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屋及乌 · 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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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学校的日子里,我们一如往常的看着高岩王子夫打情骂俏,可时间长了我们却并不像当初那样看好这一对了。

事实上他们俩人也经常吵架,起因也千奇百怪。有时候因为高岩和王子夫不喜欢的男生说话了,王子夫便很不爽便跟高岩说滚,高岩竟然还忍气吞声了,不但一边哄着他,甚至晚上还给他带饭 。以至于高岩最后妥协成再也不跟那男生讲话,只敢跟同性接触,不敢和异性有一丝牵连。以前和高岩关系好的男生都说王子夫会把高岩身边的朋友都整没。还有一次因为高岩的手机壁纸是宋仲基,王子夫觉得这是花痴才干的事,还在上课呢两人就分手了。有一就有二所以两人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停的在分手,奇迹的是,两人分着分着就处到了实习,让我这样恋爱商为负的人,百思不得其解,从中叹为观止。

接下来则就是在实习的日子里,以前一个寝室一个楼,抬头不见低头见,如今想找个统一时间聊天都难。

为数不多的人留在了沈阳,我和许二哈租了个老房子,同大姨妈大姨夫一样过起了二人世界。高岩则和她关系不错的两个姑娘一起,在比较偏的地方住起了小洋楼。

“好久不见 甚时见面?” 我和她聊着天,说笑中她说着地址,我一看还有时间,那天便去了她家,有小区有安保,大到她差点没找着家在哪。我跟着她瞎走,忽然她冒出来一句:“你知不知道我跟王子夫分了 ” ,我没当回事“啊 常事常事”  她回头看我笑了笑:“这次是真的分了 ”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眨巴眨巴眼。“这时候大姨妈在就好了”我想。她回过头轻道:“两个太犟的人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我没听懂。

回去后我把这事学给许二哈听,她表示非常理解高岩:“我和王子夫怎么分的你不知道吗?我跟你说,王子夫这个人只适合当朋友,至少对我来说是。”  

结果第二天,不抗念叨的王子夫破天荒的和我说话了,上来一句就是:“你住××街?” 想了想高岩 我把话接了下去:“是” “666,我奶家也住那”

聊天过后才发现,我家离他奶家也就几栋楼之隔。 从那之后我们经常聊天,甚至一起去网吧 。为避嫌,我还经常拖上许二哈。一方面有人作伴,一方面再次缓解两人尴尬的关系。 几轮过后,二哈果然对王子夫的厌恶减少了,还说两家离得这么近挺有缘的。

所以有些巧合,真不知是福是祸,而我们的祸,也就此上演。

一早王子夫在QQ问我家里有WiFi没,我说没有 。他表示惊奇并出于同情赠与我一个他不用了的路由器,我委婉的拒绝被许二哈吐槽:“不要白不要啊” 我一想。。。也是啊 。于是转变了态度,并约中午见面。他送给我,之后我们的关系也算有进一步提升,不知不觉间谈起了心,交流起了高岩的事。我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有许多不对,对他进行批评教育:“你忘了你跟许二哈怎么分的吗” 没想到他的解释一大块一大块的回给我,说是跟高岩在一起想唱独角戏,不舒服。让我觉得他也有点不容易,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到了后半夜。

过了没多久,我又想高岩了,便去了她工作的地方,然后在那里等她。觉得高岩看似娇生惯养,还是挺能吃苦的,她见到我也是很高兴,说着说着要我手机玩,我什么也没想就给她了,然后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打开了我的QQ。

我一时预感不详,迅速伸出了手想把手机拿回来 却停在半空像是一气呵成的摸向了自己的头,果不其然,他在好友中搜索着王子夫的名字。刚打出个“w,ang”王子夫的名字就赫然排在最近聊天第一位。

她停下来试探我:“你俩还聊天啊”,我笑笑:“是啊” 心想:“完了”  。高岩开始不停地往上翻着我和王子夫的聊天记录,神情开始变得严肃,索性没有打开语音,也没有翻到头,所以对于翻到了她的底线,我也一无所知。

她放在下手机低着头斜眼瞅我:“你俩谁跟谁先说的话” ,我立马解释:“他问我是不是住××街,结果我和他奶家住的挺近的。”她抬起了头看上去没有那么吓人了:“我看他还给你送路由器了啊” “啊是,我家没路由器,他正好有个不要的。我就和二哈寻思先拿着吧,省得还得买。” “他送给你的吗?” “嗯啊。。我俩家近,正好下楼他就给我了。。”  “你和许一块去拿的?” “没。。二哈和我一起下的楼,她上班直接走了,我自己拿的。” “嗯。”  

问完之后她就开始沉默不语,我不知道高岩在想什么,他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在一旁的同事也是我们学校的开始起哄一起去吃饭,才结束了这尴尬的沉默。

找饭店的路上,我一直在看高岩,她一句话不说的低头走着,好像还在抹眼泪。我急忙跑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她不是一直摇头不语就是说没事没事,直至我穷追不舍进到饭店门她才说一句:“别说了 恶心的慌” 我愣在原地,她这是再说我还是王子夫?

我不敢说话,坐在她旁边观察她,几个校友说说笑笑,高岩抽着手纸轻哭,大家问她怎么了,她摇头不做声。直到我们开始AA掏钱的时候,她抓住我的手说:“哪能让你掏钱,我请你。”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不用。” 她一只手扣住我说:“不都说好我请你了吗?”一只手把钱递给了老板,我还在回忆着什么时候说好了? 老板拿走了钱 终于当鸡公煲端上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散伙饭的味道。

吃饭的时候高岩也没停下抽泣,一边拿手纸擦鼻涕一边吃饭。这是我第一次吃鸡公煲,不知怎么,回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

那时候的高岩可比现在硬气多了。感叹之余,我瞥见了高岩手机来了微信提醒,上面有一行字:“你怎么知道的? ”发送人:张赢心

高岩迅速拿起手机回复,我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张赢心,正好对上目光。她本先看着我,然后转落高岩身上,最后低头看手机。我心里有些不自在 , 有什么话是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吗?我觉得我有必要必须一定要问清楚。

吃完饭高岩总算好点了,回她公司的路上我死缠烂打,死活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可算问出个原缘由,高岩像我倾述的过程中一直在哭,是不是对我摇摇手缓解缓解情绪。我听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怠慢 :“他不是给你送路由器了吗?我之前也让他送了……他嫌远……嘤……就不给我送……结果……嘤 他给你送去了 ……刚才那你手机寻思聊扯聊扯他……这下 嘤……彻底完了 ……王子夫他太恶心了……嘤嘤嘤……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这事……尤其是许……嘤嘤 丢人……”

我使劲点头直说好好好 想着:原来恶心不是说我。到了公司门口后高岩让我快走,这离我家太远了,我说好。对她拜拜手,目送她进公司,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我就想起某个人说的话:“聊天记录要随时删” 我一细琢磨:说得真对啊,可算没说句屁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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