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人生、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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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

哲学原是人类启蒙阶段对世界本质一种探索,它包含了科学的与宗教的两个部分。科学的部分独立发展成了科学。随着科学的独立,哲学的概念也发展成仅蕴含原宗教部分的概念,即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伦理学等课题。这些课题的本质是基督教世界观的延伸。本体论是对上帝的认识的延伸,认识论是对创造的认识的延伸,伦理学是对律法的认识的延伸。

所以,当然,儒家世界观的东方人,即发展不出哲学的宗教部分,也很难接受哲学的宗教部分。

宗教的特征是非普适的认识,即宗教的认识只能被承认它的人所拥护。宗教的认识无论是被肯定或是被否定,都能合乎逻辑。所以,宗教的正确性不在于事实的正确性,而在于做出正确性判定的主体。科学无此特性,科学的正确性与判定的主体无关,只与现象和数据有关。

哲学本体论,认识论以及伦理学的准确性不在于现象,也无关于数据,只在于判定的主体。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都能合乎逻辑的被肯定或被否定,最后的决定权在判定的主体。

科学的成功,解放了人的思想,权威的哲学因此没落。每个人都可以以自己的方式认识世界,而不必顺从权威,或者服从某个宗教。人人都可以是哲学家,有自己的见解和认识。

人生

我曾想找到人生的意义,想找到我活着的意义。我曾坚定的认为,当人生失去了意义,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人生失去了意义,我却还活着。

我为什么活着?因为我没有死去啊。这问题的答案真是太简单了。活着的意义就是活着本身,人生的意义就是人生本身!

旅行的意义在旅途的终点吗?不,在旅行本身。

人生没有确切的意义,只是每个人的一场旅行。无论终点是什么,人这一生,或长或短,总是要走完的。

我行走在这世间,看这人生处处的景色。

悲伤、快乐、愤怒、喜悦、压力、恐惧、希望或者绝望;无所事事或者工作、旅游、逛街;爱或者不爱,一起或者分别,山盟海誓或者始乱终弃。人生的一切,无论积极的、消极的,道德的、不道德的,都是它的景色。

在这人生之外,我看着,直到死去。

在这人生之外,我活着,直到死去。

旅行,我们想走没走过的路,想到没到过的地方。对于人生,也是如此。

所以啊,不如,我们出发吧?

自我

统一的服装,统一的动作,统一的表情,人仿佛在军队的队列里消失了,像一个模板里出来的砖头。工人、服务员、蓝领、白领、政客、商人……人在社会中仿佛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头衔所代表职业。

就像演员,人们只在乎他表演的那个人,而不是演员本身的自我;就像服务员,人们只关心他是否提供了良好的服务,而不关心服务员本身的自我;就像作家,人们关心的是他文章的好坏,而不是作家本身的自我。

人,在出生为人的那一刻,便签下了一份契约。这契约,是以自我换取在社会的生存保障。

上帝

为什么是上帝,而不是佛祖?

因为佛祖生而为人,被奉为神。

唯有上帝,是自在自为,永真不灭的神。

这上帝,不是那位创造炼狱的上帝;不是那位只拯救信他之人的上帝;不是那位要人称其为父,拜其为主人的上帝;不是那位在科学中苟延残喘的上帝。

那个上帝,已经死了。

这上帝,无形无象,无名无实,它只是它自己。它是一切之秩序,却因秩序是人之认识,而非秩序;它是一切之起源,又因起源是人之认识,而非起源。它不能冠以言语的“是”,任何的“是”都只是片面的“是”,而不是事实上的“是”。

这上帝,在人间,又在万物间,是一切哲学之根本,是一切科学之根本。一切哲学都是它的侧颜,一切科学都是对它的临摹。它是数学方程式的本质,也是意识的本质。它是知识的本体,也是一切实在的本体。它不仅是人类世界的本体,也是其他世界的本体。

这上帝,没有创造炼狱,没有留下原罪,它视人与万物为同。它在我们看到的世界中,又不全在;是世界之所以如此的因,又不是因。因果律不适合于它,随机律也不适合于它。

这上帝,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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