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拍的电影《东方快车谋杀案》,今年被重拍了。
《东方快车谋杀案》由英国推理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的小说,主角赫尔克里·波洛,其小说和电影在犯罪推理小说里,讲述人性的观点问题与《莫格街谋杀案》《福尔摩斯探案集》有所不同。
“非黑即白,没有灰色地带”是波洛侦探的破案准则。
整个电影讲述的是比利时名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在叙利亚阿勒颇为法国军队侦破一起内部盗窃案件后,来到土耳其的斯坦布尔开启他的度假模式。
好景不长,被一份电报打乱了计划,不得不跟着刚在伊斯坦布尔重逢的老友布克上了他的东方快车,且住在了数字不够吉利的3号包厢。
车厢内有17人,波洛、布克、萨缪尔·雷切特娜塔莉娅·德拉戈米罗夫娜公主及其仆人、黑人医生、德本汉小姐、列车员皮埃尔·米歇尔、赫克托·麦奎因等。列车向前疾驰,半夜,一道异常的声响惊醒了波洛,打开门,看到列车员在敲门,听到住着萨缪尔·雷切特的包厢里有低沉模糊的声音在回应。
刚躺下,想喝水的他刚摇铃让列车员送矿泉水过来,却听到隔壁的卡罗琳·赫伯德夫人在和列车员争论。
波洛让米切尔给他送了水过来,并听到卡罗琳·赫伯德夫人和列车员说有人出现在她的包厢。波洛再次睡去,却很快又被一声闷响惊醒。波洛打开门向外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色披风睡衣女人向一侧飞奔而过。
与此同时,列车被突如其来的一场雪崩迫停在了隧道口前。
当大家还沉浸在因雪崩迫停发生的激烈碰撞中,一边萨缪尔·雷切特包厢却完全没有反应。
波洛意识到不妙,之前雷切特便因有人恐吓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想雇佣波洛当保镖,被波洛拒绝。
波洛用手杖打开了雷切特的包厢门,发现他已经被十二道深浅不一的乱刀砍死,其中还有左撇子的刀痕。
在勘验现场时,波洛和布克发现了在盥洗台上放着一只空杯子,里面似乎曾经被凶手下过麻药,用来麻倒雷切特;烟灰缸里有两根式样不同的火柴梗、一只雪茄烟烟蒂、一些烧焦的纸片;地板上则留有一块绣着“H”字样的女士亚麻手帕、一根烟斗通条。
波洛通过特殊的手法将烧焦的纸片上的字重现了,从而震惊的发现死者真实身份叫卡萨帝,是五年前骇人听闻的阿姆斯特朗绑架案的凶手!
五年前,卡萨蒂绑架了阿姆斯特朗上校的三岁女儿黛西·阿姆斯特朗,并索要二十万赎金。阿姆斯特朗上校遵照指示,支付了赎金,但仍未能挽回女儿年幼的性命。身怀六甲的阿姆斯特朗太太受到刺激,同未出世的孩子一道驾鹤西去,阿姆斯特朗上校本人在向波洛求助后自杀身亡。
案件发生后,黛西·阿姆斯特朗的保姆遭到警方怀疑,虽然大律师麦奎因知道凶手另有其人,却最终不得不在各方压力下,将保姆送上了断头台。
五年后,与阿姆斯特朗案件相关的人都在密谋下住进了同一列火车,并在火车上,在波洛侦探的眼睛下,展开了一系列的表演,最后将卡萨帝杀死,为阿姆斯特朗复仇。
原来,以卡罗琳·赫伯德夫人为首的12名旅客,计划在列车上将卡萨帝杀死后,在下一站下车脱离危险,然而没想到一场雪崩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随着波洛和每名乘客交流谈话,发现每个人都和阿姆斯特朗案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直待在卡萨帝身边的助理,便是大律师麦奎因的儿子,卡罗琳·赫伯德夫人则是黛西·阿姆斯特朗的外婆,娜塔莉娅·德拉戈米罗夫娜公主是黛西·阿姆斯特朗的教母,列车员是阿姆斯特朗案件里保姆的弟弟,德本汉小姐是黛西·阿姆斯特朗的家庭教师,黑人医生也受过阿姆斯特朗的恩惠……
一切的一切,让波洛不禁把每个人都拉入了疑犯的队列。
然后,波洛去了有豁免权的南斯拉夫伯爵夫妇房间,脾气暴躁的伯爵被有抑郁症,惧怕外界任何人和事物,每天靠着奎宁睡觉的伯爵夫人拉住,波洛发现二人的护照有被修改的痕迹,从而推断伯爵夫人便是阿姆斯特朗夫人的妹妹。
离事情的真相似乎越来越近了。
波洛选择了身为左撇子的德本汉小姐作为突破口,并用了一贯逼问的方法,察看到德本汉小姐的神色,从而令德本汉小姐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就当波洛要对德本汉小姐有所行动的时候,一直爱慕德本汉小姐以及曾受过阿姆斯特朗恩惠的黑人医生一枪从波洛的右手臂擦过,将罪行揽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次又是拐杖救了波洛的命,制服了黑人医生后,波洛让所有人都下车,所有人排成一排坐在了隧道口的长桌前(长桌出现的太突兀了)。
在众人面前,波洛饱含泪水,他明白,这些人都是好人,都是被卡萨帝直接或间接伤害的人,但他的准则——一个追求完美和考究的处女座,非黑即白的破案原则,让他感到痛苦。
复仇应当交给警察,这群人却用自己的手以一人一刀的方式结束了一个恶魔罪恶的一生。
人性在卡萨蒂身上破碎,却在这群善良的凶手身上重建。
何去何从?波洛将手枪甩到了众人面前:“让我和警察撒谎,要么说出真相要么你们现在就杀了我。”
然而,最后波洛还是选择了隐瞒:“在我从事侦探工作以来,以为所有的事件,除了对就是错。也许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对和错,就像上帝不会让这个世界保持平衡,因此我要学会在对与错之间学会平衡。”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结局,我觉得对于12名凶手来说,也许得到了解脱,却让波洛承受了良心的拷问和徇私的压力。
或许在未来他的侦探生涯里,这个案件将是他不愿提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