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黑夜的灯

   刚刚看完东野圭吾的《白夜行》,心里有比初看余男欧豪主演的电影《少年》时更为惨淡的悲怆,代替心疼的,是一种绝望感。

  书中雪穗说:“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亮司和雪穗终究活成了一个人,他们在行为和精神上形成高度共生,一个在白天追求病态的完美,一个在黑夜实施魔鬼的恶行,互为彼此的天使和撒旦,秘密地杀死或迫害了每一个会揭露他们在少年时期犯下的谋杀的人。虽然东野在最后没有交代雪穗的结局,但是结局可想而知,一对共用脑和心的连体婴儿,一个死掉,另一个不可能独活。

  东野在小说中平铺直叙,没有加入个人想法,给读者呈现出最客观的一面,这成就了作品的伟大。在他构造的一张巨大的跨越19年的网中,没有一条有关男女主角情感的线,然而这种极端的“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却在铺垫和伏笔中隐隐发光,越往后越清晰,这也是作者的高明之处。

  再说电影《少年》,这部被称为“中国版白夜行”的作品的最高明之处在于直到最后一秒,我们才知道操纵全局者是余男饰演的这个配角。而余男在《全民目击》里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很多推理小说的动机都很令人心疼,现在还能比较清楚的记得一年前读的《红手指》《放学后》《金田一系列》和福尔摩斯系列如《血字的研究》等作品,喜剧和悬疑的背后已然不是作品本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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