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可以，那这就犯法了啊！”
这是今年6月“海淀网友”小张在看到网上“提供手机号抓取服务，详情请添加QQ好友私聊”后向海淀公安局举报发出的惊叹。
震惊不止于此。一条网络消息背后更隐藏着一条藏匿多年的巨额利益链条：手机访客营销黑色产业链。12月5日，北京市公安局海淀分局在“滤网行动”专案新闻发布会上称，在百度安全技术团队的技术支持和协助下，专案组历时2个月深入全国18个地市开展落地核查工作，破获了这起国内首例新型侵犯用户个人隐私黑产团伙——“手机访客营销”黑产，初步抓获了26家涉案网站多名违法犯罪嫌疑人，查获公民信息100余万条。
“滤网行动”专案新闻发布会现场
百度与“手机访客营销”的暗战：被摧毁的黑产团伙
按照对方QQ的提示，小张注册了该网站的会员，并免费试用抓取代码三天。经过自己之前建的小网站测试，发现这项“服务”能够在手机用户浏览过后，抓取到手机号、型号等信息。
原来，曾经浏览网页后收到的莫名网络电话，竟然都是黑产从业人员一首“策划”的。
如果不是好奇心驱动，小张可能永远不会发现，这种手机访客营销 “服务”竟然已经形成了黑产工具制作、多层级销售代理、黑产工具购买者的O2O式的成熟产业链，而背后的利益规模巨大，按照每个网站年会员费8000元计，每年黑产团伙的收入就超过3亿元。。
资料显示，16年到17年我国有6.88亿网民因垃圾短信、诈骗信息、个人信息泄露等造成的经济损失估算达915亿元。另有数据显示，国内“网络黑产”从业人员超过150万，且有进一步扩大趋势。
海淀分局网安大队和百度安全技术人员侦查发现，“手机访客营销”黑产有着严格的等级分工。数据泄露源头为运营商手机号返回接口，访客手机号窃取的技术服务提供者根据接口开发出“手机访客营销”平台，并将此类平台销售给一级代理，一级代理负责将服务平台出售给大量的二级代理，二级代理进行手机访客营销业务的分销。
通常购买这些服务的多为医院、教育培训、金融机构，他们按月或按年购买，并雇佣电话客服，对盗取的访客手机号进行精准的电话营销。所以，很多网民都忍受着来自这些人的电话骚扰。
百度安全统计发现，大约4万个站点存在类似的情况，涉及数百万网民的隐私数据。为此，百度配合公安机关展开 “滤网行动”，由海淀分局网络安全保卫大队牵头，刑侦、派出所等多部门组成专案组共同参与侦查此案。专案组共安排18个工作组前往全国15个省18个地市开展前期侦查工作，并发现一级网站下有32家二级网站还在正常运营中，有27家二级网站存储了5000条以上的公民信息。
另外，百度同步展开专项打击，用AI技术围剿黑产。百度安全利用机器学习技术进行非法网页检测，先后开展了5次针对性黑产对抗，3个月内打掉了多个存在这类黑产行为的网站，网民点击到恶意网站的数量减少99.33%。
百度的“赶尽杀绝”与黑产的四面楚歌
案件破获后，犯罪嫌疑人梁某等33人对“抓取访客手机号行为”供认不讳。目前他们都被检查机关依法批准逮捕。
这次百度配合公安机关的“滤网行动”投入比以往更大的力度。百度在全网安全检测、网络犯罪研究、攻击溯源、黑产追踪等方面开展了大量工作，对黑产全链条进行取证，并且追踪、抓捕犯罪嫌疑人，在湖北、山西、山东、四川等十几个省市同步开展集中收网行动。打击的黑产从业人员近百人，涉案资金数千万元。
除了此次“滤网行动”，近两年百度对黑产可谓是是重锤封杀。2016年7月，抓获DDoS攻击黑产团伙；2016年8月，研发“天网算法”针对性打击窃取用户隐私黑产；2016年9月，抓获撞库和撞库工具制作者，破获黑产链条；2017年上半年，风险词黑名单拦截有害信息1.7亿次；2017年上半年，“护苗2017”清理色情信息超过2200万条；2017年10月，配合公安机关抓获伪基站全部产业链黑产团伙……
互联网的红利是释放与方便网民，百度搜索作为互联网的入口，更有责任为保护用户隐私贡献力量。在移动互联网环境下，黑产与反黑产是一个持续的对抗，既是数据和技术的问题，也是人与人的对抗，更是互联网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实践，最终这是一个社会问题。百度与公安部门合作，用技术与黑产斗智斗勇，守卫的国内网民的互联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