贡献实在是太大了---如果生物学家能够更多地研究他的“在的世界”,也许人类大脑早就被解密了)。

它如果不变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把人脑当电脑用了。

另一个就是,解读也是一种事实。

历史认识观的好处是,利用它,我们很容易从我们庞大的概念系统中找出那些具有真实“物理”存在也即真正发生过的东西。比如,“颜色”所指向的语义就不存在。因为它从不曾也永远不可能真正“发生”。“力”也不存在,因为它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例子非常多。它们作为词可以发生,但其语义不能发生。

但是“解读”可以存在,因为它可以发生。并且非常“碰巧”的是, 它所描述的其实正好是一种“发生”。!

将语言与原始认知分离很有必要。并且也是正确的。很显然,我们经常复述某一个句子,但其实并不包含新的认知。这说明认知与复述的确不是一样的东西。

语言是一种符号化。

现在的困难是,如何解释各种最基本的“感觉”。比如声音,或者说,“听”。

比如我开着电脑听音乐。此时的音乐与“我”的关系是什么?“我听到音乐”这样的一个描述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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