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橱子

木子大妞上小学时,后面对街搬来了一个新邻居,他是隔岸橱子信孚老师携他的新夫人,租下杨爱华的老屋。

据说他桥头的四层楼归原配夫人及儿子所有。他等于净身出户。

他的新夫人,长得着实标致!木子总是被老婆戏言:这样终日盯着人家看,是不是胃口大增呀’?木子傻傻一笑!老婆白他一眼说:多看她几眼一一饭也不用吃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木子也不例外!

小妇人确实长的可爱。可爱的人一定是美丽的,而美丽并不一定可爱。她小巧玲珑,眉目含情,顾盼生辉。木子总不错过佳人依窗的瞬间……。木子羡慕这小橱子的手腕,他从何处觅得如此佳偶一一难怪他会舍弃原配,他原配原本也是一大美人儿。

据说他们是在舞厅认识的,在大长腿,翘臀如云的美人堆里,她充其量,仅仅是一个小可爱而已,没人垂怜于她,偏巧碰上这好色之徒的垂怜,他穷追不舍,夭天捧场,而伊确有过一段悲凉的往事……。

她结婚三年,肚子没有动静,便遭她男人的遗弃,说她不会生养!离婚后,在家呆了半年,日见消沉,朋友见她楚楚可怜,便拉她去舞厅消遣,她才知生活还可以这样过,她便在舞厅里卖起洋酒!

在众多天鹅般美女面前,她依然只是一个小可怜而己,她哪能经得住这死缠烂打的追逐,本是干柴,一点便着了,一一毕竟只有二十五六岁,那能耐得住寂寞,……她要求不高,只要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爱她的男人就够!他正好有一个孩子,刚好称了她意,不用生养,那该多好!

他信守诺言,于原配解了婚约!她安心地做他的新夫人,十一岁男孩的后妈!

平时他们做经纶线,年里年外当橱子,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那小妇人也殷实持家,木子经常看她耐心地教她养子读书做作业,她真把他当自己亲生一样养着。闲遐时她足不出户,只是默默依窗痴望窗外的兰天白云,显得楚楚可人,木子是乎觉她有难隐之隐,从未见她的笑脸,她是乎一点也不快活!

一年四季八节,村里的酒席全由他及春林承办,年里年外的分岁酒、新年酒,忙得不可开交,所有粗活重活,她总是徽笑着承担,从不听到怨言。他们的收入自然不菲。但她那落寞之心,明眼人多能看出来!木子自然看得更清楚,她过的一点也不幸福。

第三年年里,小妇人走了,来年也不见她过来,……后来就传出橱子被小妇人掳走了几十万,一一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木子只知道年初,橱子又带来一位新妇人,一一此女与彼女,可有天壤之别,她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除了风骚一一还是风骚,跟他真有一拼!

木子现在明白,她不快乐,出走的原因,一一多半是她的插足。

据说她在农贸市场卖水产,橱子经常去进酒莱,这一来二去,便被她勾搭上了,冷落家中伊,因此伊常常落寞地凝望远方,当这一被她发觉后,伊的一颗心碎了一地,一一她咬咬牙还不将这花心贼掏空了事!


信孚的第一任妻子,是木子妹妹的朋友。木子对她倾慕不已,二十多岁时,木子经常下河游泳,木子总能看到她在埠头洗衣,提水,夏天的她穿着宽带的黑背心,白色的超短裙,映衬她那一身雪白光滑肌肤更炫更诱人,那丰满婀娜的身姿至今还晃悠在木子的脑海里……!

因为离婚,她成了一个弃妇,耐不住寂寞她,经常游荡在酒吧,舞厅等风月场所。

有一次木子于妹妹谈起她,妹妹摇摇头说:她不行了,全变了。她回回懒在我家不走,我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现在连脸皮都不要了!

木子感到惊鄂:一个如此高雅的人一一下贱到如此地步。

风月场真是一个大染缸,即便你穿一身红衣衫进去,一一出来时多半变成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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