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杂记

1.

教室是学校因为原有房间不够,临时把一间带有阳台套间的里间作为教室让我们用。

阳台一头有一门与教室相通,只是校方为有效预防高中学生因课业繁重或早恋失败而自杀或殉情,那门是锁死的。

另一头有一门是和教师办公室相通,站在那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平时那些在我们面前威严庄重的“心灵工程师”,一边挖鼻屎,一边在上小网站,老板键玩得比我们都溜。


2.

我从来对数学这门课都是极度恐惧的,就算背得住课本里所有的公式,也套不出考试卷上那及格的成绩。更不用说像同班里那些眼镜妹能用两到三种方法解开同一道立体几何题。

庆幸地是,我当时有一位开明的数学老师。暂且叫他,几何哥。

几何哥完全符合人民教师的行事风格:穿衣简朴,一年四季固定就那几套穿搭,以衬衫搭西裤居多 。写的一手漂亮的黑板字,且板书整体布局规整,严丝合缝,理工男的底色可见一般。

说回几何哥开明的地方,每次他走到讲台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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