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满月祭——爱与自由,面对恐惧|Be in Amma's Ash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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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chaKarma七日的massage疗程结束。大早上七点去做治疗是为了让治疗师和我都来来得及参加九点的Guru    paduka puja——今天是Guru purnima,上师节的意思吧。今天还是摩羯满月——内心好崩溃,好翻腾。


结束的时候,心里特别舍不得结束。慢热,经过了好几天,才允许自己放松下来,享受被滋养,被爱,这个温暖的印度姐姐就好像妈妈一样。然后就结束了。

我心想,下次来Ashram要再约一次massage的疗程。不过傍晚回房间,出电梯遇到Kavyasri聊了几句,她说,再好的东西,过量了也不好,也许这就是你最需要的程度,听大夫的。

回到房间,悠长的反射弧经过了两个小时,才觉得,嗯,很有道理。我要学会的是像妈妈一样爱自己,而不是还是如同小baby一样追着妈妈要爱,或者满世界找妈妈的替代品。就算是Amma的拥抱,Amma的爱,也是希望点燃我们内心的爱吧,先好好爱自己,然后去做Seva。

昂,反正我已经想好了,等我回到北京要多多去做massage,至少这一点,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内心有了想要让自己舒服的欲望,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而以前,做Spa这种事,大概是自己给自己的赏赐,奖励,允许你去浪费点时间吧。百合春天,等着我!

话说回来,massage结束后,治疗师姐姐急忙奔回自己房间沐浴更衣,准备参加Puja。我紧赶慢赶做好柠檬图拉锡咸汤——喜马拉雅水晶盐我爱你——下次出门旅行还是不要带迷你版瑞士军刀切水果那叫一个捉急——吃药吃早饭再吃药,赶到Kali temple时Puja almost 开始,我抢到了一个中间过道的位置。

坐垫放在地上,刚一坐下,抬眼看见投影上Amma的弟子在装了银鞋的银盘子里淋奶,淋蜜糖,耳边回荡整个大厅唱诵的声音,眼泪哗的就下来了,我的心好像也被浸进了奶和蜜糖中。

观礼Puja和chanting的过程中,我都没有一直要求自己盘坐,而是一不舒服了就会调整姿势——对,我以前会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会忍到不能忍才调整。内在还是会有声音说,你看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样,看看别人!

但又会有另一个声音说:在Amma这里,你觉得舒服,是最重要的,形式什么的,对于现在的你不重要,放松,敞开,才能产生连接。我想这就是Amma,整个Ashram带给我的爱吧,充满了包容,滋养。

当心中真正的生出爱,去做无私的工作,做Seva,做老师,分享,其中是带着巨大的力量的,来源于唯一的源头,神性的发电站。我在Ashram里很多做Seva工作的人身上都感受到了这种能量,还有灿灿身边的老师们——❤瞬间穿越回北京又回来。

下午做了最后一次nasya,七次的疗程也结束了。我已经可以很熟练地让整个鼻腔里的油流进嘴里,然后吐掉。第一次听从漂亮印度大妹子指导,很顺利,第二次就呛着了,咳半天。被沙尘和雾霾双重洗礼的北京鼻腔们都值得来做做nasya,你的鼻腔值得被滋润!

话说做完nasya大脑会进入某种延迟状态,就好像mind一如既往还是想拼命运转,但有种强制力要他停下来,休息,休息一会儿。说话也会变得缓慢,张嘴要想想我想说的下一个词是啥来着。永动机一样飞速运转的大脑,转得太久,我们已经忘记了暂停键在哪里。但休息却真的是需要的,特别是我们这种巨大的思想者……这就是为啥反射弧,特,别,长,的原因。

所以,nasya是借由让我们体验mind休息的状态——对,你说stupid也非常对,体验stupid的状态——帮助我们去忆起那个暂停键,我的mind可以工作,也可以休息。真正的自由不是放弃工作去休息,而是需要工作的时候工作需要休息的时候休息——来自莎珈姐早上的盆友圈,关于双城记。

最后还是不得不说说今天这个摩羯座满月我受到的惊吓,本来不想写的,手机打字好累,我又懒得开pad连蓝牙键盘连热点,而且蓝牙键盘也未见得能快到哪去——想念我家里的小米本本应该带来。

言归正传,惊吓,对。因为要参加四点半的fire ceremony,四点迷迷糊糊起床的我突然发现肥皂不见了,肥皂盒落在水槽里,一下就醒了。联想之前听到放在窗沿上的菩提子掉地上的声音——我以为是风声,但当时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整个小臂和手的外侧都是汗毛乍立的发麻,就是那种收攻击时候抱头抵御时手臂承受压力的感受,一瞬间还会想起莎珈姐说火土十二,火土相位对保护自己的恐惧,恐惧无力自保。

后来睡着了又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左手夹在两个大腿之间,右手枕在头下。就又想到很小的小baby做梦或者害怕手乱动时候,妈妈窝着他的两个小手,他就很容易被安抚下来,恢复平静。大概自己无意识地用同样的方式安抚了自己吧。

又扯远了,联想到菩提子掉地上,我马上想到是老鼠,检查了窗纱,下边确实有个小小的被顶开的隆起。对,我开窗睡觉了,真stupid,但我其实是想要给壁虎们留门。

最后带着极度的惊恐——昂,现在想想也没那么严重,有一种惯性想要我继续极度惊恐的害怕老鼠——去参加了清晨的火供,四点半,天还没亮。拜完Amma的椅子和Kali 女神像,喝了圣水,我知道我心已经平复很多,我知道要面对,要克服的恐惧早晚都会遇到试炼,有时候即便是个老鼠,也需要屠龙的勇气。

小我依然很害怕,这一天不断找小伙伴讲这件事,还会去问灵摆我屋里有没有老鼠,有的小伙伴告诉我是蛇,Kavyasri告诉我这里的老鼠特别大,完全可以叼走肥皂,灵摆的意思大概肥皂去了异次元空间呃。

但最终,今天晚上要独自呆在房间里的只有我自己,就好像我一定要选择一个人飞来印度一样。有些路有些事情,没法假手他人。只有自己去经验,才能穿越过恐惧,逃,逃避到早晚,终于还是得面对。

晚上回来还是就肥皂消失抽了付马赛。内在的母亲如果想要具备安抚支持内在小孩的能力,就需要去面对自己对内在黑暗世界内在潜意识的攫取,当恐惧的风再次吹来时,你不需要再像以往一样惊恐行事,你面对,穿越,穿越的也许正是出生之痛,重生之痛。

也许,是时候了。话说明天新项目,stomach cleaning,继续大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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