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月要比往年热闹。拉开窗帘,转过座椅,夜空有光点缀。我以为是星,歪头再看,才发现是被寄托某种情感或愿望的孔明灯。这代表曾被小孩们称为“一生一世”的年间,就将要彻底逝去。似要感触良多。
老天在今早下了一场小雨,洗清昨夜空有星的嫌疑。二零一四这一年,除了开始读书和衰老外,无其它变化。一月十从云南回来,送走马小姐;隔十月期盼(不脸红的坦白:没什男子汉气度,只将这十个月的相思诠释成了 痛且徒劳的苦),碰巧又将马小姐接了回来。在她面前开始变成傻、笨、自我不分。就这样,由平淡带着我的时间,画了个圈,像听过的轮回。自身出息不够,需要脱胎换骨般才能解脱;期盼结束后的日子跟原来充满期盼的日子一样,苦且徒劳。赵姑娘说“心盛则胜,心衰则败”,或许是,应该是。各少妮的关心和各书的陪伴挤进我的生活,化解着。
[毕业]
大四下期没具体做什么,期间可能有看书;有去图书馆PS;跟室友呆在一块的时间更多些;忽略靛儿的抱怨更多些;对远方的期盼更多些,可能有根筋一直在盼算心上的人儿何时回;恍惚,云云。看着一月随着一月飘去远方,没再回。
毕业后,缺钱成为了永恒的主题,幸有老二借了500于我。我花了480块在M4住了两个月。寝室有味,潮湿;我大多时间都去实验室呆,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新室友都是各少数名族骨干,人都极好,在炎热的晚间还会给我留吃的。七月,能和刘岑岑一起在梅园食堂吃饭聊天,开她玩笑,欺骗她的善良;我偶尔会选一个早晨,偷偷地去民族餐厅转转,买了馒头也不会吃,漫无目的。八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何相带着惹人羡的洒脱来相伴,让我沾上独自抑郁、寡欢的瘾。这两月,我主要依靠《Linux C编程一站式学习》这本书在实验室混着日子;每月回趟家,看看四慈她老人家。
[研一]
九月,一边在新生海中默默行走(老想跟新生说现在的大学已学不到真正的东西了,可当年有学长这样跟我说时,我内心满是鄙视:将自身的问题归结于学校);另一边当跟班,看涛少、粤少展现找女生要电话号码的魄力;在粤少摩托车甚是流行的那段时间,我们实验室的会一起骑车去桃花山吃小面,去一运打篮球。品起这段日子来还有几分孩童时光的味道。
十月粤少给我买了一个杯子。我进入大开的从良门,守着杯子在实验室里过起平淡淡的日子。幸有《计算机组成原理》一书,鄙人才能在平淡度日中拾得安心。每早到实验室总会见到“听说老鼠回来过”的场景;我逃着课,躲着老师;听到一些人的声音趴起来就跑;在校内遇到少有的认识的同学就老胡说自己是去上课。十月中旬,被老师安排到Altera的上海office处培训了一个星期,关于FPGA。Altera的员工也聊起华为(是他们的大客户),之前接触到的从深圳来的公司,包括搞互联网的腾讯,都会提到华为(《浪潮之巅》中也有少许谈华为的笔墨),这让我对华为产生了好奇:TA了不起的地方。由于个人见识底子薄弱,在大上海里呆了一周后也没长到什么见识,反而让那里的景辉触发了我一种曲折着莫名但却想用浪漫来形容的期待。我看着有大风经过、灯光凉柔的暗黑街面,有一种特别强的“if(马小姐同在)下次还来;”的感觉。不过我现在坚信,眼睛带神与否所看到的场景都是用来骗自己的。钟、王老板听闻我跟何相在上海,都过来招待我们玩。钟老板依旧一哥范,在大风中穿件短袖出现(我以为整个上海就我一人穿短袖在街上晃悠);他请我跟何相吃了一顿大餐,表示对这种白吃白喝的行为过意不去;钟老板正怀着3D方向的创业计划,已数月有余。随之,王老板跨上海对角线过来浦东区,他在饭间居然说“我走了你就没烟抽了吧”,尴尬气氛浓烈;在我们回校的那天,王老板领我们逛了一上午,见东珠览Apple,花了他不少money;我们最终在地铁站抱拳告辞。贝师姐在回校途中要吃两份空餐,看她也似感触良多。回校后,趁着对FPGA的余热,我找黄老师拿了一块FPGA的板子(DE1-SOC),依赖其文档自学了两个星期,写了两篇操作性的笔记。FPGA的综合性高,牵涉了我的所有基础知识。
十一月,赵老师拿到“管理系统”的新需求。如此,FPGA的学习不得不暂停。老师、师兄都支持我呼吁涛少、何相、粤少、博少、松少参与到“管理系统”这一“项目”中来;我觉得有室友加入,我的状态会更好一点。所以,我们整个实验室就一起用VS2008工具写基于“.NET Framework 3.5”的ASP.NET工程,前台和后台;并结合Web Server的需求,尝试着用起了SQL Server 2008;表示只沾到了.NET的皮毛。没多久也就两三星期后,课程论文风暴像狂风卷起黑土那样猛烈,我们不得不从管理系统中撤退,又主要去应付各科的课程论文。从这次的管理系统中可以看出,室友们或许更喜欢做硬件,而我更喜欢做我自己的。在从管理系统中撤到课程论文中来后,时间显得零碎。涛少送我一把剃须刀(我之前的被摔坏了),这绅士气息,堪与其魄力相匹配,但我毕竟还是进入懒得刮的状态至今。下雨天站在十楼窗前看着崇德三湖,楼帘屏风雨,姑娘斥小子,心中满踌志,巴下挤白须,已久矣。
往窗边一站,难免想起之前要去机场接马小姐时的场景。涛少说要买束花,花算他的;粤少说,回来后要请马小姐看电影,票算他的;在我出发时,涛少还一再嘱咐买花的事情,我嘿嘿说我知道,算是敷衍他们的支持。坐地铁从江北机场回西大,相当于斜跨整个重庆;马小姐回校已是晚间十点有余,她站在南樟对面的湖前,想往湖面丢石子;她对着图书馆喊她回来了。我故意让她向二十五教喊了两声,故意让她喊的原因可能在于:接下来的三年我都在那个地方,说不定这样能给坐在窗边的我留个念想。我老早就在加快脚步,想早点将她送到目的地,再一口气跑回实验室。结果那次小跑把我给喘得,我坐在实验室里久久没能动弹,平息着累,人老了是这样。
就这样。临近十二月的在校时间零散一闲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正常生活了。还好此时又找到《汇编语言》一书加入到我的生活中来,估计没我的日子它也挺难熬。《汇编语言》这本书从十一月末陪我到十二月,直至冬月初四。这一天我多一发现:四慈她开始记我哥和我的生日。
世少、一弟、圈哥有时会来学校找我耍。在世少、一弟、圈哥和岑岑面前,大多时间我的废话显多,TA们除了说废话之外都谈着实在。世少说我是一个自我意识极强的人,很难被改变。我说我有屁个自我意识,你去问问最近见过我的人,就会发现已迷失得不行的状态才是真实的自我。最近见不同同学的状态不一,见到如玉没那么多废话,我比较乐意听她讲那些比较严肃的心理学话题;彭妹妹不太稀罕跟我说话,我也跟着不善言辞;与敖妹妹有几月光阴没见,她今天过来跟我呆了一下午,她说我以前对人温和、脾气好......这姑娘,是在提醒我脾气已变得暴躁该自省了;这一年没见月珊差,她给我写过两封信,我喜读月珊来信。十二月前期,我疯狂地写“孩提小乱·稿”;没想到写到相遇后,居然检讨出了我有时会有用正义凛然来包装个人自私的作为,又是一引起自省的意外收获。其实,什么类型的喜欢、自私也好,被画圈表到头一轮回也罢,都比不上实际的好消息。家珍今天给我发短信说她一切已顺利,希望她安然。
李七404的室友跟我交流的内容千秋各有。嚼神跟我聊“深圳 vs 成都”、“C/C++”、“嵌入式”、“互联网”;许久前他送我辆自行车,直到碰巧韦超嚼要用车去玩,我俩才合伙让自行车解放了,冬月偷车神,乃天生;两个本已成熟的男人碰到一起,不知是不能内解的刺激还是积极,居然让我们决定穿厚衣服去解放碑跨年;王老板跟我聊爱情之际,在十二月就成功和他的美护相恋,造成这个结果的关键是他个人魅力还是我爱情观念的魄力,值得思考^_^;猪妖还一口一口念叨着“大神啊”,“背井离乡苦啊”……感觉TA对故人的方式一点也没变,说这番话时似乎就趟在李七404的床上摸着肚子。
[喜欢]
有时会阴差阳错、阳奉阴违地跟TA人谈到“理解喜欢”这个话题。对于TA们的“喜欢一个人是想看到她,即便被拒绝也不会气馁,她对你的态度决定你很多天的心情和表情,她的话能让你欢欣鼓舞也能让你度日如年,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你的喜怒哀乐 ,还有就是心甘情愿的对她好,即便知道没有结果也管不住自己的内心 ,其实用一句最简单的话来解读喜欢的话就是当他(她)出现在你眼里的时候,除了他(她)一切都退为了背景…”这种理解,我往往会喷出一口老血,巴下挤出几根白须,这让我感觉是在定义“期待被喜欢”。虽拿不出更高明的说法,但在下认为:那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便是喜欢,与其TA无关。比较支持《少有人走的路》中诠释爱的那种方式。
不管自己怎么严肃、矫情地将这一年定义为落寞,但多多多少少,该试着分享(Not 推荐)在一四年里我看过的、还记得的书。(真诚的)希望这些书不会被TA们轻易(稍分析和判断后可舍弃)的冷落和嫌弃,尽管实属难免。
其实在上海时,我还打算回校后就多买几本书。可回校后就彻底看清了囊中过于羞涩的现实,到目前为止也一共才买四本书(这些书所组成的路线是:组成原理 --> 汇编 --> C --> 理解操作系统)。我现在坚信,非have money people和电子书更加匹配。
读过的技术/专业(计算机相关)类书籍:
[SO-I] 二维数组中的查找 [366 C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