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线城市的我,和北京的同学比成长


我和小A是大学同学,而且都是河北人,按道理讲,毕业之后去北京或者石家庄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我还是阴差阳错的去了广州,小A去了北京。

2011年


毕业的时候,小A劝我去北京发展,并且劝说我跟他一起去做智能手机应用开发,扬言移动互联网将改变我们的生活。


我当时还是十分的沉迷于技术,并且沉迷于底层开发,所以选择了去广州去做嵌入式开发。并且劝他不要跟风去做一些事情,智能手机应用开发的热度将很快过去。而关注于底层开发,将永远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想起来,他的预测是对的,只是他当时选择了Windows Phone的开发。当然,这也许和我们当时在大学学的.net有关系吧。

2012年


时间来到了2012年,我们已经毕业一年了,开始更加冷静的看待这个世界,和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关系,不在任性的坚持自己。

这一年,我从广州回到了老家石家庄,并且从嵌入式开发转行进入了游戏服务端的开发,那几年正赶上页游发展的黄金时期,我从一个坚持底层开发的人变成了一个跟风dog。

小A则从window phone开发转行进入了android开发,而国产android手机在那一年大放异彩。

我和小A都对彼此做的选择相当认可,并且说以后有机会了可以合作开发,我做服务器,小A做客户端。

2013年


转眼来到2013年,这一年中,我从游戏服务端开发的酱油男A之一变成了游戏服务端开发主程序,我当时很为自己高兴,以为这几乎就是我职业生涯的顶峰了。
小A则从某浪离职去了一个小公司,做了项目经理。

我期间,我还是常常和他炫耀自己的技术成长,比如灵活在mysql和nosql之间切换,精读了tcpip协议,把自己写的游戏服务器的网络层开源了。

他开始跟我讲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他们应用每天的日活,月活;下载量,在百度360应用宝上的排名;最近更新了那些东西,导致用户丢失;或者更新了那些东西,导致日活上升。当然,他也会将一些客户端的技术,只是很少很少。

他常常问我一些我们游戏的数据,我会把新开服的游戏数据给他看;他总批评我们游戏的用户流失严重;我有点诧异,他为什么会对这些感兴趣。跟他说,这是策划的问题,又不是技术的问题。他又开始讲,技术是为赚钱服务器的之类的话。

当时的我十分不理解他,并且在微博上抱怨;我们程序员中出了一个叛徒。

2014年


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我们职位没有什么变化;我还是在那家游戏公司,负责游戏服务器端开发和后端管理开发;小A还是在那家公司,项目经理外加产品经理,技术这块,如果不是项目周期非常紧张,他是不会参与的。

这一年我们确实很少再谈论技术了;每次他从北京回石家庄,我们也总是一起聊天;我讲一些如何设计一个简单实用的框架,让刚毕业的新手也来开发游戏;炫耀这让公司在招聘上节省了很多成本,在人员工资上也节省了很多成本。他开始讲一些如何做管理,如何让现有的人更大的发挥自己,如何向公司申请更多的资源支持,如何和老板相处等等,偶尔也会介绍一些私活给我。

到年底的时候,公司开发的几个游戏相继都死掉了。找工作期间,总是被问到负责的游戏月流水多少,实际多少在线用户等等一些非技术问题;我渐渐明白技术并不是决定自己工作水平的唯一标准了;也渐渐明白为什么小A越来越看重产品的数据。

2015年


时间来到2015年的时候,经过大概半年的阵痛期,我已经转行做应用了,职位也从技术经理转变成了项目经理,当然也会负责技术。

做应用的期间,我总是会和小A请教产品设计的一些事情,也会请教如何向老板申请更多的开发时间和其他资源。应用上线之后,特别在意用户量,和平台交易额,为此经常催促运营;也特别在意用户的反馈,为此经常直接和用户沟通使用上的问题。

小A也开始跟我说,你终于不再是程序员的思维了。其实不是,我大概每周都会留给自己两天的时间去写程序的。

而小A似乎有了更大进步,他开始写一些产品类的文章,并且在简书和知乎上,有一定的知名度了。

2016年


2016年,只是2015年的延续;我们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都开始计划运用自己的资源,如何赚的更多的一点,让家人生活的更好一点。

也真正开始探讨,如何有好的机会,大家出来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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