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看好病的问题?

上午,去儿童医院给琅琅复查鼻腔腺体样增生手术后情况。医院挂号大厅,各科候诊室,取药处,注射室,化验室,喉镜室,(科室多得说不清)医院广场,门外马路上,到处人满为患,摩肩接踵,挤挤攘攘。像全世界只有这一个儿童医院,满世界的病儿都来这里。看到这种情况心烦意乱,感慨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和车,对生二胎制有几分迷茫。想起走进小区,见到的多是白发苍苍,驼背弓腰,步履蹒跚的老人,孩子又不知何处去了,心里又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边上起了一片乌云。

看病难,于上青天。在儿童医院,你算是起五更去排队,说不定下午才能排到你孩子头上。望着叫号屏幕上排在几百名,挤在乱七八糟的候诊室里,加上孩子哭哭啼啼,吵吵闹闹,一个个垂头丧气,像饿极了的鸡又遭到大雨淋漓,塔拉着头没精打彩。有的孩子发烧,头上贴着不管闲事的退温贴,大人更是五心烦躁,望眼欲穿。一个患儿躺在推车上,在挂号室挤了半天也挤不进去。

药费贵,乱收费,乱检查,病人像小鸡一样,任医生宰割,鸡在宰割前还声嘶力竭地叫,病人被宰家属的喉咙像捏住了一样,叫都不能叫一声。只有出了医院的门再叫苦不迭,苦不堪言。一位出租司机说,国家资源分配不均,钱被贪官污吏贪去,要是多建一些医院就不会出现现在看病难,乱收费,抬高药价等问题。

就孙子这次手术而言。检查鼻腔腺体样增生,医生看了结果,沉沦片刻,说:‘’哎!这是鼻腔腺体样增生,堵塞5/4了,吃药没有效果。要做手术哦。‘’我是乡村医生,多少懂得一些,知道此病的危害性和要做手术。不过自己无能为力。只有医院才有这样的设备和技术。明明知道是贼船还要拼命往上挤。医院对这样的病人手术有固定的菜单,你要进餐就要吃这一套菜,就是这个价位12000元。列出的清单无非是各种检查和材料费。医院需要做手术人多,时间安排紧张,琅琅来不及检查听力就要进手术室。他外婆外公在外面等待,儿媳去医院外面吃一碗泡面,回来手术已经结束。所谓手术无非是用激光搞一个微创就解决问题了。令人深思的问题是,他们开一大堆医用材料在短时间内都用上去了吗?用得着那么多吗?比如说眼罩,孩子出来时根本木有戴眼罩嘛。

今天,本来是那个主治医生约定要给琅琅复查,结果去了以后,耳鼻喉科第五诊室没有看到她。叫号的女人安排去三诊室,我刚要打开五诊室的门,那女人说:‘’那里没有人,你们到三诊室看一样。‘’我们只好如此。我想,主治医生既然约好,是不是有事来不成。来不成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有我们的电话号码)。失约就是失信。她谈恋爱也一定不会遵守时间约定,她肯定因为失约而被抛弃多次。

三诊室是个年轻男医生,轮到琅琅看的时候,我抱着琅琅坐在转椅上,医生煞有介事地用扩鼻器张开,照了一下,用一次性压舌板撬开琅琅的嘴巴,琅琅不张嘴,马马虎虎看了一下。说有鼻炎,老伴问,手术后怎么依然流鼻涕?医生说,手术解决不了鼻炎,还要吃药,滴药水。说着三岁小孩知道的问题。我怀疑他是不是冒充医生在混钱。接下来开药,要开头孢,我说头孢效果不好,叫他开麦迪霉素颗粒。按说病人家属不能干预医生开处方,结果医生听了我的话。他还开了冲洗的盐水。麦迪霉素到药房取,冲洗液要去后院急救中心通道侧边专卖店买。两盒麦迪霉素80多块,一盒冲洗液104块钱。冲洗液就是海水提炼净化的,致于这么贵吗?我又想起医生与药店狼狈为奸得提成,要不怎么不到药房取。被宰的滋味像一条鱼活活被烤死一样难受。

在地方,医院更是乱搞,老百姓美其名曰加入了合作医疗,实际上还是狗子啃鸡巴~自己啃自己。明明住五天院,结帐时医生开住八天,明明没有用那个药,医生也写上去。二弟媳前几天在医院就是这个情况,他结帐查几百块钱出来,还跟主治医生吵起来了。护士长是一个村的人,做工作叫弟弟算了。

去年外孙在南京一个医院做一个手术,结帐时女婿查出三千多块钱出来了,麻醉药的款项算了一次又一次,宰人的数目真是触目惊心。

两年前的春天,内弟媳采竹笋被竹签子杀入足底,到乡镇医院做手术取竹签,手术后伤口化脓不愈合,又去做一次没有发现竹签子,后来去县医院做CT照,也没有看到竹签,两年多钱花上万元脚依然不见好转,总是肿痛,流脓,影响生产劳动。还是凉亭河老中医曾益龙先生用膏药贴,吃药才排出来。医院到底不知道干什么吃的,令人费解。

2010年腊月25日,一场大雪铺天盖地,道路交通实行交通管制,岳母从广州回来到罗田住一晚,第二天回河铺台上冲村。出租车行使到河铺前面,交警不要人开车,她与小儿子下车行走,没有走多远滑倒,爬不起来,小舅子估计是大腿骨折,打电话我,我急忙找车送胜利镇医院检查,发现股骨头骨折。医院骨科要求做手术。做手术打全麻,天太冷输液时上加热器把岳母手烫伤,起泡。手术后伤口发炎,化脓,切开插引流管用盐水冲洗,住院治疗没有效果,屁股上还长褥疮。我接到我家自己给她引流,上药,打针吃药,治疗褥疮,还要牵引。每天抱着大小便,稍没有注意挨着了痛处,岳母就痛得大汗淋漓。一个月下来感染治疗好了,褥疮也消失。大腿依然动不了。第二年九月初去县医院检查股骨头坏死,需要置换,又要做手术,请武汉协和医院医生来做,患处打开一看,原来上的钢筋弯在骨头外面,所以疼痛一直不见减轻。因为创口以前感染,再一次手术又发炎了,经过一段时间抗炎治疗,腿有一些好转。花费几万块钱,报销医药费寥寥无几。后来有一天上午岳母躺在床上看电视还与她女儿说话,说着说着慢慢说不清楚,结巴了。妻子忙找医生检查,发现中风了。一个长期卧床的病人,影响血液循环,必定容易引起脑血栓,但是医院起码应该天天测量血压,做一些相关检查和预防。医院没有这样做,只顾治疗骨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后来我估计不行干脆接回来,每天自己去打针,给岳母服药。维持了一段时间还是走了。一个骨折断送了一个健健康康的老人,医院的医疗技术叫人失望。

要是我们追究责任,医院是逃避不了的。假若脾气不好,把医院砸了还不解恨。非怪有的人做出极端事情,一些医疗事故的确叫人恨心。

以上这些事情都是出现在我一家,天下这么多人,受害者千千万万。而且,每天还在上演。实现小康,构建和谐社会,国家首先要重视民生问题,医疗问题应该放在第一位。因为它直接关系到人们生命。人命关天啊!请问领导们,国人,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看病难,药费贵,看好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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